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津鶴,準确的說是十八歲的沈津鶴。
十七歲時,我轉學到另一所高中,遇到了一個特别的Alpha,他叫江遇。
他的信息素我并不排斥,反而很喜歡,我想我真是瘋了,居然會喜歡同類的信息素。
我總是像個老鼠一樣看着他,我不介意他是Alpha,但我想,他應該會介意我是個Alpha。
高考過後,我參加了他和他朋友舉辦的同學會,我們玩起了遊戲很土但很有意思。
很不幸,他是第一個班長沈思瑤問了他一個很常見的問題:你有喜歡的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些期待,可他說沒有,我想像他那樣有家世,有背景的Alpha将來肯定會遇到自己喜歡的Omega。
同學聚會後我就在沒見過他,聽同學說他去了國外念書。
後來我就在沒見過他,聽同學說他定居國外,不會再回來。
我在徹底明白當初對他是什麼感情的時候,我的世界裡早就沒了他的影子。
他就像是一道轉瞬即逝的流星,隻有落下的那一刻是最接近我的。
我終身未娶,直到30歲郁郁而終,再也沒見過屬于我的流星。
我叫沈津鶴,準确的說是另一條時間線上二十八歲的沈津鶴。
高中時的動心對我來說是不可逆的,我發現我除了江遇,誰都接受不了,我讨厭其他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
十八歲之後,我考上了大學,遇到了此生最真摯的好友-陸星赫。
那天晚上陸星赫拿着手機上的一張照片笑的跟個二傻子,我湊想看看他到底在看什麼。
照片上的江遇笑的很甜,他身邊那位是他高中時期的好友-韓越。
我以為陸星赫也喜歡江遇,可他卻指着韓越的臉告訴我,這個人未來一定會是他老婆。
我被他逗笑了,和他說韓越和江遇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少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們。
大四,有人來找我,說我是沈家遺失了十幾年的少爺。
我和那個人回了沈家,沙發上的男人是我的生父,他見到我好像不是很高興。
但當他問到我的分化等級時,聽到我是S級的Alpha,他立刻換了副嘴臉。
我見到了我名義上的生母,但她對我的到來視而不見,隻是一味地維護另一個男孩。
沈家的養子,原本叫沈蕭易,因為我的到來改了名字,叫宋蕭易。
他被沈吊送出了國,而我一朝翻身,真真正正成了沈家少爺。
打理公司沒一年,沈吊就要求我進行商業聯姻,我反抗卻換來了被逐出公司的代價。
好在我學了不少東西,自己獨立門戶,創辦了另一家公司,及時這之間我吃了不少苦,但好在有陸星赫的資金幫助。
後來公司徹底做大,江家找上了門,他們把江遇送給了我,說任我處置,隻求我能幫幫江家。
我同意了,可江家還是破産了,江父江母為了不讓江遇背上巨額的債務,生前買了保險,雙雙自殺,這筆保險的受益人是江遇。
後來沈吊不知道從哪裡得來消息,知道了我家裡有個Alpha,他們把我叫回老宅,說我惡心。
我不以為意,可江遇卻知道了江家破産,父母雙亡的事。
我執意要娶江遇,在我處理好一切,回到家卻發現,江遇躺在地毯上,腺體流血。
我叫來陸星赫,他告訴我江遇被注射了藥劑,促進了第三次的分化。
江遇成了Omega。
他醒來以後,罵我卑劣,惡心,變态。
我如願以償和江遇結了婚,可他卻是被我逼的。
婚後的日子,我們兩個相敬如賓,但我确實很滿足了。
再到後來他不知從哪裡聽來說江家破産是我一手指使的,我們之間的關系變了。
我知道,他恨我。
之後他不再想看到我,即使是易感期也是使用抑制劑,但他的身體在經曆那次藥劑促進的分化後已經很弱。
過段時間陸星赫也玩起了失蹤,手機關機,醫院也沒人。
有天秘書告訴我有人來找我,陸星赫滿臉胡茬,讓我幫幫他。
他告訴我韓家破産了,他找不到韓越,我承認,沈氏的技術部很先進,但衛星定位沈氏能做到,那些股東和債主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