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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罪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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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陶夭夭扯動的力道,燕綏上身俯下來,在快要觸到陶夭夭紅唇的一刻,偏了一寸,落在了她因為氲氣灼得嫣紅的耳郭。

“把他打發走。”

屋角燭光搖曳,陶夭夭卻隻能聽到燕綏灼熱的氣息。

身體猛然一抖,陶夭夭白皙的鵝頸處浮起一片紅暈,一路向下延展。幸而浴桶裡鋪了層厚厚的花瓣,在燕綏的視角,不至于一覽無遺。

陶夭夭咬上唇,她想燕綏離開。

“我答應感謝你,肯定會做到,但不是現在。”

她柔和的眼眸裡,透着三分涼薄和七分哀求,話語雖輕,字字咬着重音,她求她,又不像縣令那晚般,那樣哀求他,是跟他談判。

“你怕是忘了,我可從來不講條件。”

呢喃的唇語貼近,抓過來的雙手被反向固定,陶夭夭隻覺得别院那段塵封的記憶在慢慢蘇醒。

她的身體,率先感受到熟悉的氣息。

門栓響動,燕逸之站在門外,又問道,“你還好嗎?”

燕綏清涼的唇似熊熊火焰,一路惹起绯紅向下。

陶夭夭扭動兩下,雙手動彈不得,“二爺,我沒事。”

“我進來看看你。”燕逸之并不放心,尤其外面瘟疫橫行。

她盡量控制住語調,可呼吸已經有些淩亂,“我在浴桶裡,二爺,你等會。”

“讓他走。”燕綏嗓音低沉,眼裡頭蒙上一層薄薄的水光,已是波瀾翻湧。

陶夭夭一張白皙的臉頰被水打濕,目光閃動,像是蓄了淚,沖燕綏搖搖頭,又搖搖頭。

唇在下一刻被咬住,燕綏身體發熱,莫名煩躁,胸口忽然一股狂躁的熱意湧上來,侵入五髒百骸,禁锢住陶夭夭的手加重了力道,

“在你心裡,我連他都比不上,是嘛!”

陶夭夭唇色嬌豔純厚,潋滟目光裡,說不出的勾人。

久違的空氣,陶夭夭猛吸了幾口,胸脯跟着大幅度地起伏,“她是我夫君。”

這是事實。

燕綏還想堵住她的嘴,陶夭夭偏過臉,“我要穿衣,指揮使大人回避。”

“可我怎麼記得,有人曾一件件脫去衣服,喚我官人。”燕綏撲空的唇角勾起。

陶夭夭被揭了傷疤,可她這次再沒有之前的逃避與扭捏,反而義無反顧望回去,“因為那時候是感謝指揮使大人搭救。”

“一年,一條命。”燕綏神色不變,透着幾分冷,“我要說你的命太輕,還是我的搭救不值錢。”

陶夭夭已經準備起身,“還是那句話,指揮使大人有什麼是等不了的呢!”

可她從來沒有不說,我遲早是你的人。

不知是吊胃口,還是又有什麼算計。

燕綏輕笑出聲,在她站起身之時,扯過搭在屏風上的衣服将她整個身子裹在裡面。

陶夭夭走到屋門口卻沒有立即開門,她手扶在屋門上,視線看着燕綏抱着胳膊,斜靠在近在咫尺的窗棂上,饒有興緻地看着她。

“二爺,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沒有染上瘟疫,為了思齊,還是不見。”

門前很靜,陶夭夭胸口仿佛有重錘,一下一下鼓動。

燕逸之腳步沒有移動,溫潤的嗓音傳來,“我不進去,留了碗燕窩,你接過去,我便走。”

陶夭夭求助地望向燕綏,燕綏攤攤手,好似再說,我無所謂。

真是倆祖宗。

早知道燕府二老爺是燕綏,她就不用以身入局的策略了。

她現在有種想掐死燕綏的沖動。

偏生這個男人現在拿捏着比她身世更隐蔽的把柄,就這樣大搖大擺地站在她面前,脅迫她。

門栓一點點移開,陶夭夭隻覺得手指發緊,冰涼得快要失去知覺。

“吱呦”一聲,屋門打開,燕逸之就站在門外,“雖然你得了瘟疫已經好了,但身體還在虛弱期,别光顧着搭棚施藥,也要注意多休息,讓下人出去幹活就可以了。”

劇烈的鼓槌聲敲得陶夭夭根本沒有聽見燕逸之說了什麼,她接過燕窩,便下意識避開了他的視線,淡淡地垂着。

在燕逸之看不到的地方,她眸眼裡壓着情緒,扣在燕窩杯盞上的手慢慢收緊,輕聲應着點頭。

燕逸之的視線偏過她的發間,視線落在屋内地上若有似無的暗影裡。

清風浮動,陶夭夭此時像隻受了驚吓的兔子,就算是一點點風吹好動,都好似會讓她心底的弦崩塌。

鬓發攪亂,燕逸之習慣性擡手,卻在即将觸碰到發絲之時,被陶夭夭偏頭躲開。

氣氛一下子凝滞在那。

風中好似吹斷了什麼。

陶夭夭猛然擡頭,“二爺,我,那個,我怕傳染你。”

驚慌失落地不像她。

燕逸之收回手,“好,等瘟疫消失的那天。”

“早點休息。”他嗓音依舊溫潤,看不出多餘的一絲雜意,轉身朝主屋走去。

屋門轟然關合,陶夭夭手裡的燕窩濺了一手背,“你做什麼!”

她低聲喝道,就怕燕逸之看出什麼端倪。

燕綏單手拿過燕窩一飲而盡,而後貼到了陶夭夭唇上,他的吻很沉,呼吸不穩。

陶夭夭用力推開他,拍打着他的胸脯,可是那裡滾燙一片,一股難以名狀額灼燒感正在他的胸口亂竄,一隻手将陶夭夭的雙手鎖住高高舉起,掌下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鼻尖,隻有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

——

應天府衙徹夜未眠,羅雲生将父親的案卷事先收起,調動了所有衙差,将整個應天府的藥鋪和草藥販子、商人全部梳理一遍,然後将衙差分了東西南北中五個組,天一亮便分批去往各個藥鋪抓藥。

說是抓藥,實則準備好了欠條,等瘟疫過後統一到應天府衙兌換。

現在正是晚上,宮門緊閉,羅雲生無法将此事提報官家,隻能先按照陶夭夭說的,趁着藥價便宜,把藥草按正常的價格囤起來。

如果他先禀告官家,此事會一下子傳開,大戶人家争相購買,不到一日,這些草藥便是天價。

第二日,羅雲生在應天府衙門口親自坐鎮,每個回來的隊伍都是幾牛車的草藥,衙差排成兩列将草藥運往府衙内,就這樣忙活了一日。

待到下午時分,宮裡來了公公,傳旨讓羅雲生進宮面聖,羅雲生這才想起來忙活到現在竟然忘了面聖,他看着那一袋袋草藥,這樣大規模的囤草藥,肯定是驚動了宮裡。

羅雲生起身拱手,“見過公公,能不能等我,這麼些草藥我要等他們入衙門封存。”

公公略有些驚訝,用種奇怪的眼神看他,“羅大人,這可是官家召見,難道比你弄這些草藥還重要?”

羅雲生一時語塞。

他當真覺得草藥刻不容緩。

公公也看出他的遊疑,拂袖準備離去,“你不想跟咱家進宮,咱家也不勉強羅大人,隻是官家怪罪下來,老奴可擔待不起。”

羅雲生進退兩難。

無奈看着公公離開。

與此同時,街巷口拐來一隊人馬,遠遠地,魚紋服,是皇城司。

十五跳下馬,“羅大人,這裡有我們,您趕緊進宮吧。”

羅雲生眼底閃過疑問,雖然當年燕綏救了他,可他也是殺害父親的兇手,兩人并沒有多少來往。

他永遠忘不掉那日,他正在讀書,忽地大門被蠻力破開,燕綏刀尖滴血,踏過小厮的屍體,闖進轉運使府的院中。

他的生命軌迹從那一刻改變。

所有人被聚集到庭院裡,燕綏的刀尖抵在父親的脖子上,用低沉又過分平靜的嗓音說道,“陶大人,借你項上人頭一用。”

羅雲生眉頭緊鎖,“多謝皇城司,這些事我應天府還做得了。”

十五無奈笑道,揮手讓弟兄們閃到一旁,“既然這樣,羅大人請便,我等不插手。”

來之前,燕綏就囑咐過,如果羅雲生領情,就幫他,八成不會領情,就在一旁看着。

果然被主子說中了。

皇城司惡名在外,縱然不動手,光站在府衙門口,那些原本零星聚集的人也火速散去。

有衙差湊過來對羅雲生說,“大人,這是最後幾輛馬車了,弟兄們都回來了,這裡有我們。您快點進宮吧,不然官家怪罪下來。”

羅雲生看着滿滿幾車草藥,又看了看旁邊像是看熱鬧的皇城司,微微颔首,“這些藥暫且封存,我入宮禀報官家後,自然會有太醫過來熬藥。”

說罷,羅雲生跨上馬,一路朝皇宮奔去。

他走路很急,袍邊帶起幾縷落葉,踏進崇政殿時,一個折子正好摔到他的胸前,

“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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