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一貫保持着他禮貌性的微笑對金來點點頭,金來也彎腰向他示意:“這邊請。”
裴朔一如既往大步流星走進來:“沈扶寂!”
裴朔留着短短的闆寸,被曬黑了不少,一笑漏出一口白牙,身姿挺拔,看起來特别有精神氣。
沈扶寂挑眉,和他擊了個拳:“變化挺大。”
“哈哈哈哈哈哈!”
裴朔又笑着拍拍沈随的肩,還順便在沈随臉上捏了一把:“小随被你養得越來越好了。”
沈扶寂坐回座位上,雙手抱着後腦勺:“這股流氓勁兒軍隊不給你治治?”
“滾吧,老子禁欲多長時間了!”
裴朔大大咧咧回應他,順便坐在沈扶寂左手邊,還給站在原地的沈随招手指着自己旁邊:“小随,來坐這。”
沈扶寂點了一下他的肩膀,裴朔不明所以轉頭,看到沈扶寂的右手又點了點桌子:“坐這裡。”
沈随就走過來坐到沈扶寂右手邊,還整理了一下沈扶寂面前的餐具。
裴朔恍然大悟,随手把自己面前的餐具擺了擺:“哎呦呦,真是沈少爺啊,連吃個飯都不用自己動爪子的。”
沈扶寂也笑笑:“沈随能做的為什麼要我動手。”
“好一個萬惡的資本家,老子以後就治你這種人。”
“給你點個蠟燭吧。”
沈扶寂輕飄飄開口。
裴朔腦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瞪大眼睛問:“什麼意思?”
“這麼能吹。”
沈扶寂咬文嚼字,裴朔一臉黑線:“去你的。”
沈随也沒忍住抿抿唇笑,沈扶寂在桌下輕拍了拍他的手。
門外傳來一陣喧嘩,年展鵬推開門:“呦呵!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包間裡的幾人都起身寒暄,沈扶寂一眼就看到了年展鵬身後的年禮澤,兩個人目光相接的瞬間沈扶寂就移開目光,年禮澤微微皺眉,目光又不經意和沈扶寂身邊那個人撞上。
他愣了愣。
沈随的目光像一隻在雪地裡行走的狼,此時狠狠地盯着自己的獵物,蒙着一層厚厚的黑漆,眉頭微微下壓,讓眼裡的侵略性更不加掩飾,年禮澤被這眼神怔了半秒,他移開目光。
沈随不是善類。
沈扶寂毫無察覺,他禮貌性和大家打招呼,又讓金來上菜招待好大家。
年展鵬和裴朔兩個人臭味相投,一杯接着一杯地灌,年展鵬還招呼着年禮澤一起喝,沈扶寂也被裴朔拉着喝了幾杯,腦子都有點暈。
淩晨兩點多,沈随才把喝得醉醺醺的幾人一個一個擡回房間,沈扶寂還算清醒,沈随再走回包間的時候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
“少爺,回房吧。”
“好。”
沈扶寂轉身,沒料想一個踉跄,沈随連忙兩步跨過來扶住他:“少爺,我扶您回去。”
沈扶寂點點頭,半個身子都被沈随擡起來去房間。
沈扶寂看着沈随的側臉,突然笑了一下,他頭腦一熱就捏了捏沈随的耳垂。
沈随愣了一下,他隻覺得被沈扶寂摸過的耳垂開始發熱,灼到自己的臉頰都開始異樣。
耳邊的聲音低沉又缱绻,帶着些許溫柔和無奈,輕輕叫他:“小随啊……”
一進門,沈随就把沈扶寂拽進懷裡狠狠堵上唇,手已經不老實地從他的毛衣下擺伸進去去摸他的腰線,他本就力氣大,現在幾乎是把人架在自己身上,沈扶寂摟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莽撞又生澀地來啃自己的唇。
沈随抽空開了燈,把沈扶寂抱進裡面床上,又壓上去吻他,沈扶寂這個時候意識到了什麼,推了他一下,喘着氣:“關燈。”
沈随咧開嘴笑了一下,他站起身順手脫了自己身上的毛衣,露出赤裸的又有型的肌肉,他關了燈來扒沈扶寂的衣服。
———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