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邊哭邊吸鼻子,可是鼻子裡的鼻涕控制不住,柏尋站在旁邊看着,糖掉到了地上,他彎腰撿起來撕開放嘴裡。
初春的梅子吃進嘴裡是苦的,苦中帶着一點甜味,這場鬧劇總之以警察到場而結束。
光明孤兒院的幾個領導吵嚷着要起訴燕瞿,而記者早已快速寫好稿子發了出去。
幾篇稿子跟視頻在往上掀起軒然大波,燕庭得知了此事着急忙慌的往這趕,事關燕囍的聲譽,網上的輿論開始反轉,往抹黑燕瞿的方向發展。
這事驚動了燕囍高層,燕習之緊急召開了會議,做出了公關方案,輿論再度反轉,網民吃瓜吵的熱鬧。
兩撥水軍相較,接近淩晨網上出現了許多大牌明星的绯聞和瓜,這裡面就包括笛寒。
笛寒剛拍完夜戲準備睡覺,一打開手機,全是自己塌房的熱搜。
“這怎麼回事?我怎麼就塌房了?我啥事也沒幹啊。”笛寒把手機上的内容那個自己的助理看,助理趕緊打電話給經紀人。
“那個孫子給老子買的黑熱搜,那麼多,十幾條輪着來的。”笛寒整個人都蒙圈,他想着最近也沒有得罪人啊。
燕庭那下他被老婆子老頭子關了一個月,出來他就老實了,再說了燕瞿現在都是柏尋的人了,他不至于跟自己兄弟的枕邊人過不去吧。
“小潮廖哥那邊怎麼說,不會是對家幹的吧?”笛寒剛下戲困的眼睛睜不開,現在他徹底睡不着了,沒心思睡。
他的粉絲都在問到底怎麼了,廖哥那邊沒發話他不敢動。
“寒哥不是對家。”小潮挂斷了廖哥的電話,擡手指了指上面。
笛寒臉色變的凝重,“發生什麼事了,要拿那麼多人去壓,半個娛樂圈都挂上去,這些熱搜的标題一個比一個離譜。”
“寒哥你看看這個。”小潮找出一段視頻,視頻裡是燕瞿打人的樣子。
“哎,柏尋怎麼在啊。”笛寒放大旁邊的人,仔細看了看确定是柏尋。
“寒哥你能不能不要找出重點啊。”小潮有些無語。
笛寒繼續看視頻,視頻最後停留在燕瞿說的:“我是受害人之一。”
“艹!這麼勁爆,不行小潮你給我媽助理打電話,老頭子的也打了。跟他們說讓他們撤熱搜,都撤下來,隻要是關于娛樂圈的都給撤了。”
“啊?都撤,寒哥廖哥隻說了要撤你一個人的。”
“撤都給老子撤下來,視頻裡内個是我好兄弟的男人,我不能看他受欺負,怎麼也得出點力。”
“行我這就去打電話。”
笛寒不怕撤熱搜得罪人,他怕幫不了柏尋,護不住好兄弟的第一個男人。
看守所
燕瞿坐在長椅上他暫時被保釋出來了,柏尋剛做完筆錄出來,白助理不見蹤影,派了主管在這陪着他。
燕瞿在孤兒院的那番話,讓主管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話。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回去。”
其他的員工做完筆錄都站在大廳裡等他,“燕總一塊走吧,白助理囑咐了,讓我們看好您,他有事要忙。”主管遞了水給燕瞿。
哭了好一會那還是嚎啕大哭,加上吐了那麼多,又出冷汗的,燕瞿的确渴了。
“去吃點東西嗎?到吃夜宵的點了。”柏尋穿着睡衣拖鞋走過來。
燕瞿擡頭看他,柏尋頭頂的藍光亮起,讨厭值居然降了。
燕瞿盯着他頭上看了好一會,掰扯明白,他跟柏尋對視,他不會同情他了吧,不要啊!不要同情他!好不容易刷上去的。
“不了跟你我容易吐。”燕瞿起身要走。
“吃點吧,吐了就擦擦。”柏尋有意阻攔。
燕瞿不可置信,這是怎麼了?
咕噜——
聲音還挺響的,燕瞿看向柏尋的肚子,想起來在木屋的時候他肚子就叫了,他還想把一一給他的糖給他吃,雖然反應過來被自己吃了。
“我餓。”柏尋輕聲說。
燕瞿摸摸自己的肚子看向主管他們問:“你們餓嗎?”
主管和其他員工點頭如搗蒜,本來早就到飯點了,結果燕瞿不見了,大家都慌張的去找人了,現在晚上九點多了,都快餓虛脫了。
“你請客?”
柏尋皺眉想了一下,“我請。”
“找最貴的餐廳,吃最貴的菜,不要給柏總省錢,誰省了我扣你們工資。”燕瞿一一掃過員工們。
主管扭頭與旁邊的人對視,實在沒憋住嘴角上揚,她覺得燕瞿有點幼稚。
柏尋聽到燕瞿的話眉毛擰到了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