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兩分鐘,虞丘鶴看見茉敏林立轉身返回,她微微降下車窗。
茉敏躬身貼在車窗邊,對虞丘鶴小聲說道:“老大,沒有通往上山的路,隻能乘坐直升機出行。不過上直升機之前,所有人要先進行安檢。”
虞丘鶴固然對他們的奢靡早有耳聞,然而如今親眼目睹方知,這豈止是簡單的奢靡啊。
她鄙夷且嘲諷地說道:“甘洲作戰用的直升機,竟然被他們移來度假私用,真是笑話。
既然他們要求進行安檢,那我們就配合,速戰速決别節外生枝。”
“是。”茉敏和林立領命後,依次帶着其他車輛上下來的幾十名女衛,接受安檢。
本來以為在進行金屬探測器和毫米波全身掃描儀的檢查完畢後,衆人終于可以登機了,誰知守衛們提出還要再進行一次手檢。
不知這些守衛是一貫如此,還是專對他們的特殊待遇。
檢着檢着畫風便逐漸離奇……
女衛們今天身着黑色無袖高開叉絲絨旗袍,配紅色尖頭細高跟。高盤起的丸子頭上,插着一支墨色流蘇發簪。
這些守衛在檢查的時候居然撩開女衛們的旗袍,用手深入私密地帶周圍探查安檢。
茉敏和林立互望了一眼,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老大說速戰速決别節外生枝,現在要是上前理論免不得要延誤計劃,這……
女衛們沒聽見長官的命令也不敢妄動,隻能默默咬牙忍受這屈辱。
夜晚微涼靜谧的山腳下隐約能聽見,守衛們忍不住吞咽口水的聲音,與粗重的喘息聲。
空氣中的氛圍陡然凝重起來。
詫然間,有高跟鞋哒哒哒敲擊在路面上的清脆聲音,從人們身後方傳來。
衆人循聲望去。
隻見身穿及膝款紅色羊絨大衣,腳踩黑色細高跟的虞丘鶴,正雙手插兜,緩步朝衆人走來。
她一頭二八分的金色卷發,盡數披散在肩膀一側,慵懶意味十足。随着她的走動,金發像會呼吸似的上下顫動。
紅色羊絨大衣随意打了個結系在腰間,修長勻稱的麥色小腿優雅與活力并存。
周遭山林漆黑一片,十幾輛轎車與直升機散發的冷光,悉數打在女人身上,襯得她越發張揚肆意。
仿佛全世界的焦點,都聚集在她一個人身上。
虞丘鶴走到衆人面前站定,深深看了一眼正在接受檢查的女衛,輕啟裸色唇瓣淡淡說道:“我竟不知衆焱星上,還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正在接受檢查的三個女衛心領神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那些守衛們剛才作亂的手,嘎嘣一聲撅斷了他們的手腕。
現場瞬間響起慘烈的嚎叫聲。
劍拔弩張的氣氛在守衛們齊齊舉槍後,飙升至頂點。
“哦天呐~你們這些無禮的家夥!”守衛們的頭目從直升機上走下來,打着哈哈緩和着緊張的氣氛,“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把氣氛搞成這樣。
既然是莊主今日特意請來的貴客,那趕緊上去吧,别讓莊主等得着急。”
“走。”茉敏與林立帶着一衆女衛們,依次登上直升機。
虞丘鶴在确認完所有人都沒有,再遭受這種非人的安檢待遇後,最後一個登上直升機。
當飛行一段距離後,落地山莊中央的停機坪上。虞丘鶴一行人又在柴菲克護衛的引領下,左拐右拐地走到主餐廳。
雙扇實木大門推開進入,外面幽暗寂靜裡面熱鬧喧嚣。
主牆上懸挂着一幅,寫有清風明月四個大字的書法作品。
字下主位坐着的赫然是交通部部長柴菲克,甘洲西部洲長嘎沃呐,西部洲防安全部迪範斯·梅内斯特,以及一些甘洲西部官内人員。
桌上流水一樣的珍馐美味沒人動過,大家隻顧着吞雲吐霧推杯換盞,一副奢靡糜爛之象。
而白日裡還能勉強維持人皮形象的柴菲克,此時俨然換了一副面貌,徹底放縱起來。
在看見虞丘鶴的身影後,他急忙招手示意虞丘鶴來他身邊坐着。
同樣,其他人在看見那些,穿着清一水黑色高開叉旗袍的女衛們時,立刻瞪直了眼睛。
女衛們穿插着坐在男人們中間。
身後服務人員接過虞丘鶴脫下的紅色大衣,露出女人穿在裡面的墨藍色,長袖修身款及膝連衣裙。
接着,柴菲克揮了一下手。所有服務人員全部退出主餐廳,合上大門。
柴菲克的鹹豬手在桌下,來回撫摸着虞丘鶴的大腿,但是因為有裙子的隔擋總是不盡興。
他擡起手狀似不經意地摸摸鼻子,其實是細聞指尖殘留下,那非同尋常的冷香。
男人側眼笑眯眯地瞄着虞丘鶴,活像是扒了她的衣服,在看裸露的靈魂一樣。
虞丘鶴輕抿一口果汁,生生咽下這惡心的打量。
忽然間,她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散發出紅色的光芒。随即丘丘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主人,所有人都已經喝過酒,還需10秒鐘揮發藥效。
隻有柴菲克還沒喝,林立提醒您加快速度。”
“嗯。”虞丘鶴低聲回答。
坐在虞丘鶴身邊的柴菲克聽得真真的,他嬉笑着說:“小鶴啊~你嗯什麼呢?你說你光喝果汁有什麼意思,也不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