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眼眸傳遞答案,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他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啊。
但在此刻問這話肯定别有深意,因她停頓得似有所指,他細想之後略感害羞地回應:
“嗯,很想……你。”
但每次越想隻會越空虛,越發覺自己更離不開她。
隻有她能用無限柔情包裹他,小小地緊緊地努力承受他。
如同此刻,指甲嵌入的每一刻是那麼動情與美妙。
那又柔又熱的腳趾也是如此小巧可憐,分明在說有多麼享受這又濕又脹的觸感。
“怎麼想我?”
她要他說出那些幻想,要讓那些幻想在此刻變成現實。
……
倆人就這樣做到發絲淩亂,做到下颌繃緊,做到面色扭曲,卻又旖旎唯美。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零點,他們沒有半分困意,隻是有點慵懶疲憊地抱着彼此,密不可分。
手指似碰非碰地觸摸後背,司清焰舒服地歎了又歎,閉着雙眼勾着笑眼對他說:
“生日快樂,時淵洺~”
“生日快樂,清焰。”
她亮起晶瑩的雙眸,眉眼彎彎地撞進他的眼裡,随後又擁吻不停。
時淵洺不舍地放開她的唇,啞着嗓子問她: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司清焰輕晃着腦袋,低頭去蹭他的肩窩,聞他身上倆人交融的味道。
他惬意地撫摸她的頭顱,感受到她無比依賴地貼合。
在再次擦槍走火之前,他捏着她的雙肩沉聲問她要不要喝水。
司清焰柔柔地撒嬌,請求抱她起身。
喝水的間隙,時淵洺還帶來了一塊小蛋糕。
蛋糕上面插着一根低溫蠟燭,還有一個信封。
她透過燭光盯着他,夢幻得不可思議,而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
倆人對視許久,笑臉盈盈。
司清焰先拿起信封,拆開上面的絲綢綁帶,打開一看原以為會是今日的信,結果是一張照片。
可這張照片裡呈現的光景是如此熟悉,居然是他們觀賞海上煙花的背影。
原來那天他中途離開不止是去确認煙花和音樂,還準備了拍攝。
這時她才猛然想起來自己曾給他發過的信息,希望有這樣一張拍着煙花下的倆人的照片。
而他做到了,他陪她散步,陪她看煙花,給他們拍照,全都做到了。
喉頭的酸澀倏地升起,司清焰咬緊嘴唇不讓自己落淚,因今天已經哭得太多太多次了。
她隻好重新看向蛋糕:
“這是你自己做的?”
“嗯。”
這是獨屬于倆人的生日蛋糕,而不是餐廳裡的宴會蛋糕。
司清焰用手指挖了一口奶油,當着他的面伸出舌尖舔了舔。
“時、淵、洺、好、吃~”
挑逗得男人重新被撩起了火。
而且,女孩還變本加厲。
“你胡子長長了哦。”
她又挖了一些奶油,趁他不注意抹在胡子上,看起來就像剃須泡沫。
“剛才刺到你了?”他心猿意馬,看女孩一副打算給他修剪的架勢。
“沒有,不過是不是得剪短?”
“更喜歡短一點的觸感?”
“嗯……”
“清焰,你幫我處理,好不好?”
将人抱起來再次進入浴室,穩穩地放在洗手池台面上,而後沉默地看向對方。
沒有人去拿來剃須工具。
時淵洺手上纏着那條絲綢綁帶,而司清焰手上還捧着那個蛋糕,興緻勃勃地将奶油塗抹在他的胡子上。
塗完後,她擡起他的下颌左右觀看,欣賞自己的作品,滿意地湊上前去,吞噬掉摻了男人體味的奶油。
“啊~唔…好甜呢~”
頂着一張純情無邪的臉做着熱情四溢的事,時淵洺任由她胡作非為,反正等會兒會不顧情面地讨回來。
而看着面不改色的某人,司清焰目光往下一瞥,頗為得意地收回眼神,心想他不會是在顧慮她的身子吧?
“我沒事了~”
她想要。
他比她更想要。
“剛才是誰喊着不要了,嗯?”
他凜聲警告,還挺|胯威脅。
鼓鼓囊囊的讓她進退不得,可又愛死他掌控主宰的冷峻神情!
無法抵抗的銷魂,軟着身子晃他的手臂:
“誰讓你那麼厲害!”
怎麼年紀越大越粗壯了呢?她可是很擔心自己會塞不下啊!
時淵洺總感覺他的女孩有點不知好歹,怎麼敢在這時候繼續撩撥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