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工作,周圍的人覺得他是瘋子,刷到過視頻的人都覺得他是瘋子,對他破口大罵,為什麼放一個瘋子出來工作。
最後的結果就是,他隻能以一個瘋子的身份,被永久的困在燕家。
那這個結果跟結局的結果一樣,劇情混亂,卻還是在給角色安排原有的路線,隻是這個路線提前了,以一種迂回的方式挽回着崩潰的劇情。
燕習之擰了下眉毛,看向燕瞿旁邊的白助理低聲的說:“看好他,别讓他亂跑,你是燕庭找來的人,可我是他父親。”
燕習之大步離開,燕瞿想上去攔,他必須确定燕習之是不是要把一切都推到病的上面,他必須确定,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完了。
“等等!請您等一下!”燕瞿不顧阻攔跑到燕習之面前,“請你務必告訴我您打算怎麼處理,請……”
“我應該囑咐燕庭管好你的,或許他不應該放你出來。”燕習之雙眼裡充滿厭惡和嫌棄,看燕瞿像是看什麼髒東西。
“什麼?您說什麼?”燕瞿的大腦一下空了,怎麼回事,燕習之話的意思是不是知道燕庭對他的心思。
“我并不會介意我兒子喜歡新奇的東西,或者說喜歡他的哥哥,不,是養哥哥,隻是他害怕我知道。”在燕習之的話裡燕瞿像是一種便宜且廉價的物品。
燕瞿愣住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認為但凡是有點道德的人,都不會容忍弟弟喜歡上哥哥,哪怕不是親生的。
這有違常倫,不符合世俗。
“不要那麼驚訝,燕庭很喜歡你,隻是這件事不可以讓他媽媽知道,她知道了會不高興,因為她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所以嘴巴老實點,不然我容忍不了你。”燕習之睨着白助理,“你是廢物嗎?連個人都攔住不住,這是你工作的失職。”
白助理被燕習之身上的氣場驚到,燕瞿憋氣,他的身體在抖必須冷靜下來,讓僵硬鏽住的腦子轉彎。
“您,不覺得這是不對的嗎?弟弟喜歡哥哥,這是不對的。”燕瞿覺得自己的語言系統混亂了,“您作為父親不僅不阻攔竟然還縱容,您覺得您配當他的父親嗎?”
白助理聽着冷汗直流,扯了扯燕瞿的衣服,在心裡祈求他把嘴閉上,不要再說話了。
燕習之臉上有震驚有怒火,“把他拉走!”
白助理沒動跟在燕習之身邊的人動了,他們上前扯着燕瞿的胳膊,燕瞿掙紮着,“您難道就這麼罔顧長倫嗎!”
“拉走!把他拉走!放任一個神經病在這喊什麼,把他的嘴堵上!”燕習之氣的渾身發抖,礙于明天燕瞿要露面,臉上不能出現瑕疵。
燕瞿被燕習之的助理跟秘書扯着,白助理站在那左右為難,燕瞿擡腳去踹拉住自己左胳膊的人的肚子,那人被踹的臉一白手松了一下,燕瞿甩開他轉頭去踹拉着他右胳膊的。
燕瞿掙開兩個人束縛,礙于燕瞿的身份不能還手,兩個人隻能張開手臂去拽燕瞿。
“你們在幹什麼?”
衆人聞聲看去,燕習之聽見聲響時,裡面換上了一副焦急的容顔,“你們快按住阿瞿,他發病了,萬一傷了自己。”燕習之的聲音裡帶着來源于父親的焦急心疼,燕瞿不得不感歎他的變臉速度。
白助理眼疾手快,先一步拉住燕瞿的兩條胳膊,“您先冷靜,眼下對您不利。”
燕瞿聽了白助理的話停了下來,被他踹了一腳的助理和秘書,看到燕瞿被白助理按住,也隻能狠狠的瞪了人一眼回到燕習之身後。
燕習之迎了上去,柔聲說:“你怎麼來了,國外的事處理完了?”
曲尚臉色不好,搖頭,“沒有,視頻我看了,孩子出事我是媽媽,得趕回來,你打算怎麼處理。如果是真的,阿瞿受的委屈,十幾年了不了解我怕孩子會不甘心。”
燕習之張口說:“你也知道,阿瞿從小跟别人不一樣,當時他還說過阿庭要丢他去喂魚,那不也沒事嗎。阿庭什麼樣你最清楚了,他最喜歡阿瞿這個哥哥,興許是他臆想。”
曲尚微微仰頭,燕習之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而曲尚隻有一米七多,每次燕習之跟她說話,都會稍微低下頭。
看着垂頭的燕習之,曲尚說:“或許我從未了過阿庭,這件事還是我來處理吧。”曲尚拍了拍燕習之握着她的手,她能感覺到燕習之在他開口後,身體僵硬了幾秒。
“阿尚,阿庭是你兒子,你怎麼會不了解他呢?”燕習之笑盈盈,語氣裡有些委屈。
曲尚勾起嘴角反握住燕習之的手,“可能是因為我在他小的時候沒有及時陪伴他吧,他長大了之後都不怎麼跟我說話,阿瞿也是。”
曲尚看向被白助理按住的燕瞿,眼裡神情暗下來,燕習之松了口氣,“那不是因為你身體不好嗎,他會理解媽媽的,等回頭我說說他。”
“所以阿瞿的事交由我處理吧,就當是我重新去接觸孩子的們吧。行嗎?”曲尚完全擡頭看燕習之,燕習之看着曲尚眼尾的幾道皺紋,心裡動容,“行交給你,你去做吧,遇到困難有我。”
“嗯。”曲尚快速扭過頭,她沒有看任何人,她的雙眼在看見不見的地方發沉。
燕習之本來是要走的,但曲尚來了,他要陪着曲尚。
“臉,你爸打的?”曲尚手裡拿着一杯熱牛奶。
燕瞿看向門的方向,“你爸出去了,白助理被我支開了,他們都不在,你放心吧。阿庭下午會到,上午的時間屬于你我。”曲尚坐到燕瞿對面,把手裡的熱牛奶推向燕瞿,“嘗嘗我煮的,很好喝,我媽咪最喜歡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