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陪我出去走走。”大師不敢和柳二龍灼灼的目光相對,推桌而起,叫上唐三,向外走去。
“哦。”唐三答應一聲,趕忙站起身,跟着大師向外走去。
柳二龍就像是沒看到大師離去似的,從桌子上拿起餐巾紙優雅的擦了擦嘴。
弗蘭德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你就不怕他再跑了?”
柳二龍看向弗蘭德,歎了口氣“弗老大,太晚了。”
弗蘭德一怔,“什麼太晚了?”
“二十年足夠讓許多事面目全非了。”柳二龍語氣悠悠,并未直接回答。
弗蘭德一時不明白,恍然察覺柳二龍眼中的釋然才似乎明白句中傳達出的含義。
柳二龍望着大師離開的方向,想到:小剛,二十年真的太長了。
這漫長的歲月中,她當初深愛的那個男子早已死去。她愛的永遠是那個意氣風發、無畏的人,而不是一直在逃避的懦夫。或許,再沒見到前,她還抱有一絲幻想。但,看見的第一眼,她就發現如今這人還是一位懦夫。即使他仍然聰慧,但她的心絕不會為一位懦夫跳動。就這樣吧,讓少女的悸動死在二十年前吧。
晚上,江知鸢和朱竹清照例住在一起。
“累嗎?”趕了這麼久的路,加上這起起落落的一天。就算是江知鸢也不免感到疲憊。隻見二人現在坐在床上,江知鸢從背後抱着朱竹清,下巴抵在朱竹清的肩膀處,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的玩着懷中人的一縷發。
“嗯。”朱竹清窩進江知鸢的懷中,感受着這溫馨的時刻,
江知鸢把玩着頭發的手停下,反而輕輕掐住朱竹清的下颚,将她的頭扭向自己。下一刻,吻了上去。
輕輕的一吻,便讓少女紅了臉頰。
“幹什麼?”分開後,朱竹清害羞的推開江知鸢。
“親你。”江知鸢輕笑道。
沒等朱竹清有所反應,江知鸢拉近距離再次親了上去。隻是這一次并不是蜻蜓點水。
江知鸢的薄唇帶着不容拒絕的溫柔覆上面前的少女。先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随後逐漸加深,唇齒相依間,舌尖靈巧地探入。朱竹清的臉頰绯紅,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朱竹清的手指下意識地揪着江知鸢的衣服,又在不知不覺間轉為雙臂環住江知鸢的後頸。
一吻畢,朱竹清的大半身子已經扭了過來,此刻坐在了江知鸢的腿上。随着唇分,江知鸢的手臂依舊緊緊環着朱竹清的腰,不舍得松開半分。朱竹清靠在江知鸢的懷裡,胸脯劇烈起伏,努力平複着紊亂的呼吸。朱竹清微微仰起頭,望向江知鸢的目光中還殘留着方才熱烈擁吻時的迷離與眷戀。江知鸢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擡手捋了捋朱竹清因熱吻而略顯淩亂的發絲,指尖劃過她滾燙的臉頰,繼而用拇指輕輕摩挲着她泛紅的嘴唇,聲音暗啞略帶笑意:“竹清,好親。”
聽了這話,本就害羞的朱竹清更加面紅耳赤,她連忙将頭埋進江知鸢的懷裡,試圖躲避那熾熱的目光與直白的話語。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江知鸢胸前的衣物,微微顫抖着,那因羞澀而急促的呼吸,透過薄薄的衣衫,輕輕噴灑在江知鸢的心口,惹得江知鸢心中又是一陣漣漪。
江知鸢瞧着懷中如同受驚小貓般的朱竹清,笑意愈發濃郁,那笑聲低沉而富有磁性,胸膛微微震動,讓朱竹清感受得愈發清晰。“怎麼這般害羞,嗯?” 江知鸢輕聲呢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朱竹清的耳畔,引得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朱竹清埋着頭,聲音悶在江知鸢懷裡,含糊不清道:“你…… 你不要再說了。”
她低笑一聲,不再言語,靜靜地抱着朱竹清,平複彼此間紊亂的呼吸。在這溫馨靜谧的空間裡,兩人依偎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