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能的,夏油大人肯定不是那種人,一定有什麼原因!”
剛要震驚的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
别的不說,你們倆是更喜歡傑/夏油了。
“然後,五條大人臉色變得好差勁,就把我們帶來了…”
“…………”
結合那句負心漢,夜蛾正道已經串聯起了全劇情,“傑……”
“那通電話是關鍵。”家入硝子表情一言難盡,當着小孩子的面卻不好意思吐槽,畢竟是那麼複雜的關系。但是,真沒想到,最先「出/軌」的竟然是夏油啊。
夜蛾正道表示贊同,“到底會是誰?”
能夠讓傑在瞬間抛下悟,并且悟還覺得危險,沒有第一時間兩個人共同應對?
家入硝子想起了最近的傳聞,不太确信地說:“難道是那個天與暴/君?”
“禅院甚爾嗎…”夜蛾正道不理解,“他就那麼陰魂不散,非要跟高專生作對嗎!?”
“不,老師,有沒有可能,整件事是你的學生挑起的。”家入硝子是不太清楚兩人——準确來說,可以單指夏油傑——跟禅院甚爾的恩怨糾葛,但是看似對于看似溫和的同期性格還是有所了解的,搞不好就是主動挑釁呢,“嘛…五條還有心情開玩笑,應該是不用擔心的。”
夜蛾正道點點頭,也沒有特别擔心,他相信學生們有分寸。
“别擔心,雖然是兩個高專生,但實力很強,不會有事的。”夜蛾正道安慰雙胞胎,閑聊了幾句後,借着給兩人安排休息室的機會,使眼色給此時很靠譜的女學生,有些話實在是當着年幼小孩的面難以啟齒。
家入硝子無奈地跟着出去,說實話,真不想參與同期之間的破事。
“硝子…”
“……您有話明說。”扭扭捏捏的,有點辣眼睛。
“這世界上應該沒有能讓男人懷孕的詛咒吧?”
“…………”
夜蛾老師一臉糾結,他當然知道自己腦洞大開,說了多麼奇葩的話,可是,“我心裡有點不安。聽說六眼什麼都能做到,還有咒靈操術也是…”
“這你要先問他倆有沒有發生過超越友誼的關系了。”家入硝子覺得,真的很折磨,為雖然其中還有點幸災樂禍,“衆所周知,生孩子是需要……”
“好了!别說了!”夜蛾老師不敢聽,“是我腦子抽了,那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哈哈!”
天呐!
太可怕了!
撇開性别不談,他的學生們還是未成年啊!!!
而且,他明明想表達的是:會不會是六眼開發了新技能,或者傑吸收了奇怪的咒靈…并不是很想聽學生們的黃/謠,也不想成為造謠的主力軍。
“子女多少會遺傳父母的長相特征,那兩個孩子和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家入硝子頓了頓,想到自己是被隐瞞的一方,就好像三人行中的多餘的那一角,稍微有點不爽,“但能讓五條親口承認的關系,必定是有夏油的認可,所以您還是之後好好問問,他們是不是打算公開了。”
夜蛾正道:“……别這樣想,之前傑和悟都說了,隻是普通的友情。說不定隻是想當爸爸了,你知道的,青春期的男生思維比較奇特。”
還有,上次之所以會有那麼奇特的想法,也完全是你的誘/導啊,硝子。
家入硝子不置可否,“讨論這個時,您有意識到,我也是個青春期少女嗎?”
“……”無話可說的夜蛾老師轉移話題,“你在這裡多看着點,雖然是嚣張的小鬼,但也是高專的一員。”
擔不擔心都不影響他身為老師的責任,必須要看親眼看看才行。
禅院甚爾,那可是被稱為“咒術師殺手”的男人,上一次傑就沒有讨到好處,說明對方實力是不摻水分的。
家入硝子随意比劃了個“ok”的手勢,完全沒有危機感,“同學一場,不說我也會做的。雖然提早當阿姨,有點不适。”
“……”
那當「爺爺」也需要一個接受的過程啊!!
***
〖帳〗内。
有來有往的體術交鋒很快告一段落,以夏油傑被打飛結束,屬于非常明顯。
“…咳。”伸手摸了摸前一秒被攻擊的腹部,病态似的重溫與當年稍有不同的痛苦,比起親眼見證理子妹妹的死亡和聽到摯友被殺死的消息後的絕望與憤怒,現在更像是經曆一場已有所料的戰鬥,肉/體或許是疼痛的,但心靈上很奇妙地偏向了平靜。
如他所想,過去了十年,憑借體術,他無法戰勝伏黑甚爾。
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本身是咒術師,體術雖然熱愛,卻也隻是起到輔助作用。
伏黑甚爾從一陣煙塵中走近,俯視着被他打傷的咒術師,一點的不開心,“居然在我面前刻意避免使用咒術,嚣張過頭了吧喂!”
咒靈操使,怎麼也得放出幾隻超厲害的咒靈啊,可從頭到尾他隻見到了那條白色的龍形咒靈,并且這隻咒靈的主要任務還不是為了攻擊,而是充當偶爾的墊背,比如剛剛那一瞬間,因為有它的及時出現,才避免了夏油傑因撞到了牆面導緻受傷更嚴重。
說實話,如果換個時間,他會感慨下,這方法挺好的,但現在就覺得被炫技和被小看了。
“哈哈…”夏油傑沒留意對手酸酸的眼神,“别着急,隻是試驗一下。”
“啊…”伏黑甚爾并不滿意,不過他想起了打這場架的另一個目的,神色一變,趁着高專生還沒有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拉短彼此的距離,“說到試探,我想起來了,的确有些疑問想要得到解答——你……”
“以前用過我的遊雲?”
夏油傑頓了頓,勾起唇角,完全不想給敵人解惑,:“問誰呢。”
伏黑甚爾沒有在意他的态度,繼續發問:“認識孔時雨?”
“你猜呢。”夏油傑的答案照舊,但他很好奇,“這兩點,你能從中得出什麼結論?”
伏黑甚爾其實心裡沒有答案,隻是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也不介意在高專生面前秀智商,“我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孔時雨,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和我的關聯,不過你可以狡辯說自己是在跟蹤我的途中不小心遇上并調查過了,這确實證明不了什麼…”
“但是,遊雲是比較特殊的咒具,你的表情以及使用手法,可不像是第一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