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了,你們回去。”燕庭開始趕人。
等人趕走了,燕庭上了床掀開被子抱住燕瞿,燕瞿沒力氣反抗,隻是有些不妙。
“燕庭我說了,我正在嘗試接受你别……”
燕庭笑出聲,“别什麼?”
“你,下面。”燕瞿實在說不出來。
燕庭笑的更甚了,用自己的臉頰去蹭燕瞿的臉頰,“我下面什麼?”
燕庭動了動,燕瞿要不是沒有力氣,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看到燕瞿臉色沉了,燕庭也不逗他了。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就是想抱抱哥哥,你知道我快被吓死了。等會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我是一個健康的成年男性,哥哥。”說着燕庭咬住燕瞿的耳朵。
燕瞿的肚子開始咕噜咕噜的動,這是要吐的前奏,燕瞿用力往下去壓,身體僵的不成樣子。
“你……松開我。”
燕庭撒嬌的蹭着他:“哥哥你不能這樣,我就是想讨點好,都說了給你時間接受。”
“松開,我要吐了。”燕瞿掙紮起來。
最後還是沒忍住燕瞿吐了出來,胃裡除了曲尚喂他的那半碗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吐出來的東西都是水和胃酸,燕庭的臉黑了,抿着嘴松開了燕瞿。
“我叫人進來打掃。”
燕瞿吐的鼻涕橫流實在是太難受了,特别是剛才燕庭咬了他的耳朵,那麼親密,如果他不去看那麼本日記還好,他最多就是吐,可現在卻覺得惡心。
燕庭跟那個男院長沒有任何區别,都是強|奸|犯。
燕瞿發現燕庭很刻意的不讓他出門,曲尚自從那天出現之後再次消失,整個燕宅隻有燕庭跟他。
燕瞿漫無目的在花園裡逛,看着園丁給花園裡的花澆水,花香很濃郁,他出不去。
今天早上他還跟白助理通過電話,讓他來接他去上班,結果白助理說他可以在家辦公。
燕瞿當即把電話挂了,不知道是不是燕庭把熟悉的人都換了的緣故,這些在燕家工作的“新人”都會刻意避開他的視線,這是要幹嘛,是新的一種告誡還是處罰。
做錯事的又不是他。
被變相軟禁了半個月燕瞿受不了了,晚飯對燕庭提議他要出去上班。
可燕庭就跟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吃飯,自顧自的跟燕瞿說着對不上頻道的話。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燕瞿問。
燕庭擡眼掃了燕瞿一眼,“哥哥别鬧小脾氣。”他說出來的語氣跟哄孩子一樣。
“我要出去,我要上班,你說過的不會阻止我上班。”燕瞿認真的看着燕庭。
藍光一閃“百分之六十”,降的有些快了。
藍光閃照的燕瞿有點心慌,燕庭一勺一勺的喝着湯,也不去看他,或許封建的家族都會留有複古的東西,作為紀念。
放在餐廳角落裡有一個一人多高的鐘表,滴答滴答的響,到了整點還會響起特殊的音樂。
鐘表裡的鐘一聲聲響,燕瞿盯着燕庭頭上的藍光變化,好感度再往下降。
一直降到五十五停止,燕庭在這短短幾秒的時間裡,臉色眼神變化差别太大了。
“你又想跑了是不是,又想着離開我是不是!”燕庭的話跟他剛才的話完全對不上。
他那麼一吼在餐廳裡的人全都退了出去,并且都很懂事的把門給關上了。
幹什麼?!這是幹什麼?!怎麼就突然抽風了?柏尋那邊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他生病打針這快一個月了,燕瞿也沒有去刷讨厭值,人還穩穩當當的,怎麼他一好就出事了?
純屬不想讓他好過。
看到别人跑,燕瞿真的很想跟着一起跑,可不能跑,現在的燕庭隻是剛起來,要是跑了就坐實了“又要逃跑”,那就真的完蛋了。
燕瞿因為餐廳的氣氛身體發僵,但還是鎮定的吃着碗裡的飯,他說:“我隻是出去工作,我不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嘩啦——
燕庭突然暴起把面前的餐盤掃到地上,聲音震天的響,燕瞿的耳邊耳鳴響起,不僅耳鳴他還頭暈。
恐懼感從心底升起,他僵在椅子上完全不能動動,雙腳跟灌了鉛一樣。
燕瞿的手開始劇烈的抖動,連筷子都拿不穩,他真的想罵爹,這是怎麼一回事。
燕瞿盡量平複自己的呼吸,一擡頭燕庭的臉出現在他眼前,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