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組結束,現在公布一下結果。”
“柯誠,邵丘一組。安懷敏,楚歸一組。左承,姚裕禾一組。齊微一組。”
“接下來,請大家前往目的地,學習絨花制作。”
各組的目的地不同,他們前往的離小院很進。
前往目的地的路上。
“我前兩天見過你,你還有印象嗎?”安懷敏問。
楚歸完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她,想想可能就是前幾天的頒獎典禮上,歉意道:“當時沒有注意到。”
“沒事,如果你沒有得獎,我也不一定能記住你。”
安懷敏說的是實話,誰有功夫會關注到台下有誰呢,“大家隻能注意到閃光燈下的人,誰又能記住台下有誰。”
就像她,大家隻看到也隻想看到她光鮮亮麗的一面。沒有人聽她訴說自己的痛苦,隻會說她矯情,不知足。
楚歸察覺出她的不對勁,随即她又笑笑,“一點感慨,别放在心上。”
“嗯。”
和安懷敏交談的這幾句話種,楚歸看出她和康柚說的完全不一樣。
安懷敏朝他笑笑,笑容裡包含了些其他東西。
到了地方,楚歸上前敲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個上了年紀的奶奶。
“奶奶,我們是來學習制作絨花的。”安懷敏道清目的。
“進來吧。”
柳樊今年五十三,從事絨花制作三十餘年。
看着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喜歡絨花,她打心底裡高興,對于來找她學習的人,她也是十分歡迎。
帶着兩個人走進工作室。
“我們先從排線開始。”
柳樊坐在工作台上,依次取出三四根蠶絲線套在小木棍上,接下來開始梳絨。
楚歸在家做時這一步出了不少問題,也正是因為這,現在這一步完全沒有問題。
[我第一次做也是怎麼都梳不開。]
[自認為還是有點手工天賦的,結果學了四天沒有學會。]
[看别人做的時候以為很簡單,結果到自己就廢了。]
[不是,這真的沒有劇本嗎,楚歸那邊怎麼這麼順利。]
[可能是真的有靈性,就算有劇本也隻能說是抽時間學了,下了功夫。]
[……]
倒是安懷敏那邊就不是很順利了,她怎麼梳都梳不開,求助柳樊。
柳樊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要這樣,”柳樊邊說,邊上手給她示範,“從下面一點一點的梳,先把下面梳開了,在慢慢往上。”
“我平時對自己的頭發都沒這麼仔細。”安懷敏開了個玩笑。
“做這個就是需要有足夠的耐心。”
說完,柳樊放下手,讓安懷敏自己上手試試。
這一次,按照柳樊的教導,安懷敏的力度很輕,很仔細,一點點的把絲線梳開。
考慮到他們兩個都是新手,柳樊也沒有讓他們做太難的,就打算做一朵梅花。
柳樊拿起銅絲開始栓絨,這一次,安懷敏看的很仔細,争取不錯過柳樊的一舉一動。
即使楚歸在家學過,這一步對他來說還是不太容易,根本不容易搓動。
不止是楚歸,安懷敏也一樣,雖然她這次很認真,但還是出現問題了,不太容易搓動。
但好在,嘗試一番後是有效果的。
把一根根銅線依次栓在蠶絲線上,下一步相對簡單一些。
柳樊看了一眼,給兩人調整一下銅線,誇獎道,“很有靈性。”
楚歸搖頭,他手忙腳亂的在家練習過幾天,因此完全算不上是有靈性。
安懷敏羞澀的笑笑,倒是大方承認了,她今天真是第一次摸。
下一步剪絨條,兩個人很容易就完成了。
楚歸拿起剪好的絨條,開始對絨,搓絨。
柳樊工作室裡有搓絨的工具,但楚歸和安懷敏掌握不好力度,隻能手搓,搓了沒兩個就開始手疼。
安懷敏把自己搓好的成品拿過去給柳樊看。
“這個,還有這個都不行。”柳樊把不合格的挑出來,“這幾個沒有搓開,還漏着銅絲。”
兩個人把柳樊挑出來的重新返工。
等兩個人搓出的基本合格,就開始修絨。
楚歸認真的看着柳樊的動作,他在家就是卡在這一步,修出了的絨沒有幾個能用的。
他學着柳樊的動作,開始修絨。
第一個,廢了,沒事。
柳樊看着楚歸的動作,時不時幫他調整一下。
安懷敏和楚歸這一步還算順利,即使這樣,挑出來能用也隻有少數。
把修好的絨對折,再做出花蕊,然後拿起修好的絨,圍着花蕊纏繞,依次纏五個依
最後兩個人把絨湊在一起,加起來也隻湊夠了三朵。
楚歸,“這三個應該夠了吧。”
他對見面的規則不太了解,問向了身旁的安懷敏。
“夠了,有人會比我們更少。”
即便邵丘和柯誠一組,她也不信柯誠不添亂,畢竟前幾期她是深受其害。
[還不錯,至少有能看的。]
[不行,我也要學,現在就下單材料。]
[我以為大家都像他們兩個一樣很順利,直到我進柯誠他們直播間。]
[我剛才去柯誠那麼看了,他還在栓銅那一步卡着呢。]
[我原本相信是有劇本的,大家應該提前學過,但看到邵丘,我相信他們兩個真的是第一次。]
[今天的快樂是邵丘帶來的。]
[他們也太搞笑了,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