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首先來到茅廁看看有沒有昨天的線索,可是搜索一番卻毫無頭緒,這時姜禾突然回憶起他在睡覺時迷迷糊糊地聽到了鐘倫的呼救聲,可是起身開門卻不見其人,便有迷糊的倒下了
“鬼打牆?”周喬說道
“有可能,既然是鬼打牆就肯定是陰氣重的地方來的,比如靈堂”溫昭淺說道
四人來到靈堂後果真發現了一樣,棺闆都被掀飛了,肯定是這裡面跑出來的,幾人湊近一看,裡面還有一個壇子,是黑銅色的,打開蓋子一看,才發現是骨灰,可看向周邊的抓痕,總不可能是骨灰幻化成人搞的吧,沒辦法,衆人隻好四處找情況,可依舊一無所或,于是溫昭淺将目光鎖定在了那個骨灰罐裡
他拾起地上的一根枯枝在灰裡攪拌着,突然碰到了一個東西,将它撈起來後是一封書信
「楊恪,九月十日,青月樓,不見不散」
這幾個字有什麼意思,而當幾人思考的時候孫行苒走了進來
“我們剛才發現鐘倫的衣服裡有一個簪子正直入他的胸口,但我們拔出來的時候,那上面居然一滴血都不沾,所以來找你們”
“麻煩給我看看”周喬接過說道
這簪子樣貌确實華貴,可唯獨像是缺少了什麼似的,孫行苒走後,周文錦拿過簪子,可一不小心被刺出了個傷口,也就在這時衆人發現這簪子在吸食血液,那赤紅又慢慢恢複成原金
“這是什麼鬼東西”周文錦在一旁說着 姜禾也在一旁包紮着傷口
“這玩意兒邪乎的很,指不定就是它害的鐘倫”周喬站在罐子旁說道,說着就無意地将此東西插入了裡部,這東西似乎也不挑食,什麼都吃 ,但這次它慢慢褪下那金,留下的是鐵鏽,當衆人看過去後才發現如此現象
不知怎的,這支撐棺材的架子突然斷了,剛好倒向那放着貢品的桌子,隻見桌子也一齊塌下,也是因為這個,衆人聽見下層傳來一股聲響,溫昭淺掀起桌布一看,是一個上了鎖的木箱子,沒有鑰匙怎麼打開,這時姜禾想到應該可以試着用簪子将這鎖撬開
于是向溫昭淺說過後,由他來開鎖,沒一會果然開了,但裡面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吉利,一張臉皮,從五官上來開确實是一個俊俏的人,本該有的血,不知洗了多久才洗掉
“這應該不是女鬼的臉吧,更像是一個小夥子”周喬說道
“嗯,大概在17-25的樣子,有可能是公孫逍或是楊恪的”溫昭淺說道“第一天确實沒有太多的東西,隻能看着辦了,去耳房吧”
如胡傑宇所說的那樣,這裡是個“囍”,雖已落了灰,但絲毫不影響這房的美感,洞房花燭夜應該也是每個女子所期待與心愛的人在一起時的感想吧,梳妝台上都留着一面銅鏡,周喬走上前看卻不能看到任何東西,那把桃木梳子依靠在首飾盒外,周文錦打算拿起一看,卻被那如火灼燒般的疼痛所侵襲,丢開了桃木梳
“怎麼每次都是我,受不了了”周文錦無奈的說道,說罷,便輕輕吹了吹自己的手指
姜禾在那紅布上一陣摸索,是一種上好的綢絲 ,質感也非常不錯,但卻有一個翹角,本以為是一個失誤,但沿着角撕下來卻别有洞天,老舊的牆上赫然刷印着一個法陣,這個法陣是以五邊形為主題,再向四周蔓延到不規則線體,但墨迹已經散失寥寥也對目前來看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婚床雖是已經鋪上棉綢,但卻冷的散氣,掀開表面的一層襖被随之而來的是一股惡臭,相似于一種肉類腐敗的菌味,那潮濕的床梁上也确實長着一種類似金針菇的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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