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陮能感覺到腹部被輕輕撞了一下,這力道甚至都沒球砸上來疼,傅陮又興奮了起來,問:“你是在心疼我嗎?”
0028闆着臉一聲不吭。
它才不是心疼,撞壞了它沒錢賠醫療費。
然後0028的臉也被親了好幾口,0028剛好能夠夠到臉于是就擦了,又被啵了幾下。
0028一邊擦着臉一邊瞪着傅陮,說:“你要再這樣,我就跟你硬碰硬!”
傅陮的腦子裡顯然藏了髒東西或者就是被奪舍了,他的眼神移到了下方,喃喃道:“這裡确實算硬。”
……這種硬壓根不對吧?
0028不鳥傅陮了,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傅陮這時候又巴巴地貼過來,所幸這次隻是抱在一起,并沒有再幹出其他事。
傅陮沒有抱多久,0028基本成“大”字被拷在床上,說實話這個姿勢并不好抱,而且手铐在0028的手腕上留下了兩道很明顯的紅痕。
傅陮起身摸了摸0028的手腕,心疼地問:“疼嗎?”
0028偏開了頭,并沒有對此進行回答,反正傅陮也不會解開,說再多也沒用。
“……”傅陮歎了口氣,語氣溫柔得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你理理我,好不好?”
0028的回應是一擊重重的頭擊,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的架勢讓它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頭昏腦脹的疼痛感。
0028索性閉上眼睛緩過這一陣的疼痛,疼痛的感覺并不算好受,0028自我感覺良好,但傅陮卻心焦了起來。
0028攏共算起來都沒好幾天,這下撞了頭不知道會不會傷到。
片刻後私人醫生就來了,0028的手铐也被取了下來,然後手铐的另一方就從床頭柱變成了傅陮的手。
私人醫生看見他們之間緊緊拷在一起的手铐時沉默了好一陣子,也不知道是沉吟了什麼,問:“請問,這個傷不是什麼不該看的地方吧?”
0028不說話,它現在的左手是自由的,右手被拷着,也許離自由很近,實際上它掙脫這個手铐成功逃出去的可能性為0。
傅陮的這個别墅比之前那個更偏離人煙,占地面積更是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樓層不算高聳入雲,因為樓頂是專門停直升機的地方,恐怕連這個私人醫生都是坐直升飛機趕到的。
傅陮沒理會,可以說是沒明白。他攙扶着0028靠在自己的懷裡,揉着0028左手上的紅痕,說:“你給他做個全身檢查吧,他有舊傷可能還沒痊愈。”
0028沒覺得有緩和效果,但傅陮的力道揉得很舒服,頭皮一瞬間有些發麻,仿佛有微小的電流穿過,心裡就莫名想多被按一會、揉一會……
0028覺得自己的系統肉身好像出現了問題,不應該這麼牽扯自己的情緒才對啊。
0028皺着眉頭掙脫了傅陮想繼續揉捏的手,它在思考問題,傅陮的動作會打擾到它,因為系統肉身現在傳來的感知怪怪的,于是它說:“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