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真是不巧。
雌君負傷歸來,你前往軍部醫療區探望。
推開那扇半透明的治療室門,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
然後你看見了他。埃特。
哈...
軍部的醫生。
穿着整齊的軍部醫師制服,黑發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正低頭查看特萊的治療記錄。
真是命運的玩笑。
軍部的醫生。你親愛雌君的主治醫師。
前天還在你懷裡哭泣顫抖的寡雌。
感受到你的目光,亞雌的眼神躲躲閃閃。他迅速轉過身,像是在忙着準備什麼藥劑。
你輕笑一聲。那聲音在安靜的治療室内顯得格外清晰。
埃特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玻璃試管相互碰撞,發出細微的聲響。
"特蘭,你來了。"
特萊從床上坐起,對你伸出手。他的右肩纏着厚厚的繃帶,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看起來不錯。
你快步走到床邊,握住他的手。特意避開他受傷的那側。然後你把臉頰貼靠在特萊的手背上,像隻撒嬌的幼獸。
"這次怎麼走的這麼久。"
你的語氣刻意帶上委屈,連表情也調整得惹人憐愛。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雌君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溫和。他伸出完好的那隻手,輕輕摸了摸你的臉頰。
"我也想你,特蘭。"
嗯...錯覺嗎?
你注意到特萊的視線似乎不隻是停留在你的臉上。他的目光幾次滑向你的後頸處。那裡本該被制服高領遮掩的區域。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你的腦海。
昨天和埃特在浴室裡的最後一次。你記得他失控地抓撓你的背部和肩膀。
那些抓痕...應該不會蔓延到後頸吧?
哦呀。
翻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