原主肯定選擇任務。
何煦必定選擇遊戲。
蛋狀的遊戲艙體十分獨特,人隻需要坐進去,就能自動連接其中感應裝置。
何煦還是惦記着惡毒反派的任務,設置了定時,才躺了進去。
另一邊。
已經乘坐加急航班一路抵達會場的殷飛揚看着沒有移動的定位标點,安心下來。
殷飛揚:“你看,我就說他會好好休息。”
阮棉:“是嗎?你看看這個。”
殷飛揚十分心虛地接過資料。
臨别前何煦傳遞的資料十分詳細,也記錄了另外三派裡所有手腳不幹淨的暗處機構。
阮棉:“對親王下毒,對前任帝王派出殺手。但是每次都善心邀請你參加宴會,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手腳?”
殷飛揚:“的确以前這方面我不太注意,都是阿煦負責應對。但我們自己也能解決,他對于我的能力還是放心的……應該?”
阮棉:“先别想太多,好好應對發布會吧。”
…………
進入遊戲的何煦還不知道男主回去第一時間找了女主商量,将原著男配的打算猜得一清二楚。
在原著中,何煦因着對工作的負責,第一時間就去調查了另外三派此次酒會的目的。
殷飛揚近日風頭太盛,又與森将軍派系達成了一定程度的合作,已經引得三派忌憚。明面上的酒會,實則是找機會算計風頭一時的年輕上将當衆出糗。
派系間的小手段并不光明,甚至十分市井和不要臉。他們選定的計劃是趁機在酒會上下藥,引得殷飛揚當衆失态,再聯系媒體大肆報道。
原著中,早在酒會前,何煦便調查清楚了一切。
他原本可以将涉事派系一鍋端告到帝王面前,卻突然想到了與殷飛揚形影不離的女主,便将計就計讓藥物下到了女主的酒裡。
也是他沒想到派系争鬥間,底下人辦事不力竟選了些低劣的催興藥。
女主生生憑借毅力忍耐下來,絲毫沒有露餡。沒有中藥的男主更是毫不知情。
撐到酒會結束,藥物反而成為助興,進一步推動了男女主感情。
……
初次進入遊戲的何煦還在遊戲裡晃悠,甚至因為太過萌新的四處張望,引來熱情的老玩家上前指導。
“現在已經很難見到有新人入坑了!這款機甲遊戲操作要求特别硬核,幾乎與真實駕駛難度一緻,新手期也需要不斷訓練磨煉技巧才有可能讓機甲運作,新人體驗很差,沒有隔壁幻想類遊戲,能直接以精靈形态降生,用翅膀飛吸引人!”
熱情的老玩家抓住何煦便不放手。
除開她,周圍還有不少蠢蠢欲動的玩家,目光停留在何煦這個小新人身上,像是饑狼看見了獵物。
她的介紹的确十分讓人心動,可看見周圍遍地的女性角色,何煦又總感覺自己是不是踩了什麼不知名的坑。
“你是不是在好奇體型?”
自來熟的老玩家是一個紮着馬尾辮的小女孩,從何煦的視角,還能看見她穿着的花裙子。
是了,這款遊戲雖然能夠選擇角色,但是主視角并非跟随角色,而是以俯瞰的初始視角。
也可以将視角調換和角色統一,但何煦一進遊戲發現周圍遍地各個年齡段的女性角色後,立馬将視野恢複到初始。
“操作機甲是全息模拟,會讀取個人體型,跟地圖走動的自選角色沒有關系。遊戲比賽裡獲得的積分能夠兌換角色在遊戲裡的吃穿住行必需品。我是男的,選女角色隻是為了體驗養女兒的快樂,這也是這個遊戲的一項賣點。誰願意為了兒子出去起早貪黑?女兒就不一樣了!”
标準的甜美音蓦然開口說出的解釋,引得何煦僵在當場來不及消化。
“你現在看到女角色多,也是因為新手場景附近還有最為豪華的女士服裝店,隻有選擇女性角色的玩家才會出現在附近。男性衣服買其他場景的地攤貨便宜很多。”
“女玩家玩男性角色比較多,我本來還以為能遇見一個小妹妹,哎可惜了。新人手冊在旁邊架子上可以領,默念求助也可以呼出介紹面闆,我還有比賽就先不陪你了。”
何煦點頭道謝,對周圍察覺到他性别後熱情減退的老玩家視若未見,打開地圖循着訓練場找了過去。
比賽有積分和遊戲币獎勵,訓練場則什麼都沒有,對抗賽也是分配人機,除了新人幾乎沒人會選擇。
也如先前老玩家所說,這個遊戲已經很久沒有過新人。
訓練場空空蕩蕩,何煦找不到人詢問,隻能借助幫助欄查詢入場的方向。
上方有巨大的顯示屏展示過往的人機訓練記錄。
何煦目光掃過,看着笨重的人機和同樣反應不靈敏的挑戰者,突然沒有了遊戲的動力。
直到目光落在最後的一塊屏幕上,高大的湛藍色塗裝機甲揮動機械臂,笨重的體型也不掩本體的靈敏,下鏟的動作更是行雲流水,頃刻間将未來得及反應判斷的人機擊倒在地。
何煦突然眼睛一亮,停駐在了那湛藍色的機甲上。
流暢的機甲顯然經過主人認真的改裝,許多細節都與出廠時有所不同,就連機臂大小也根據主人的習慣有所調節。
對方顯然很有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