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抱歉,小樹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以後不會了。”
樂梳執拗的在他身上找出他還愛自己的證據,他舉起蘇木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樂梳手上也有。
“這個戒指,你沒有摘。”
蘇木沒想到今天會遇到樂梳,說實話,就算真知道他也不一定會想起來摘,這個戒指早就融在了手指上。
“在國外幫我擋了不少桃花,就一直戴着了。”
“蘇木,說一句喜歡我會死啊。”
樂梳盯着他的嘴,不知道怎麼這麼硬。
下一秒直接親了上去。
“樂……樂梳,你……”
等到蘇木呼吸不順時,樂梳才停嘴,“這張嘴也不是那麼硬啊。”
蘇木緩過來後,嘲諷開口,“怎麼不裝了,還以為你這卑微的樣子能再裝今天呢。”
樂梳:“媒體那邊我打好招呼了,花錢就能解決的事幹什麼要委屈自己啊。”
“樂大少爺都被趕出家門了還是這麼有錢。”蘇木嘲諷。
“沒錢了,”樂梳裝作委屈的樣子,“都用來買機票了,去法國的機票太貴了。”
蘇木輕笑,挑起他都下巴,“那哥哥幫你拿回來屬于你的财産,好不好。”
“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的,”樂梳樂于陪他演戲,“肉償可不可以啊。”
“可不可以,要驗過才知道。”
等到其他幾個人在進來時,兩個人就是一副調情的樣子。
“你們在幹什麼?”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你們不是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蘇木放下手,恥笑,“飛機票他又不是買不起,裝裝樣子給他們看的。”
“還是不是兄弟,我們幾個都瞞着。”
“樂梳,你告訴我,你聽到我把你說那麼可憐是不是很好笑。”
樂梳一想到大家都以為他是受害者就想笑,“挺好笑的。”
“他是受害者,鬼才信。”蘇木是不信的,明明自己才是被睡的那個,現在好名聲全都到了樂梳那,他是第一個不願意的。
樂梳也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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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束,謝途遞上去張紙巾,楚歸的嘴角被他咬破了。
楚歸看了他一眼,沒接,朝導演那邊走去。
謝途也跟在他身後。
“過了嗎?”楚歸問。
何靜初看了良久,得出一個結論,“你們有仇。”
語氣是肯定。
楚歸:“?”
謝途:“……”
何靜初指着他們親吻這一段,“你看,你們兩個親起來怎麼看怎麼有仇。”
他們演的不像是戀人,像是仇人,恨不得咬死對方。
“再來一條。”何靜初提議。
謝途:……
楚歸:……
何靜初也不等兩人反應,直接敲闆。
……
“你們是戀人,這拍的是什麼,跟被強迫了的樣。”
何靜初:“重來。”
“……”
“重來。”
重拍n次後……
何靜初看着兩人的嘴唇,唇膏快要遮不住的紅腫,“你們兩個有一腿吧,故意的吧。”
何靜初氣笑了,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包有問題的。
她看着兩人紅腫的嘴唇,問,“好親嗎,要不要我給你倆騰地方。”
何靜初閉上眼,免得她看見就煩,發号施令道:“最後一次,再過不了——”
睜開眼看着他們紅腫的嘴唇,“我就看着你倆把對方嘴親爛。”
兩個人也知道耽誤進度了,自覺去補妝。
這一次,兩人沒整出什麼幺蛾子。
“我還以為你們今天要把對方嘴給親爛呢。”何靜初發出感歎。
她揮手讓兩人離開,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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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主演,酒店房間也隻有一牆之隔。
謝途看着桌子上的藥膏,猶豫着要不要給楚歸送過去。
他的嘴很腫,還被自己啃破皮了,應該很疼吧。
坐了許久,他拿起藥膏,敲了隔壁的房門。
楚歸開門,看見是他,問,“有事。”
他的态度冷漠,至少面上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謝途遞上藥膏,但楚歸沒接,他的手就一直舉着,沒有放下。
看着一動不動的謝途,楚歸歎氣,還是把藥膏接下了,“你現在在做什麼,給我希望嗎?”
謝途不答,楚歸也不再多問,轉身關上房門。
關上門,楚歸靠着門滑坐在地上,謝途,就是因為你這樣,我才會不甘心,我想不明白,當初到底為什麼。
你又是這樣,今天的ng、藥膏,明明我都已經打算放手了,你為什麼還要給我希望。
如果你當初直接找個借口跟我提分手,我可能都不會追着你跑三年。
又想起今天ng了數次的吻戲,謝途,你的專業不可能一條戲ng這麼多次的。
即使是吻戲,即使是陌生人,以他的專業能力,都是一條過。
謝途,是因為我嗎?
因為是我,所以你情緒才會不穩,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