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根本影響不到伊芙雅爾,她根本不在乎,她每天和赫敏泡圖書館忙得很。
但是厄運接踵而至。走在走廊上,會莫名有冰冷的水球從天而降,澆得她渾身濕透;吃着飯,鼻血毫無征兆地噴湧而出,染紅了她的衣服。
就連向來得心應手的魔藥課,也突然變成了災難現場。那天,她自信滿滿地按照“直覺”添加材料,結果坩埚突然炸開,紫色的煙霧瞬間彌漫整個教室。
“格蘭芬多扣五分!一個月禁閉,艾薩克!”斯内普教授的聲音像毒蛇吐信般陰冷,他一揮魔杖,清理了狼藉的現場,眼神中滿是嘲諷。
伊芙雅爾味同嚼蠟的吃着雞腿“我明明感覺到液體變成紅色應該加颠茄的,怎麼會炸鍋呢?”
“可當時液體是黃色的,雅爾。”赫敏輕聲提醒,語氣中帶着無奈。
“是啊!雅爾,你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羅恩正啃着牛排。
哈利沒有發表意見,他正在狼吞虎咽,最近,伍德在對他特訓,他每天都累壞了。
“我的眼睛好像出問題了!我需要去看看。”伊芙雅爾說着就放下刀叉,直奔醫療翼。
“哦,等等,雅爾,我陪你去。”赫敏也趕緊放下刀叉,追上伊芙雅爾。
伊芙雅爾在醫療翼呆了一下午,終于把她的眼睛治好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患上了色盲,好在可以醫治。
“去吧!雅爾!希望我晚上可以看到你活着回來。”羅恩一臉悲壯的拍了拍伊芙雅爾。
“就算沒有回來也沒有關系,我們會想你的。”哈利也一副她馬上就要死了為她送終的樣子。
“你們真是夠了!”赫敏無語的說。
最後伊芙雅爾頂着哈利和羅恩看壯士的眼神走了。
當她踏入陰冷的地窖,一股寒氣順着脊梁骨往上爬,夏天不用開空調了,來地窖就好了了,不過可能人也涼了。
斯内普教授頭也不擡地扔來一句:“處理鼻涕蟲,艾薩克。希望你那塞滿芨芨草的腦子能應付得來。”
她看到斯内普教室正坐在他的辦公桌上,批作業,眉頭緊鎖的打分,看形狀大概率是個T,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
伊芙雅爾認命的上前處理鼻涕蟲,她由一開始的覺得惡心,到後面的麻木,等她處理完了,已經很晚了,斯内普教授讓她回去了。
起初,那些黏糊糊的鼻涕蟲讓伊芙雅爾直犯惡心,但随着禁閉次數增多,她竟從這枯燥的工作中找到了新的樂趣——向斯内普教授請教魔藥問題。
伊芙雅爾禁閉關多了自認為和斯内普教授熟了,她就開始大着膽子問他問題“教授,我研究的美容藥水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用完後會使皮膚特别幹,而且似乎是短時性的,我想延長那個時間。”
“如果你的腦子裡沒有長滿芨芨草,就應該在加入稀釋後的巴波塊莖的汁液後面加入水仙根和三葉草,逆時針攪三圈。這在《魔藥大全》的297面有詳細記載。”斯内普挑了挑眉,驚訝與她的魔藥天賦,竟然在一年級就自己嘗試做美容藥水。”
雖然回答伴随着嘲諷,但伊芙雅爾卻像發現寶藏的巨龍,锲而不舍地追問下去。
“教授,我把金塔花加入在緩和劑裡,想增強它的藥性,但是似乎沒有什麼效果,隻增加了它的保質期。”
“艾薩克小姐如果不是笨的和巨怪一樣就應該加入狼毒烏頭,增強它的藥性。這在《魔藥的形成》的第57頁有寫,你應該去圖書館看看書,充實一下你空空的腦袋。”
“教授……”伊芙雅爾接着問,拿出了問麥格教授的架勢。
斯内普雖然很不耐煩,但是他依然都回答了她的那些問題,雖然伴随着他特有的嘲諷,但這些伊芙雅爾都當做沒聽到,隻聽自己想聽的,跟滾刀肉似的一直纏着斯内普問問題。
漸漸地,霍格沃茨的師生們總能看到一個奇特的場景:穿着格蘭芬多紅袍的伊芙雅爾,像個執着的小尾巴,緊緊跟在斯内普教授身,無視教授陰沉的臉色,直面教授嗆人的語氣,死死的纏着他問問題,人怎麼能有種成這樣,給斯内普纏得都沒脾氣了,想罰她,但是他覺得給她關禁閉像是在獎勵她,所以他隻能天天散發冷氣,在魔藥課上狠狠給格蘭芬多的其他人扣分。
“你是禁閉關傻了嗎?這幾天竟然不纏着麥格教授,改纏着斯内普了。”羅恩表情扭曲的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雅爾你是發燒了嗎?”哈利直接将手放在伊芙雅爾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腦子就壞了。”
“是啊!雅爾,這真的很不正常。”赫敏在旁邊一臉擔心的看着她。
伊芙雅爾卻一臉得意地搖晃着手指:“你們懂什麼!這可是一對一的免費大師課,打着燈籠都難找!”她之前學那麼多技能請的都是名師,脾氣稀奇古怪的她見了不知道多少,還有體罰的呢!斯内普教授這樣的她見多了,稀松平常,不痛不癢。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哈利震驚的擡頭望天。
“bloody hell你的腦子是被巨怪啃走了嗎???”羅恩大聲說,幾乎是吼出來的。
赫敏也被她這波免費大師課的說辭震得說不出話來,嘴巴大張。
“我覺得肯定是上次那個巨怪把雅爾的腦子啃走了。”羅恩對着哈利和赫敏說。
“你說的對,兄弟,我想我們應該去找一下麥格教授,問問她上次那個巨怪在哪?我們要去把雅爾的腦子要回來。”哈利神情嚴肅。
“好主意,我想我們得快點。”赫敏附和。
三個人一臉恍惚的走了。
伊芙雅爾依舊我行我素,在求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将黴運抛在身後,但是那個黴運依然死死的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