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日子到也沒有什麼太多變化,除了個别學生在讨論小天狼星可能變成什麼潛入學校。真的是把人家小天狼星想的太萬能了吧,黛涅布聽着那幾個在休息室裡的學生高談闊論這件事。
不過這天,黛涅布剛坐進黑魔法防禦課,發現教室裡并沒有站着以往的盧平教授,而是斯内普教授代課,據說是盧平教授身體不舒服。
而且這節課上的居然是狼人,按教材而言應該是講欣克龐克,不過算了,他開心就好,反正都得學。
“但是下課後能不能不要把我抓走啊,這節課是我的最後一節課。”黛涅布跟在斯内普教授的背後超級小聲的碎碎念着。
斯内普沒有解釋,隻一言不發地領着她走向地窖。等她踏入那熟悉的低溫石室時,才明白今天所謂的“補習”,不過是熬藥助手。
桌上早已備好材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默默挽起袖子,手法麻利地處理藥材,一邊小聲嘀咕:“下次能不能叫我‘特邀助理’,聽起來好歹體面點。”
斯内普沒回話,隻低頭慢慢攪動坩埚。半晌,他淡淡道:“你知道這是給誰熬的嗎?”
黛涅布點頭,又懶洋洋補了句:“我又不傻。”
藥劑完成後,他将一杯裝好的狼毒藥劑遞給她:“既然你順路,就送去盧平辦公室。”
她接過杯子,轉身就走:“說實話,他比你有趣。”
“我并不在意趣味。”
“我知道,你在意的是藥劑和不要有人煩你。”
黛涅布一路緊趕慢趕地走着,終于走到了盧平教授的辦公室門口。
她輕輕敲門,把藥水放到門裡邊的小桌上,留下一句:“教授,藥送到了。”
沒等盧平的回應,便轉身離開,往圖書館走去。
她剛坐下翻開一本關于變形術的書,就聽到一旁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說真的,那杯藥水看起來就像是毒藥。”是羅恩的聲音,帶着十足嫌棄,“盧平居然一口喝下去了,天哪,他一定瘋了。”
哈利小聲附和:“可不是嘛,甚至一直在冒煙。”
赫敏皺眉:“也許是對症下藥?如果是毒,斯内普不會這麼大膽的。”
“藥劑大師還是毒藥專家?”羅恩嘟囔。
黛涅布聽着,掩嘴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她的小黑貓瑪爾朵從書包裡探頭出來,悄無聲息地撲向角落的一團破灰色毛球——斑斑。
斑斑發出驚恐的“吱”一聲,跳起來想逃,可瑪爾朵隻是撲了上去,兩隻前爪把住它,翻身将斑斑壓在地上,像玩毛線球一樣撅着屁股逗弄着。
“瑪爾朵!”她輕輕喝了一聲,小貓卻仿佛沒聽見,玩得正歡。
“喂!你的小貓要吃了斑斑!”羅恩驚叫。
黛涅布無辜地攤手:“她不吃老鼠,她隻是覺得……嗯,有點毛茸茸。”
斑斑戰戰兢兢地從貓爪裡掙脫,一路蹿回羅恩肩膀,整隻老鼠都像被吓掉了半條命。
“我懷疑它今天少活了五年。”羅恩抱着斑斑,滿臉驚恐。
黛涅布翻了一頁書,慢悠悠地說:“那就更應該感恩瑪爾朵幫它提早體驗了一下九條命。”
哈利和赫敏交換了個眼神,赫敏壓低聲音:“我總覺得……瑪爾朵和克魯克山一樣,不像普通的小貓。”
“當然。”她合上書,輕輕拍了拍瑪爾朵的腦袋,貓咪立刻滿足地呼噜起來,“小貓們都可聰明了。”
第二天,學校的魁地奇比賽又開始了,本來黛涅布是打算就在宿舍裡睡過去了,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不好好睡一覺都對不起自己辛苦的一周。
但一方面是赫奇帕奇對戰格蘭芬多,塞德裡克邀請她去看的時候她當時随口答應了,另一方面是德拉科,他因為他那條“受傷”的胳膊像老師請了假,讓斯萊特林隊的參賽時間往後推了不少,所以他拉着所有人去看格蘭芬多的慘樣。
黛涅布蔫蔫的被拉起來,穿戴整齊就往魁地奇賽場走去,然後在上場的不遠處遇見了塞德裡克。
“我還以為你應該不會來了,畢竟下雨天,你應該會很喜歡在宿舍裡待着。”塞德裡克帶着笑意地看向她,好像眼裡流轉着一波暖陽。
“我答應你了,而且德拉科非要我們都來看看格蘭芬多的慘敗。”黛涅布無奈的聳聳肩,伸手拉了一下塞德裡克脖子上的護目鏡。
塞德裡克剛要把護目鏡摘下來,黛涅布擺擺手阻止了,用魔杖在上面敲了一下,目鏡上好像覆上了一層保護膜。
她松開手,目鏡掉回他的胸前。
“加油啊,不過注意安全。”黛涅布轉身往斯萊特林的觀衆席走去。
剛坐下——
“黛涅布,你剛剛是去找赫奇帕奇的那個黃金男孩——塞德裡克·迪戈裡了吧?”米裡森看見黛涅布坐下,趕緊湊過來八卦。
“是啊,我們是朋友。”黛涅布聞聲看向米裡森。
“他們上次一起去的三把掃帚酒吧喝的黃油啤酒呢~”布雷斯仿佛嗅到這邊的八卦味道,立馬進入八卦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