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進房間,韓越就聞到了陸星赫葡萄酒信息素的味道,但并不是很濃烈,也就沒懷疑。
現在看到陸星赫這個樣子,韓越可以肯定,陸星赫的易感期提前了。
韓越快跑過去,蹲在陸星赫身邊,輕輕的叫着他的名字。
“陸星赫,陸星赫。”
蹲在地上的人終于擡頭,看到韓越陸星赫有點失控。
“老婆,你怎麼才回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聲音裡帶着一絲委屈。
忽然陸星赫的眼神變了,“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要和我離婚。”
說着說着哭了起來,“老婆,别不要我,老婆。”
韓越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他離婚了?
“陸星赫,你易感期到了,你知道嗎?”
陸星赫點頭,臉上還帶着淚痕。
“抑制劑在哪裡?”陸星赫緊抿着嘴,明顯不想說。
“陸星赫,我再問你一遍,抑制劑在哪?”
陸星赫眼淚汪汪的看着韓越。
“不要抑制劑!我要老婆,老婆我要老婆。”
韓越本來想在陸星赫易感期神志不清的時候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但現在看來,不太可行。
韓越歎氣,“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答應你。”
韓越半跪在地上,釋放出蜂蜜味的安撫信息素,主動把唇送到陸星赫嘴邊。
親到韓越,陸星赫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手扣上韓越的後頸,加深了這個久違的吻。
唇齒相依,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
直到韓越被親的有些喘不過氣,才伸手推開陸星赫。
此時陸星赫眼裡看到的韓越,滿臉通紅,雙眼有點迷離,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
“老婆,就放縱我這一次好不好?”
韓越沒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陸星赫站起身,抱着韓越到床上。
“老~公~”
這句話讓陸星赫腦子裡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壞。
房間裡,葡萄酒味的信息素和蜂蜜味的信息素交織在一起,然後開始融合,濃度越來越高。
中途,蜂蜜味的信息素被打斷。
可葡萄酒味的信息素愈加濃烈。
“老婆,怎麼能反悔呢?”
“你來标記我”
陸星赫靠近韓越,漏出脖子上的腺體。
這總有點“公報私仇”的意味。
陸星赫眼神裡染上一絲興奮。
韓越已經沒力氣去推搡陸星赫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他隻覺得一股暖流順着身體排出體外,在然後發生了什麼,他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陸星赫抱着韓越,總覺得他過分輕了,明明之前還能兇巴巴的質問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沈津鶴,可剛剛在床上軟軟的叫他老公。
給韓越洗完澡後,陸星赫換了床單,找出韓越掉落在角落的手機給韓越請了假。
看着脖子上的标記和背後的抓痕,陸星赫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愉悅。
不過陸星赫想:臨時标記持續時間太短了,找個時間和老婆商量一下,終身标記,省得醫院裡的Omega和Beta對他虎視眈眈。
之後的幾天,韓越一直都昏昏沉沉的,記得有時候在床上,有時候在地闆上,有時候在沙發上,總之陸星赫真的放縱了。
等到韓越徹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天後,他沒敢坐起來,渾身上下都在疼。
特别是腰,跟斷了沒什麼區别。此時的韓越已經在心裡把陸星赫罵了好多遍了。
陸星赫在醫院閑的沒事,偷跑出來給韓越打電話。
韓越剛想閉眼再休息會兒,靜谧的房間裡響起突兀的鈴聲。
“你大爺的。”韓越罵了聲,摸索着找到放在床頭的手機。
「老婆,有沒有想我啊!」
「我想你大爺的,陸星赫你是不是人。」
「老婆,我錯了」察覺到韓越心情不好,陸星赫麻溜道歉。
「你倒是神清氣爽了,我在家快疼死了。」
「老婆,我今天早點下班回去陪你。」
「你最好永遠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