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在自己的脖頸上作惡。
現在大夏天,也不好穿有領子的衣服。
“衣服以下可以嗎?”
薛棠舟窘迫:“說什麼呢?當然不可以。”
限制了陸燼這麼久,她無法想象到有一天,允許陸燼做這些事,陸燼會把她折騰成什麼樣。
要不然一直限制她吧。
“那姐姐摸我吧,”陸燼說,“我也很想姐姐。”
陸燼領着薛棠舟的手,薛棠舟不知道是自己手燙,還是陸燼的皮膚燙。看到陸燼輕哼,薛棠舟心髒也被撩撥了一下。
“姐姐,别等到一年後,好嗎?”陸燼在薛棠舟耳邊吐氣。
一年後……
薛棠舟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明白陸燼說的是什麼。
之前,陸燼問過她,什麼時候薛棠舟可以對她做點什麼,薛棠舟說至少要一年。
其實,薛棠舟隐隐知道,她跟陸燼,可能都等不了一年,身體的反應,欺騙不了人。
“你媽還在對面,你就想這種事。”
“我自己回去,還要解決生理問題,好空虛的。”
薛棠舟沒想到陸燼會把這個話題擺到明面上來說,一時臉色發燙。
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
“去卧室。”薛棠舟最後的妥協。
陸燼明白她什麼意思後,欣喜若狂,馬上從下抱住她的腿,往卧室走。不愧是常運動的人,這樣抱起她毫不費力。
“把燈打開吧。”
卧室有些黑。
但陸燼剛要開燈,薛棠舟又說,“算了,别開燈。”
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想被陸燼看到太多。
陸燼去洗了手,又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回來說:“我沒買套。”
要是之前不了解同性該怎麼做,薛棠舟可能還會納悶,為什麼女同也需要套。現在她知道,陸燼口中說的套是指套。
薛棠舟想說“看看外賣”,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她不想讓自己顯得急切。
“我看看外賣吧。”陸燼拿出手機。
她不抱什麼希望,畢竟指套還是小衆領域。結果令人驚喜的是,居然能搜到拉拉指套。
陸燼感慨:“江城不愧是大城市。”
薛棠舟枕在陸燼的腿上,視線偶爾會掃到陸燼的手機上。她發現陸燼在挑口味和什麼顆粒感。
“别研究這些。”她捏了把陸燼的腰。
“我想讓我們的第一次,都舒服一些。”
薛棠舟:“……”
她說:“我睡了。”
“别睡,”陸燼快速下單,“很快就到了。”
外賣來之前,陸燼也不忘在薛棠舟身上放火,偶爾薛棠舟都無奈了:“要不然你把手洗幹淨一些。”
“不行,要用指套。我不想你感染。”
“那你别亂摸了。”
“你睡着了怎麼辦?”
“我不會睡,不睡行了嗎?”
陸燼:“我不信。”
薛棠舟發現有邏輯bug,說:“你分明就是想。我就算睡了,你也可以叫醒我。”
陸燼耳朵泛紅,說:“姐姐,我太想你了。”
這句話,真是把薛棠舟弄得腿軟。
陸燼沒讓外賣送上樓,怕正好跟她媽撞上,等電話來了後,她套了件外套出門了。可是想什麼來什麼,剛拿外賣上樓,就碰到她媽出門扔垃圾,連忙把外賣包裝藏到身後。
裴秀眼尖,還是看到了,于是她臉色一沉。
陸燼以為被發現了,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晚上的,又吃夜宵!”
哦,忘了,她沒拆包裝,裴秀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于是順着這個台階,陸燼側着身擋着身後的包裝袋:“誰吃夜宵了?誰吃了?”
裝出一副被抓到點夜宵外賣,拒不認賬的樣子。
她火速上樓,她媽也沒來追,隻是喊了一句:“少吃點!對身體不好!”
陸燼把遇到她媽的事情,跟薛棠舟說了。薛棠舟大窘:“我就說,别現在。”
“沒事,她以為咱們吃夜宵。”
陸燼拆了外賣,想到什麼,又笑,“不過确實是吃夜宵,我們吃的是别的。”
“不要說話。”
盡說這些。
陸燼洗了手,小心翼翼地把指套帶上,盡量不讓手指觸碰床單。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薛棠舟摟緊陸燼的脖子。
陸燼突然想看她的臉,騰出另外一隻沒戴套的手,拍亮了床頭燈。暖黃色的燈光鋪開。薛棠舟在燈下格外的美。
薛棠舟拿手擋着:“别看。”
“好美。”陸燼吻她的手背,又拿來她的手,吻她紅潮的臉。
雨稍稍停。薛棠舟也去洗了手,幾乎是在陸燼的引領下,明明她才是主動的,偏偏比陸燼還害羞,不敢去看她的臉。
陸燼輕哼一聲,薛棠舟說:“怎麼了,弄疼了?”
“不疼。”陸燼埋在她的頸窩。
确實有點點疼。但是仍舊想繼續。
薛棠舟也覺得太重了,放輕緩了些。
雨又開始下起來了。外面樹葉輕輕搖晃,水滴落在枝葉上,輕輕流淌。
樹葉緊挨着的窗戶,窗簾緊緊拉上。
暖黃色的燈光,襯得她們膚色格外紅。這一刻,她們屬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