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的手指在特萊的蟲紋上停留的時間比禮儀要求的要長得多。
特蘭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層薄薄的皮膚下,特萊的肌肉繃得死緊。這個發現讓他忍不住又輕輕刮了一下那處敏感的紋路。
不愧是和蝶族的混血,翅翼上看起來是鱗粉的東西完全不掉。
所以光翼種是因為不掉毛才起的這個名字嗎?
特萊的呼吸明顯紊亂了一瞬。紫色的眸子微微睜大,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雖表面上依舊維持着禮儀,特萊的内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至少他沒想到這個此前少言寡語的溫和雄蟲會如此大膽。
這讓他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的策略。
特萊保持着完美的跪姿,隻是指尖不自覺的想抓握禮服下擺,但理智讓他克制了失禮的行為。
“閣下...”特萊的聲音壓得極低,帶着一絲讨饒的意味。
特蘭注意到他的耳尖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嗯。這可比剛才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有趣多了。
特蘭故意裝作沒聽見,反而俯身湊得更近,隻要親吻蟲紋便可以結束這個儀式。
他的鼻尖幾乎要碰到特萊的翼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那片敏感的皮膚上。
“你的翼紋真漂亮,”他輕聲說,“像月光下的冰晶。”
特萊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他的光翼不自覺地微微收攏,又立刻強迫自己張開。這個反應讓特蘭眼前一亮——看來這位軍雌的可愛程度比他想象中的要高要多。
賓客們的竊竊私語聲隐約傳來。
特蘭能感覺到特萊的窘迫,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既然選擇了這場婚姻,總得找點樂子才行。他的指尖順着蟲紋的紋路緩緩遊走,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