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隻要能繼續吃這口軟飯。隻要能繼續舒适地活下去。規則如何并不重要。
"當然"你笑着回複自己的雌君。态度恭順,眼神真誠。
"外面的随便玩玩而已,怎麼比得上我最愛的特萊呢。"
謊言是你最趁手的武器。
你靠在特萊沒受傷的那側肩膀上。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處。
你好苦惱哦。
不是因為被發現。而是摸不透特萊的想法,無法确定特萊的反應 。
特萊的手指輕撫你的後頸。那裡有埃特留下的痕迹。你感到他的指尖微微發燙。
這種溫度意味着什麼?憤怒?占有?或僅僅是普通的體溫?
無法判斷自己是否會因此失去這份安穩的依靠。他是真的不在乎?還是正在計劃某種報複?你需要重新評估風險和收益。
你不知道。也不是真的想知道。隻要能繼續吃這口軟飯,一切都好說。
醫療室的角落裡,埃特依然背對着你們。
那僵硬的後背像是一面一堵牆壁。
你有些同情他。
最壞的情況,你還可以去找埃特。C級信息素雖然效果有限,但對一個崩潰邊緣的寡雌來說,總比沒有強。
為什麼要害怕?反正無論如何都是受傷的命。
寡雌的生活本就是一場求生遊戲。一個C級亞雌,帶着蟲蛋,沒有雄主保護...他的籌碼太少了。
這個世界從來不會善待弱者。
你也是弱者。所以你明白。
隻不過你選擇了依附特萊這棵大樹。
而埃特...誰知道呢。
窗外的陽光斜射進來。在地闆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痕迹。和那天下午如出一轍。
生存就是一場交易。沒有蟲是無辜的。也沒有蟲是邪惡的。都隻是在各自的位置上,盡力活下去罷了。
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荒誕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