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她是一位救死扶傷的醫生,身着白大褂,在手術室裡為患者解除病痛,赢得衆人的尊敬。
然而,在黑暗的角落裡,她卻是一個從事非法器官販賣的犯罪分子。她巧妙地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手段,在法律的邊緣遊走,警察對她無可奈何,始終無法将她繩之以法。
更糟糕的是,她還患有精神分裂症,兩種截然不同的人格在她身上交織,使得她的行為愈發難以捉摸。
在這種環境下,月洛斯學會了各種殘忍的殺人手法,起初她或許還有所抵觸,但随着時間的推移,殺的人多了,她的心也漸漸變得麻木,對生命的消逝不再有絲毫的觸動。
後來,母親突然失蹤了,如同人間蒸發一般。
自那以後,月洛斯便很少再回到那個曾經充滿壓抑與黑暗的家,也逐漸遠離了那些血腥的“舊業”。
為了徹底擺脫家庭的陰影,她在外面購置了房子,并将其裝修得極具科技感。在她看來,這或許是一種與過去決裂的方式,盡管這種方式在旁人眼中可能有些可笑,甚至有些徒勞。
那些科技感十足的裝修,或許并沒有實際的用途,但對她來說,卻是一種象征,象征着她想要與過去的自己、過去的家庭劃清界限的決心。
然而,或許是因為她并不擅長裝修,又或許是她内心深處的壓抑無法輕易消散,新的房間被她布置得有些壓抑。不過,對于這一點,她自己卻并不在意,在她的眼中,這已經是一種全新的開始。
關于那身标志性的黑紅色戰衣,月洛斯也給出了一個簡單而又殘酷的解釋:卿文思的想的不錯,就是為了擋血迹。雖然她也提到衣服還是會洗,但這簡短的話語背後,卻隐藏着無數次血腥的過往。
“這…就是我的家庭。很可悲吧…很可笑吧…”月洛斯的聲音漸漸低沉,仿佛被沉重的過去所淹沒。
◇
聽完月洛斯的講述,我的内心久久無法平靜。
此前,我曾在腦海中無數次猜測過她的家庭模樣,構思過各種可能的情節,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充滿黑暗、神秘與悲劇的家庭。
其實,在我親眼目睹她殺人的那一刻,心中便隐隐有了一些不安的想法,隻是當時不敢确定。
而如今,當她親口将這一切娓娓道來時,那些模糊的猜測瞬間變得清晰起來,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她的冷漠、無情,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仿佛成了一種必然的結果,冷漠和無情仿佛已經成為了她的代名詞。
然而,即便了解了這一切,我的心中仍有一個疑問揮之不去。
“什麼是仿生人?”我再次向月洛斯問道。
“我解釋過了。”月洛斯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不甘心地追問。
“你猜。”她簡短地回答,态度依舊冷淡。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本以為在她向我傾訴了家庭的秘密之後,我們之間會多一份坦誠,可現在看來,她似乎仍有許多保留。
我接着問道:“這裡有監控嗎?”
“沒有。”她回答得幹脆利落。
“這裡,還有别人嗎?”
“沒有,我不來就是空宅。”
“你地下室的東西沒被發現?”
“沒有。”
一連串的問答,讓我感到有些沮喪,這次的交流似乎陷入了僵局,這天似乎真的沒法好好聊下去了。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對了,我怎麼不知道有仿生人這種生物?”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月洛斯又笑了,那笑容依舊讓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無數的秘密。
而我,看着眼前的她,心中雖然仍有諸多疑惑,但此時卻已經不再覺得奇怪了。
或許,在與月洛斯的接觸中,我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充滿謎團的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