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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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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齊和翠竹他們來得極快,除了陶夭夭說的三人,還有幾個丫鬟婆子小厮跟在他們後面,有幾個熟面孔,還有幾個沒見過。

十五回禀,“夭夭姑娘,這些都是主子留在澄心院和燕府裡的一些人,夭夭姑娘可放心差遣。”

陶夭夭沒有推辭,畢竟燕逸之還沒回來,現在這些人是最靠得住的。

是夜,陶夭夭問翠竹,“你們這些日子可受了刁難?”

“沒有。”翠竹嗓音爽朗,她站起來揮舞着雙臂,“誰敢欺負咱們澄心院,就算是一隻螞蟻進到咱們院子裡,我都要把它踩死扔出去。更何況,大奶奶、大夫人受了打擊,身體跟着精神變得都不是很好,哪有心思管旁人,聽說連燕府在外的生意都蕭條得緊。”

現在的燕府,離家破人亡隻剩最後一把火。

小院剛收拾停當,燕逸之便回到京城。

回到京城後,他先進宮面聖,将此次欽差的差事和暗中查訪的結果向官家禀明。

“晉王确實有反意,在曲連山内,晉王依傍鐵礦建了一個兵器加工作坊,裡面的兵器足夠萬人使用,現在正偷偷運來京城。”

“你怎麼看?”官家目色陰沉,問道。

燕逸之道,“依臣所見,應即刻查封鐵礦,再将晉王秘密關押。”

“臣倒是認為,逼反更合适。”一陣爽朗的嗓音闖進殿來,燕綏踏步走進來,面如塵封,

“官家,臣認為,應該将晉王連根拔起,永絕後患。”

官家聞言,沉吟片刻,他轉動着拇指上的扳指,深邃的眸眼落在龍案一處。

燕逸之擰着眉看向燕綏,“指揮使這個法子太冒險,一萬人之衆,真的暴動起來,你可承受的住。京城内有什麼兵力可以阻擋。”

“誰說要抵抗了!”燕綏薄潤的唇勾出一抹輕笑,“隻要是晉王起兵謀反,不管是一萬、一千、一百,都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到時候正是收網的好時機。”

“你可有完全把握,護佑官家。”燕逸之眸色凜然。

燕綏雲淡風輕道,“沒有。”

“沒有你就為官家現此計策!”

燕綏面色冷然,“那我請問大理寺少卿,就算按你的計劃,抄了鐵礦,晉王就不會造反?晉王耳目衆多,隻有全力一擊,才能提高取勝的幾率。”

他轉身對官家回禀,“官家,此次可以孤注一擲,大力查貪墨,斷了晉王的後路。”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官家卻無動于衷。

官家收回視線,雙眸阖上,冷白指尖按在眉心,“先退下吧。”

沒有贊同,也沒反對。

燕逸之和燕綏退出崇政殿,這麼多年以來,兩人的立場從來都不一緻。

“你做事不計後果,我不管,别威脅到官家的安全。”燕逸之臉上沒了往日的溫和,分明他眉宇間染上了一層薄怒。

燕綏緊繃着雙唇,“燕逸之,同樣的話我送還給你。”

“官家現在等一個契機,那就看看咱們誰能給官家這個契機。”

說完,燕綏率先離開,燕逸之叫住他,“把夭夭放了。”

燕綏回眸輕笑,“大理寺少卿的消息也太滞後了,她已經被羅大人從皇城司地牢帶走了,至于去了哪裡,我就不清楚了。”

走到宮門口時,十五正好趕來,“主子,夭夭姑娘已經住進二爺的小院了。收到您馬上要回來的消息,這個消息我就沒傳給您。”

“我知道了。”燕綏一個利落地翻身,跨到馬上,然後吩咐身後的初一,“收網,事情幹得幹淨利落點。”

燕逸之走出宮門的路上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直到他想到那串鑰匙,燕逸之翻身上馬,朝小院疾行而去。

“夫人,二爺回來了。”陳婆子跑進院子,高興得差點要跳起來。

她的話音剛落,一段松柏般的清凜氣息帶着冬日的寒風,闖進屋内。

“夭夭。”一身黑絨柔軟的大氅已經扔給九思,燕逸之快步走到陶夭夭身邊,一把将她扯進懷裡。

“夭夭,對不起。”他為入地牢不能搭救之事感到歉意。

燕逸之從未像這次擁得這麼緊,陶夭夭有點喘不過氣,拍拍他的肩背,“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聞言,燕逸之才緩緩放開陶夭夭,上下打量一圈,确定安然無恙稍稍放下心。

兩人吃過晚飯,早早歇下。

燕逸之修長有力的手一勾,白紗帳垂了下來。

一方小天地裡,深深淺淺是許久不見的兩人深深淺淺的呼吸,焦灼纏繞在一起。

燭火在帳外明明滅滅地跳動着,方才燕逸之救命奶娘把思齊抱去角殿睡覺,兩三個月的離别,燕逸之想要不奇怪。

陶夭夭靜靜地坐在那裡,任憑燕逸之将她的中衣輕輕褪下。

陶夭夭輕擡起長睫,不帶一絲情緒,像一把細密的小刷子,拂過燕逸之的心尖,又緩緩垂下。

直到所有的衣服都除盡,陶夭夭閉上眼睛,等待着燕逸之下一步動作,可燕逸之拉來一條厚絨毯,将陶夭夭裹了起來,“躺下睡吧,别凍着。”

“夫君~”陶夭夭滿心疑惑地睜開眼,不明所以。

“我隻是想再三确定你有沒有受傷。”燕逸之眉眼在夜色裡模糊。

隻是如此?!

燕綏怎麼可能傷她!連細鍊的鎖扣都包了一層軟軟的皮子。

一夜無話,各自睡下。

陶夭夭視線頂着床頂的帷幔好一會,才緩緩閉上眼睛,耳畔似有嗓音傳來,低沉又喑啞,“夭夭,對不起。我一定會扳倒晉王,給嶽丈平反,你能不能等我?”

燕逸之應是查到了,他的父親,燕府大老爺燕忠征,就是舉報陷害陶夭夭父親之人!

第二日,燕逸之照常起身上朝,至于搬出來之事,隻字未提。為何會入皇城司也沒問。

——

大年初一,萬國來賀。

陶夭夭随燕逸之同行,進宮參加宮宴。他們沒有跟着燕府大老爺的車駕,而是單獨前往。

他們到時,宮宴還未開始,陶夭夭跟着燕逸之到大殿裡等候,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官員和家眷,但目之所及,較上次少了許多,也沒之前熱鬧。每個人好似噤若寒蟬,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的。

連平日裡喜歡四處炫耀的燕大奶奶田氏都變得安靜了許多,除了臉上硬擠出來的笑容,整個人蕭索得厲害,眼光裡沒了什麼光澤,死氣沉沉的。目光與陶夭夭撞在一起,僵直地避開。

不一會,燕綏走進大殿,殿内不知怎的,有那麼一瞬鴉雀無聲。

燕綏經過的路上,不管是幾品官員或者家眷,如避蛇蠍般,迅速地朝一旁退去。

本就不怎麼熱鬧的大殿,現在大家說話更加輕聲細語。

燕綏也沒再大殿待多長時間,便被人叫走了。大殿裡的氛圍變得更加奇奇怪怪。有個官員家眷按捺不住,借着誇贊陶夭夭衣服款式新穎的機會,極其小心問她,

“燕二夫人,你說這場風波到底什麼時候過去呢?”

“什麼風波?”陶夭夭不解反問。

“你在府上沒有聽到一句半句的消息?”

陶夭夭現在已經知道她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卻依然裝傻充愣,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

對方先是一愣,後讪讪笑着擺手,“您看我在說什麼呢,哪有什麼風波,是我遭了癔症,胡說八道的,燕二夫人莫怪,莫怪。”

說完将走之時,還再三懇求陶夭夭,“剛才我說的話,拜托您一定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陶夭夭怔然,隻點了點頭。

又過了不到半炷香時間,宮宴正式開始,各國時辰上臣觐見,觐見過後,他們都會在靠前的位置落座。

北遼此次派出的是他們的三皇子耶那汗,“大慶皇帝陛下,這是我朝進獻的寶物,請笑納。”

隻是些尋常之物,官家看後,還是說了些兩國邦交的客套話。

耶那汗轉身走向宴席落座時,不屑的目光在周遭一掃,難以置信地落在燕綏身上,

“大慶皇帝陛下,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他坐在本皇子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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