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見場面徹底失控,神色慌張,但仍強裝鎮定:“大家别慌!看我的,我來搞定它們!”他掏出魔杖,大聲念道:“佩斯奇皮克西佩斯特諾米!”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小精靈們不僅沒有被制服,反而更加暴躁,一擁而上搶走了他的魔杖,還嬉笑着把搶來的魔杖也丢出了窗外。
伊芙雅爾看到洛哈特窩窩囊囊的說“交給你們了,孩子們!把它們抓到籠子裡去。”說完他就跑了,不管了。
教室裡的學生們被小精靈捉弄的都開始往外沖,赫敏正用冰凍咒,冰住了兩個小精靈,把它們放回籠子裡。
“他居然就這麼跑了?作為老師也太不負責任了!”羅恩氣得滿臉通紅,大聲抱怨道。
“你不能指望他還能幹出什麼了,畢竟他的魔杖都被小精靈丢了。”哈利想到剛剛那個場面都覺得無語。
“不過好歹他把咒語告訴我們了,赫敏,你懂我意思吧?”伊芙雅爾向赫敏使了個眼色。
“當然!”赫敏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兩個小女巫同時舉起魔杖,對準那些還在搗亂的小精靈,齊聲喊道:“佩斯奇皮克西佩斯特諾米!”
随着清脆的咒語聲響起,小精靈們瞬間被凍住。四人齊心協力,将它們重新裝進籠子裡。伊芙雅爾又使用漂浮咒,将納威安全地解救下來。
“太謝謝你了,雅爾,又救了我一次。”納威從空中緩緩落下,雙腿還有些發軟,臉上滿是感激和不好意思。
“沒事的,納威,我們是朋友嘛!”伊芙雅爾鼓勵的拍了拍納威的肩。
晚餐時分,四人來到禮堂。羅恩一邊啃着雞腿,一邊還在憤憤不平地抱怨:“洛哈特那家夥簡直就是個草包,就這水平,赫敏你居然還崇拜他?
“他隻是為了給我們實踐的機會。”赫敏辯駁。
“實踐?被小精靈搶魔杖的實踐嗎?”哈利對洛哈特今天說他招搖過市很不滿。
赫敏着急地漲紅了臉:“你們都看過他寫的書,書裡記錄的那些驚人冒險難道都是假的嗎?”
伊芙雅爾在心裡暗自想着,那些所謂的“壯舉”,不過是他竊取他人成果後的謊言罷了。
“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全是他瞎編的。”羅恩嘀咕着,繼續啃着手中的雞腿。
兩人很快又争執起來,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哈利和伊芙雅爾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無奈的神情。他們默契地選擇保持沉默,擡頭望着禮堂的天花闆,誰也不想摻和進這場無休止的争吵。
晚上,伊芙雅爾和赫敏說她要去問麥格教授一個問題,讓她先回去,便背着書包直奔鄧布利多的校長室。
伊芙雅爾來到了滴水嘴石獸前。
“可以開個門嗎?”
“口令。”
伊芙雅爾撓了撓頭,她記得鄧布利多設的口令都是蜂蜜公爵的糖。
她随口說了個“滋滋蜜蜂糖。”沒想到就開了,幸好蒙對了,她根本不記得還有哪些糖了,看來下次要把蜂蜜公爵商品單帶上,誰知道她會不會再來。
伊芙雅爾敲了敲門便進去了,她看到一牆的畫像,他們正叽叽喳喳的讨論這麼晚了一個學生來幹嘛?
溫暖的燭光頓時灑在她身上。鄧布利多穿着紫色帶有星星圖案的睡袍,坐在雕花扶手椅上,手中捧着一本書,聽到開門聲,他擡起頭,藍眼睛透着溫和與睿智:“雅爾,這麼晚來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吧?”
“很抱歉,教授,希望沒有打擾到您休息。”伊芙雅爾局促地站在門口,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
“别緊張,孩子,快坐下。要來點茶和點心嗎?”鄧布利多微笑着,魔杖輕輕一揮,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和一碟紙杯蛋糕便出現在桌上。
“謝謝教授。”伊芙雅爾小心翼翼地坐下,抿了一口茶,又吃了一塊紙杯蛋糕,香甜的味道讓她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了一些。
“說吧,是什麼事讓你這麼晚還憂心忡忡?”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的書,目光專注地看着她。
伊芙雅爾咬了咬嘴唇,從書包裡掏出那本黑色筆記本,放在桌上:“教授,我最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面,經過驗證,那應該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而這個日記本……它是一個魂器。”說着,她拿起羽毛筆,在日記本上寫下“你好”。
很快,一行陌生的字迹浮現出來:“你好,我是湯姆·裡德爾,你是誰?”
鄧布利多本來還在沉思伊芙雅爾說她能看到預言,結果突然看到這一幕,身體微微一震,神情變得格外嚴肅:“你知道湯姆·裡德爾是誰嗎?”
“我知道,他就是伏地魔。”伊芙雅爾堅定地回答道。
一旁的畫像們聽到這個名字,紛紛發出震驚的低語聲,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是的,雅爾。”鄧布利多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這隻是簡單的文字遊戲,把那個名字錯位一下就能拼出我是伏地魔。”伊芙雅爾解釋。
鄧布利多意味深長地看着她,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贊賞:“很聰明,雅爾。如果條件允許,真該給格蘭芬多加十分。”
“謝謝您的誇獎,教授。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毀掉這個魂器,它會吸食使用者的生命,非常危險。用格蘭芬多的寶劍或者厲火咒,都可以摧毀它。”伊芙雅爾急切地說道。
“你說得對。”鄧布利多不再猶豫,舉起魔杖對準日記本,施展出厲火咒。強大而精準的魔法控制下,厲火沒有四處蔓延,而是集中在日記本上。黑色的血液從日記本中迸濺出來,伴随着刺耳凄厲的慘叫,仿佛有某種邪惡的存在正在痛苦地消亡。
“現在,或許我們該聊聊這個日記本的來曆了。”鄧布利多處理完後,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目光銳利地看着她。
“金妮是從别的地方得到的,之前在麗痕書店門口,韋斯萊先生和馬爾福先生打了一架,我想這本日記就是那個時候到了金妮的手上。”伊芙雅爾陳述事實。
“我明白了,雅爾。謝謝你帶來這些重要信息。”鄧布利多沉思着,打開懷表看了一眼時間。
一般人看表就表示送客,所以伊芙雅爾識趣地起身:“很晚了,教授,我想我得走了。”
“晚安,雅爾。記住,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可以随時來找我。”鄧布利多微笑着說道,眼神中充滿了關懷。
伊芙雅爾走出校長室,夜晚的霍格沃茨城堡靜谧而神秘。她望着深邃的夜空,繁星點點,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一切風波都能早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