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夾着酸奶看着哥哥把屋子收拾了。
他的動作有條不紊,将每件物品都歸回原位,清理着歡愛過後的痕迹。
那雙平日裡用于殺戮的手此刻卻顯得格外溫柔,處理着家務瑣事...如此的反差。
這個時候的你才能恍惚的意識到,即使是最高等級的雌蟲,也曾是家族中的一員,擁有着普通蟲子的日常。
腰酸背痛的趴着。
脊背像是被拆開又重組,每一塊肌肉都在無聲地抗議。
波西的力道在你的階級中無異于兇器,但他卻總能在最後一刻收斂,帶到極限卻不至于破壞。
這種精準的控制力是他作為特權種的驕傲,也是你不得不臣服的理由。
然後。
你聽着哥哥好奇問你能不能生。
....有點無語的給他一巴掌,你是雄蟲沒這個功能。
那個問題幾乎讓你從床上彈起來。
波西知道蟲族的生理構造,這個問題更像是突如其來的發神經,或者說,一種幻想。
你的手掌拍在他的臉上,卻被輕松捉住,連反抗都顯得如此無力。
雌蟲隻是看着你沒說話,抓着你的手親吻,視線纏着你的全身。
那眼神中有着赤裸裸的占有。
仿佛要将你的每一寸皮膚都銘記在心。
波西的唇瓣輕觸你的指節,溫熱的氣息拂過你的手背,引起一陣不自覺的戰栗。
他看着你的肚子。有點失望的意猶未盡。
那種纏綿的、灼熱的。像是要把你的靈魂灼燒。你能感受到他的視線如同實質般灼燒着你的皮膚,尤其是腹部。
那裡平坦而脆弱,不像雌蟲那樣擁有生=殖的功能。
波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遺憾,随即又恢複了溫和的平靜。
你的每一寸皮膚又開始戰栗了。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一種奇異的期待。
即使疲憊不堪,你的身體仍然對他的氣息産生反應。
你的谷欠望似乎都被賦予了生存的意義。
或許有那麼一瞬間,你們隻是單純的兄弟,分享着超越血緣的親密。
在屬于你們的私密的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