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排隊報名都會堵的水洩不通,多的是想要改變命運的人期望自己被選上。
不過除了揍敵客家族的人會不定期的招收仆人,其他流星街外的人倒是很少見到,而且揍敵客家招收仆人的地點很固定,也不會出現在教堂附近。
庫洛洛甚至開始懷疑俠客的失蹤是不是長老院的人有關。
“今天大家一起聚集在這裡,是為了自保和尋找薩拉薩死亡的真兇,還有。”
“俠客。”
庫洛洛看着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但這裡面卻缺少了兩張不同的笑容。
“最開始我們成立旅團的原因是為了配音環遊世界,但是現在,我想這個理由也已經逐漸褪色了吧。”
“那麼,就讓我來重新設定旅團的核心吧。”
“在旅團裡,我是頭腦,你們就像是四肢,原則上四肢要忠實服從頭腦的指令。不過......這隻是組織運行機能上的原則,和生死無關。要是頭腦死了,隻要有人繼承位子就好,有時候,四肢比頭腦更重要,别本末倒置。”
“我的命令最有限,但不要把我的性命放在第一位,我也是旅團的一份子,應該存活的不是個人,而是旅團。”
“我們是蜘蛛,想要的就不擇手段奪取。”
微涼的風吹拂到每個人的身上,他們不約而同的凝視着最中間的庫洛洛,一張張面容各異的臉龐上是相似的神情。
“為了在流星街裡生存下去,為了找到俠客,我們應該盡快學會念能力,瑪奇已經去蓮子小姐那裡學習了,我們也應該快點變強。”
瑪奇在拿到蓮子小姐的憑證後不久,就獨自一人去往了切裡莫利谷,庫洛洛和她約定了學成歸來再次相見的地點。
庫洛洛看着眼前的派克、窩金、芬克斯、信長和富蘭克林,他們的眼中是一樣的仇恨,一樣的渴求力量。
“我們是流星街人,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别從我們手裡奪走任何一樣東西!”
————
狹窄的牢房裡此刻寂靜無聲,燭火搖晃的黑影張牙舞爪,像某種異世界生物在默默窺視。
神速啊你,我意味不明的看着俠客旁邊的23号一眼,沖着俠客挑了挑眉。
這才幾天啊,俠客就把人給搞過來了,我都快要佩服他的速度了,而且前幾天23号的隊友不還好好的活着嗎,那她是怎麼換牢房的。
你說呢?俠客臉色不變,當然是突然暴斃了,還能是怎麼過來的,不落單我怎麼把她搞過來。
“......”
算你厲害。
我眼神死,默默挪到飛坦旁邊躺屍,我這一身傷還沒好完呢,晚上是怎麼躺怎麼不舒服。
最近上場的次數開始頻繁起來,附近的牢房都空了不少,看來過不了多久那些看守就會抽出人手去抓人了,我默默盤算着。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他們出去一般都會花幾天的時間,這幾天鬥獸場的看守隻剩下一半,比較松懈。
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你好,我叫俠客。”
那邊俠客已經開始了他的表演,沖着在角落縮成一團的23号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
‘他又開始了。’
我躺在飛坦腿上偷笑,每次俠客來一個新室友,他都會來這一招,憑借俠客人畜無害的外表,大多新人都會稍微放下防備心。
‘你還沒習慣?’飛坦嘴角勾起,饒有興緻的看着旁邊的對話。
‘每次看都覺得好玩。’我把臉埋在飛坦腹部,怕偷笑聲影響到俠客的發揮。
俠客這家夥雞賊死了,要不是我們和他遇見的早,估計也會被他騙到,畢竟他現在的技術可不可同日而語,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但是說句公道話,俠客以前平時也不這樣,隻是有點喜歡惡作劇而已,除了有時候玩遊戲會作弊之外,還挺可愛的。
看看他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天殺的,還我天真無邪的俠客啊。
23号擡起眼睛瞄了俠客一眼,謹慎的觀望了一會,看到我的時候我還給了她一個微笑,但移到我身邊極具攻擊性,眼神陰冷的飛坦時,她像是被燙到一樣,迅速收回了目光。
“安娜。”
她似乎不是很想搭理俠客,吐出兩個字就垂着頭不說話了,啧啧,跟紙條上的性格完全不符合啊。
“你的念能力确定能帶4個人嗎。”
俠客倒是沒有氣餒,神情自若的開始詢問起關鍵點。
“嗯,沒問題的。”
安娜的聲音細聲細氣的,一點也看不出來那天幹脆利落把室友一刀抹脖子的樣子。這反差感我給她點了個贊,看來她沒那麼好忽悠啊。
加油啊俠客,最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問出來。
“……”
旁邊俠客和安娜叽叽咕咕的打機鋒,我聽着他們細微的聲音不由的打了個哈欠,簡直跟催眠沒什麼區别了,困意上頭,幹脆翻了個身把被子蓋好。
不管了,反正是俠客的室友,一時半會他估計也不會睡了,我還不如抓緊時間補覺呢,而且安娜和我們也算是互惠互利的關系,俠客應該還算安全,就讓他慢慢套話好了。
“晚安飛坦。”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