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甯可相信于侑是撞邪了也無法想象于侑會心甘情願和人結婚。
于侑心情良好說:“哪家的蠱商這麼良心,下蠱還送老婆,我要幫他們市場推廣。”
司開朗無語,見于侑不僅不提防反而樂在其中,仍是不放心提點:“你要小心那些騙子,有些大美人最會僞裝了,他們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内心完全是另一種人。”
看于侑忽然正經起來,坐直身體正色說:“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一個人過得有多辛苦嗎?”于侑言辭懇切,神情冷肅。
白手起家,孤軍奮戰,老婆就是天使界的戰神。
想到那一點點漲起來的簡創科技的市值,于侑喃喃說:“老婆真是太辛苦了。”
這麼辛苦的老婆,婚後的幸福生活全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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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于侑給簡左打了個視頻通話,因為他早一些的時候已經看到簡左說他要去參加晚會。
于侑掐滅手中的香煙,将落地窗的窗簾全數拉上,遮住後面豪華的酒店設計。
視頻比往常多響了兩聲,才被對面接起來。
于侑看見一晃的界面,接着出現簡左那瑩白細潤的小臉,和纖細精緻的鎖骨:“于先生。”
于侑感覺今晚簡左一臉春色,眉梢有幾分似有似無的妖冶,他磨磨後槽牙,翹起嘴角說:“你今晚心情不錯?”
簡左今晚收到不少祝福,加上兩杯酒飲有些輕飄飄的,他聽言就用右手的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臉頰,不知道這個動作多麼風情誘惑,他說:“還好。”
他又說:“你今晚都幹了什麼?”
簡左今晚想了不少次遠在天邊的老公,卻不知道老公都在幹什麼。
于侑壓了壓滾熱的喉嚨說:“和朋友們打了個視頻電話。”
簡左才知道于侑有一個不小的社交圈子,他說:“哦,你們一起生活嗎?”
年輕人更喜歡聚居,看老公的條件應該也買不起獨棟的房子。
于侑想到馬來西亞的雙子樓,那奢侈的燒錢聖地,說:“在國外的時候我們在一起比較多。”可不得在一起,不然怎麼能把零錢揮霍幹淨。
簡左哦了一聲,沒有太多展開。
他沒有和同齡人一起居住的經驗,想了想,他又說:“你們住在一起,某些方面會變得相像嗎?”
于侑一點一點解釋,“我們沒有住在一起,”他打了個手勢,要讓他跟别人住在一起,他會發瘋,“生活方面會變得相似,有時候還會沾染别人的一些惡習。”于侑笑起來,眼睛像極了壞心眼的惡魔。
那笑容太魅惑,簡左怔怔問:“什麼惡習?”
于侑挑了下眉毛:“你不知道?”
簡左内心疑惑,我應該知道嗎?
于侑說:“我們接吻這麼多次你沒發現嗎?”
簡左一激靈,接吻,接吻的時候怎麼了?嘴唇和嘴唇碰在一起很松軟,唇齒被老公侵入的感覺也非常爽,簡左開始不由自主回味起來。
于侑問:“簡左,我親你的時候你爽嗎?”
爽。但是簡左不會直面回答這種問題。他隻會說:“這也是你跟兄弟相處出來的習慣?”
說完他發現自己話裡很有歧義,于侑一臉“你真是給我貼臉開了個大的”的無語表情。
于侑說:“接吻的習慣不是。”
接着他彎起眼睛,笑得奸詐狡黠,他面部的肌肉都生動了起來,讓人無法不去注視他,他懶散的聲音變得缱绻,聲線慵懶暧昧說:“但這裡是。”
他笑得露齒,舌頭一吐,紅潤幹淨的舌面上有兩個銀色的芒點閃閃發光,那是兩個豎直排列的舌釘,銀色的舌釘熠熠發光,在那張無可挑剔的厭世俊臉上,将其性感放大了一千倍。
簡左臉驟的通紅,内心尖叫,一下子就把通話給挂斷了。
老公的舌頭太性感了,舌釘也太性感了,簡左一看到那舌釘,就想到它是怎麼在他的唇齒之間攪動,完全克制不了!被硬控得一動不動的。
簡左覺得自己真是太失态了,他匆匆把視頻回撥過去。
于侑看到眼前屏幕一黑,老婆好像不太喜歡聽他開擦邊的玩笑?上次跟他說要在心裡偷偷c他他也是避開了,他應該客氣點?
簡左面紅耳赤,語速匆忙:“于先生,我耳機掉了。”
但于侑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像小白眼狼這樣的人,就算自己把稻谷說得都站直起來了,把狗尾巴草撩得都硬挺起來,他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他淡淡應了一聲,“昨天說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
簡左:“昨天?”
于侑說:“不是說去看你?”
原來昨天自己沒聽到的是這個,簡左壓下忍不住上翹的嘴角:“随時都可以。”
簡左瞥見簡左的屋内陳設,忍不住問:“你是自己洗衣服嗎?”
簡左問:“怎麼這麼問?”
于侑動了動嘴唇,忍着壞心思說:“我看到你的新衣服了。”
簡左心底疑惑,接着心底發顫,他往旁邊看,一抹白色加之一點強烈的黑色侵入他的眼瞳。
這座酒店的服務實在太周到了,每個高級套房裡面有着給客戶搭配服飾的PE樹脂軀幹模特,雖然大多數住戶都是閑置,偶爾也有客戶為了聚會搭配西服,但簡左的半身模特很簡潔,卻并非一絲.不挂,他把聚會之後又跑一趟買下來的男同情趣内褲給套上去了。。
要怪就怪那店員說這款情趣内褲很熱銷所以隻能去别的店鋪調貨。。
送過來的時候簡左為了看版型對不對套在軀幹模特上了。。
模特臀部飽滿,布料絲滑,黑得要滴墨的内褲卻能隐約看見裡面的肉色。
像極了某種黑□□惑。
簡左是那麼想的,于侑也是。于侑想着讓自己别一直那麼下流,可是他看到了簡左旁邊體型相當的軀幹模特,他忍了忍,實在忍不住了,他問簡左:“緊嗎?”
緊、嗎。
這兩個字像是要灼燒幹淨簡左的全部臉面。
簡左想把臉扔到馬裡亞納海溝。
于侑喉嚨發緊說:“這模特跟你身材好像。”
看着那模特,自然而然就會幻想那褲子穿在簡左身上的樣子,肯定是同樣飽滿,絲絲生香。
簡左的臉頰漲紅,丢臉之餘從于侑的嗓音中聽出了些許情趣,讓他更燥熱。
已經忍不住了,于侑就不再裝正人君子了,他舔舔嘴唇:“好像能聞到你的香味一樣。”聲音蠱惑動人。
簡左的腦袋轟隆一聲,像暴風雨襲過,他急急挂了電話。
這是個雨夜,一場忽如其來的大雨。
外面雨聲轟隆,屋内卻有另一番春亂。
簡左的酒店大床十分淩亂,尤其是那蓋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單。
已經有被漂亮五指擰出旋轉花渦的痕迹,屋内有壓抑低喘。
平時很少動手的他,可能一個月都不會解決一次,更不會像别的青年一樣搜各種視頻來纾解生理欲望,可他卻因為于侑的兩句話,在這個無人知曉的夜晚,躬起身體,在床上興緻了兩次。
簡左松開緊繃的雙腿,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