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别說,我這趟去皇城看見你父親了,你們家夠可以呀,看着沒多大動靜,生意都做到皇城去了。”
陳柏宇微微皺眉,想起前兩天父親差人送來的不愉快,心裡暗罵那個臭女人。
車子緩緩駛入城裡最豪華的市中心大樓,陳柏宇在頂樓包間訂好了美味佳肴。
“我父親之前和我說去皇城雇镖局了,你說看見他,是怎麼回事?”
入座,陳柏宇就向發小确認他在車上說的事。
劉向一聽暗道不好,沒事捅了别人家的事簍子。
“沒事,可能看錯了。”
說罷,舉起手中酒杯向陳柏宇示意。
陳柏宇搖頭,說今天下午還有比賽。
骥山賽馬場
比賽已經準備就緒,陳柏宇在剛從馬廄裡牽出來的千裡馬旁躍躍欲試。
對手是骥山賽馬頭有臉的人物,之前是個養馬戶,和家裡鬧了矛盾,出來單幹,骥山這一帶沒有不服他的。
陳柏宇愛上賽馬,從他成年後還少有敗戰,這場比賽要赢了,簽下這場地的合同還不是易如反掌。
賽前清場,賽馬手翻身上馬。
一聲令下,陳柏宇就像一支離弦的箭,夾住馬腹踩着馬踏就沖進了賽道。
兩匹馬在賽道裡你追我趕,觀衆無一不拍手贊歎。
最後一個連環灣賽馬道,因為兩匹馬距離較近,進入了賽點,誰先從彎道裡出來,誰就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
陳柏宇不打算讓對手先自己一步進入連環灣,馬死死抵住對方道路,不讓一絲空隙。
在彎道裡,陳柏宇不得不用身子護住馬兒的頭,計算着每步精确的距離,不給對手有靠近自己的機會。
賽馬特有的踩踏聲,在雲層裡響徹天際。
不出所料,陳柏宇又赢了。
對方還沒從剛剛的比賽恍過神來,陳柏宇已經嘻嘻哈哈從賽馬上下來,直奔指揮處了。
“老闆,您看馬比完了,我那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