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助理在門口停,是看到了燕庭,車裡帶着一個與燕瞿黏黏糊糊的林躍,要是讓燕庭看到,那燕瞿就遭殃了。
隻能在門口停下,再趕林躍走,可惜還是被燕庭看見了,不過這兩人像是有舊仇。
燕瞿走了一會走到一個石像面前,一開始白助理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下一秒燕瞿居然用頭去撞石像,他趕緊上前拉住他。
燕瞿被拉了一下,像是回過了神,眼淚往下掉,他知道他不好了。
身上的病終究要影響到他了,他該怎麼辦。
林躍跟燕庭是燕家保镖到來分開的,兩人都挂了彩,誰也沒讨到好處,林躍被趕走。
燕庭走進來的時候頭上閃起了藍光,上面顯示好感度百分之六十,臉黑的跟鬼一樣。
燕瞿有些怕他,更何況他臉上還有血,簡直活脫脫鈎人命的閻王,燕瞿看到他往後退,燕庭擰起眉毛,擡手把燕瞿拉進他懷裡。
掐住燕瞿的下巴,質問:“你是怎麼認識林躍的。”聲音冷的像冰。
燕瞿一陣怕,他頭上閃着藍光,照的燕瞿臉色慘白。
還沒回答問題人就暈了過去,燕庭心裡一驚,橫抱着人往主樓跑,一邊跑一邊叫人把醫生叫來。
身體上下颠着,期間燕瞿睜開了眼,看向燕宅的大門,他是裝暈的,反正不知道怎麼面對,那就逃避呗。
直到燕庭把燕瞿抱到床上,燕瞿才迷糊的睜眼,他的嘴唇發白,回想剛才的樣子,他是在自殘嗎?
拿腦袋去撞石像。
“有哪裡不舒服嗎?”燕庭一臉急切,他雙手捧着燕瞿的臉頰,燕瞿在他的記憶裡一直都是脆弱的,一個看不住人就沒了。
燕瞿搖頭他很困想睡覺,最好能睡上三天三夜,等醒過來他身上就有力氣了。
“困。”燕瞿費力的說出一個字。
“好,那你睡。”燕庭給燕瞿脫了鞋,給他蓋好被子,坐在一旁守着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的。
燕瞿想過睡三天三夜卻沒想到真能達成,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了,床單床墊什麼都被換了。
燕瞿一臉懵的下床,腿軟的要命,他去上了廁所,發現内褲也被換了。
他醒來的第一時間燕庭給他打了電話,燕庭在屏幕裡很憔悴,燕瞿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下樓的時候曲尚和燕習之都在,曲尚擡頭看燕瞿,“餓了吧,紀姨給你弄了吃的,來坐。”
曲尚的聲音很溫柔,倒是燕習之的臉色很不好,燕瞿沒怎麼跟燕習之和曲尚接觸過,但他對燕習之沒什麼好感,特别是再不明分說打了他一巴掌後。
燕瞿有些餓但沒什麼胃口,飯菜很好很香,大病初愈的人卻不怎麼想吃飯。
餐桌上曲尚跟燕瞿時不時聊兩句,曲尚問的最多的就是他的身體怎麼樣,燕瞿每次都回答還可以。
到最後曲尚不問了,晚上燕庭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燕瞿,燕庭把下巴抵在燕瞿的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
“哥哥我好累,最近燕囍特别忙。”燕庭的聲音能聽出來真的很疲憊。
燕瞿有點想推開他,曲尚跟燕習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這種感覺很變扭,特别是知道燕庭對他有那樣的心思後。
曲尚轉過頭來笑着說:“阿瞿跟阿庭的感情真好啊。”
至少再沒下發現疑點之前,曲尚一直認為燕瞿跟燕庭的關系很好,至少是親兄弟的那樣好。
自從失去了一個孩子後,她的身體就變的很弱,有幾年幾乎都住在療養院裡,燕囍和曲氏的事,她根本沒有精力過問,全權交由燕習之處理。
這個做法真真非常的錯誤。
燕瞿推開燕庭,“累了吃過飯就上樓休息吧。”
燕庭被燕瞿推開臉上有點不高興,他用手掐了掐燕瞿的臉,“哥哥真狠心。”
曲尚看到這一幕說:“阿庭不可以沒大沒小,你怎麼能掐哥哥的臉呢。”
燕庭愣住扭曲去看曲尚,他許久都沒有聽到過曲尚教訓他了,多久了那,就到他記不清上次跟曲尚說話是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