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的。”
奈費勒說這些的時候,其實老闆并不相信,直到蘇丹回來後,大家要開始上朝了,老闆抱着大白貓,看到了熟悉的反對3,忽然,從來沒有如此安心過。
而且不得不說,奈費勒那天表現的确實很棒,一直怒視着老闆,甚至連大白貓路過,都被奈費勒瞪成了大白貓球,吓得擡起兩隻腳,像個小霸王龍一樣,挪着到蘇丹面前求安慰,逗笑了整個朝堂。
不光滿朝文武,甚至連蘇丹都看出來,兩個人關系非常緊張,甚至事後還專門敲打了老闆:“我聽說你前幾天把奈費勒挂到樹林裡去了?”
蘇丹說這句的時候,表情非常平靜,可老闆内心卻驚濤駭浪,本以為那天來監視自己和奈費勒的人是阿蔔德,沒想到竟然是蘇丹的人?或者,蘇丹的人也在附近,自己沒發現。
老闆低頭一看,才看到蘇丹桌子邊上,擺滿了老闆偷偷發行的小冊子,其中就有幾本奈費勒的同人。
老闆内心嘀咕着,還好把奈費勒的那本燒掉了,蘇丹和奈費勒都能聽得懂大白貓說的話,大概率兩個人也都能看得懂大白貓的字。蘇丹要是能看到結局,估計,今天早上腦袋就搬家了。
蘇丹的提問還是要回答,雖然有點棘手。但是,老闆是誰,腦子轉得飛快,二話不說開始了撒嬌耍賴,拉起自己衣服,哭唧唧地對蘇丹說:“陛下,您還說呢,我本來想教育叫他,結果被他襲擊了,你看看,他抽我的,多狠啊,這麼多天都沒下去。”
蘇丹看到老闆背上的被柳條抽紅的印記,摸了一下,疼得老闆嗷嗷叫,但蘇丹很滿意,還賞賜了老闆活血化瘀的藥膏。
而另一邊,聽到蘇丹問起橄榄樹林裡邊事情的大白貓,也在那邊添油加醋,說自己被奈費勒的綠鹦鹉欺負了,哭唧唧地讓蘇丹給自己報仇。
“你這麼大一隻小貓咪,打不過鹦鹉嗎?”蘇丹點了點大白貓的鼻子,笑道:好了好了,你之前不是賭馬的時候赢了不少錢麼,想點開心的,不要跟一隻鳥計較不是麼?”
聽到蘇丹這句話,老闆和大白貓,喜憂參半。喜的事,哪怕蘇丹的态度也是很微妙,但内心裡是偏向奈費勒的,畢竟奈費勒頂用啊。蘇丹對奈費勒濾鏡越厚,就越難發現奈費勒内心已經變化。不過,不能掉以輕心,蘇丹猜忌那麼重,鬼知道是不是在演戲。
憂的則是,連大白貓去賭馬這件事,當時遠在百裡之外捕獵的蘇丹竟然都知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賭馬場,其實是國家支持的?畢竟是一筆很大的資金來源。”那天跟老闆回家的時候,大白貓說道。
“就是這樣的。哦,對了A仔你不是在喂一群流浪狗麼?他們不是流浪狗,是黑街比賽用的狗。”
“我知道。”大白貓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我才去喂他們拉,很辛苦的尤其是比賽輸了,主人會懲罰的,所以要多吃點好吃的。”大白貓美滋滋地,沒發現老闆的眉頭皺了起來。老闆重開過好幾次,經曆過很多事情,也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沒辦法,為了奈費勒,隻能這麼做。
大白貓本來還在美滋滋地幻想過幾天的賽狗比賽結果,卻發現今天老闆若有所思,便問老闆在思考什麼?
“思考很多....A仔,我有一種特别不好的預感,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說。”
“什麼預感呢?”大白貓一歪頭,現在不都挺順利的麼?
“說不來,但是我感覺那件事一定會發生,但我不能讓他發生,因為那個人很重要。”老闆的話,把大白貓說的雲裡霧裡。不過,也不在乎了,因為今天梅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