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雌君對你納雌侍的意見。
那就是應付雄保會。
C級雄蟲至少兩個雌蟲。
這是蟲族社會的鐵律。所謂的最低标準。一個用來證明雄蟲價值與地位的數字。
仿佛雌蟲隻是貨架上的商品。可以被清點,被計算,被評價。
而你,一個C級雄蟲,理應擁有這樣的配額。
甚至...這次雌君的受傷。
家庭醫療艙的藍光映在特萊蒼白的臉上。
他的軍服被小心疊放在一旁,手指下下意識撫摸着肩章上的B級徽記,那枚軍團榮譽徽章在光線下依然閃耀。
傷勢不算太重,但足夠危險。
也足夠讓你在那一刻感受到心髒被捏緊的窒息感。
不排除是某些蟲借着雄保會的處理借口,故意給他加派的任務。
讓他差些沒有回來。
政治的遊戲總是殘酷而肮髒。
即使是最強大的軍雌也不得不屈服于制度的壓力。
特萊的敵人很多。他脫離了家族,又崛起的太快。
他的野心太大,他選擇的雄蟲——你,太弱。
至少...你還不想你的雌君消失。
這種情感很複雜。不僅僅是标記帶來的生理依賴。
更是一種長期共處形成的習慣與默契。
特萊給了你太多。地位,安全,甚至是一種存在的意義。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裡,他是你唯一的依靠。
你沒有更好的選擇。
很早之前亞雌有意。
埃特的樣子浮現在腦海中。黑發紅瞳,醫生的白袍下藏着令人驚訝的柔軟身體。
最初隻是鄰居關系,然後是信息素交易,再然後...是那個夜晚。
埃特身上散發的渴望與脆弱,以及雌君曾經若有似無的暗示,讓你無法拒絕。
于是你也放縱了某次的缺口。
信息素的味道。汗水的氣息。肌膚相貼的溫度。
這些記憶碎片在腦海中閃現。那是一場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交易。
他需要你的信息素來穩定精神海,而你...你需要那一刻的溫暖與慰藉。
你抱着幼崽舉高高,鼻尖和他貼蹭笑着。
當然,你也不會忽略埃特的幼崽,兩個蟲崽在一起玩的開心。
小雌蟲保護者更小的小小雄蟲。
幼崽的笑聲如同清泉,洗去了心中的陰霾。這個小生命,來自一場意外,卻成了你生活中最純粹的光明。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不知道等待他的命運。在他眼中,世界仍然美好,充滿可能。
你不知道亞雌是不是也是雌君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