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走近,小心的避開地上的碎片。
“陸星赫,看着我,我是誰?”韓越蹲在地上,輕輕地摸了摸陸星赫的手。
陸星赫沒說話,自顧自的站起來,手拉着韓越,因為重心不穩,韓越跌進陸星赫的懷裡。
陸星赫扶着韓越的腰沒松,腰上的手力氣很大,韓越沒辦法掙開。
不知道陸星赫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小心,跌坐在沙發裡的時候也使韓越的身體前傾,使得韓越跨坐在陸星赫身上。
“陸星赫,放開我,你易感期怎麼提前了。”
對于韓越的質問和命令,陸星赫選擇已讀不回。
“老婆,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啊,我難受了好久。”
陸星赫的聲音因為易感期的緣故,變得黏黏糊糊,仔細聽還能聽出委屈。
“陸星赫,我說放手。”韓越的語氣裡多了些咬牙切齒。
“老婆,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陸星赫的這一句話把韓越砸的暈頭轉向。
讓韓越想起了沈津鶴和之前兩位司機大叔的話。
“你就沒想過這兩個億陸星赫是怎麼幫你還完的?”
“韓越,你就沒想過,他一個從農村裡靠吃百家飯考上大學的人手裡能有多少錢?”
“找我做擔保,他又能貸多少錢?”
“所以啊,小夥子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聲說出來嘛!不要在心裡一直藏着掖着,這樣不僅會讓你遺憾,也會消耗兩個人的内心的。”
“小夥子,你們這種小情侶我很多見了,把話說開或許結局會讓你們意想不到。”
“你要我怎麼心疼你啊?”韓越放輕聲音,語氣裡沒了咬牙切齒,多了點柔和。
腰上的手逐漸向上摸索,後頸忽然多了一道力。
韓越的頭被輕輕地按下去,陸星赫的唇湊了上來。
這個吻從剛開始的單方面抗拒,再到妥協,最後深入。
即使親了好多次,韓越還是學不會換氣,但他又實在不好打破這種氣氛,隻能一直憋着,直到喘不過氣才輕輕推了推陸星赫。
“不…不行,陸星赫,這…這是在醫院,你不能這樣。”
“好老婆,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韓越想要站起來,卻被陸星赫重新摟了回去。
“我們去酒店好不好,我不想在醫院和你……,有什麼不舒服忍着點,把信息素的味道收一收。”
護士站的值班護士,看到韓越肩膀上架了個人,想去幫忙,被韓越制止。
“沒關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
“您真的可以嗎?”護士還是想上前攙扶下。
“有阻隔貼嗎?附近有沒有酒店?”
“您等一下,阻隔貼要等我找一下,醫院附近有一家酒店,出了醫院右拐400米,看到公交站牌左轉200米。”
說着把阻隔貼遞過去。
“謝謝。”
即使阻隔貼不怎麼管用,但還是有點效果。
-酒店前台-
“先生您好,我們這開房要出示雙方的身份證”
“我出門忘了帶,電子版的可以嗎?”
“可以的先生。”
“你自己靠一會,我要找一下身份證。”
過了會兒,韓越終于如願拿到房卡。
剛進房門,陸星赫就迫不及待的摘下阻隔貼,房間裡瞬間充滿了紅酒味的信息素。
陸星赫把韓越抵在牆上,這個吻纏綿,悠長,互相糾纏。
“老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韓越被親的都有些頭腦不清醒了。
過了好久才回“什麼問題?”
“你之前說我想做什麼都行是不是真的。”
“我要是說不是呢?”韓越忽然有了點想調教陸星赫的想法。
“那我,一定要老婆今晚的夜生活盡興。”
“好了,不逗你,我說的是真的。”韓越看着陸星赫一字一頓。
“老婆,我要終身标記。”
“今晚,你想做什麼都行。”
兩股信息素互相融合,互相糾纏,構成了不同的味道。
“疼嗎?老婆。”标記完成,陸星赫才開始後悔,自己有點失控了,可能咬疼他老婆了。
被單上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總之潮潮的,不是韓越喜歡的感覺。
“現在我們平手了。”韓越咬上陸星赫遞來的後頸。
韓越在想自己不能暈過去,不能讓陸星赫看到他胳膊上的傷口。
可沒辦法,他的心理和生理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即使他已經在控制自己,但眼睛還是不争氣的合上。
洗澡時,看着韓越胳膊上的傷口陸星赫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他明明就昏迷了幾天,韓越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樣。
陸星赫找酒店前台重新要了套床單,确保足夠幹淨,才把韓越抱上床。
看着韓越身上充滿自己的味道,陸星赫就忍不住的高興。
對比于滿足的陸星赫,韓越的狀況就不是很好。
他又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