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沉淪,滿身的痕迹。
因為許為霜昨晚違反了規則,自己将白紗掀開,懲罰就變得更加嚴厲。
煙暮雨對這種事很是小心,雖然有時也會有疼痛教育,但不會刻意弄傷她,手段極多。
她們當初設定的規則,是雙方都完全認可的,是許為霜知道不能違背的。
所以被按在被褥中,後頸被煙暮雨的手指死死扣住,強烈的窒息感,伴随着身體一陣陣地抽疼,許為霜也再沒有反抗過。
許為霜不太擅長發出聲音,被折磨成何種模樣,都不願吐出那些難以啟齒的詞彙。
煙暮雨大概是喜歡聽的,以前常常強迫她溢出聲音來,使盡了手段,讓許為霜也無法承受的崩潰失控過幾次。
但見許為霜确實不喜歡,之後便不再強迫。
昨夜煙暮雨的懲罰到後面愈發過火,許為霜整個人幾乎要昏厥過去,不過煙暮雨很有分寸,會一直讓她保持在臨界點上,上不得,下不去,持續不斷的折磨她到力竭之時。
許為霜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竟能承受住這般多,好幾回都以為快要崩潰,卻又總是能忍耐到煙暮雨說停止。
是天明了,所以停止了。
煙暮雨習慣了白天将自己的真實掩蓋,哪怕是在家中,她也恪守着這樣的原則。
當煙暮雨嘶啞的聲音中帶上了刻意的溫柔,伏在許為霜身上輕柔的落下安撫的吻。
許為霜便知曉這次的懲罰終于能結束。
她全身濕透,一直蒼白的臉也因為憋氣而紅潤了不少。
已經疲憊到眼睛都睜不開,被解開的四肢也早已麻木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許為霜偏頭看向窗外,從白紗簾子上隐隐有陽光滲透進來,煙暮雨小心地撥開了她額間濕透的發絲,用紙巾擦拭着她臉上的水漬。
“要開窗嗎?”煙暮雨的吻落到了她的臉頰,見許為霜眯眼看着窗子,便輕聲詢問道。
“嗯。”許為霜沒了力氣,隻從喉嚨裡發出了短促的應聲。
煙暮雨倒是明白她的意思,按下床頭的自動控制按鈕,玻璃窗便随即打開。
此時晨曦初露,薄霧散開,一縷朝陽順着窗沿溜入屋内。清風中挾着露珠,帶來了絲絲清爽的涼意。
許為霜燥熱的身體仿若被這晨風淨化,她睜開眼目不轉睛地看向窗外,緩慢吐出一口氣,微弱到裹入了風中便一秒就消失不見。
仿若是生命最後的一點生氣。
煙暮雨不知她在看什麼,并不打擾她,隻是起身去拿了毛巾,溫柔地幫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許為霜大抵是太過于疲憊,一直盯着窗外,竟就這樣睡了過去,等煙暮雨發現時已熟睡好一會兒。
煙暮雨無奈地将許為霜抱去簡單地洗漱了下,她平時有健身的習慣,女明星想保持身材,隻得餓肚子或是健身。
煙暮雨人氣高,工作連軸轉,長期靠餓瘦身體根本維持不住。早些年也餓過,一次在片場暈倒後便從此堅持健身。
況且許為霜很瘦,據家裡的阿姨說許為霜這麼瘦并非減肥故意不吃東西導緻的。她身體一直不太好,大毛病倒是沒有,小病卻總是不斷。
煙暮雨為她清洗了身體,中途還迷迷糊糊地醒過一次,不過很快又疲憊地睡去。
煙暮雨無奈地笑笑,随後将人抱到另一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自己卻不睡下,換了身衣服又準備出門。
她邊走邊撥通了電話,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煙暮雨的目光也随之更柔和了幾分。
許為霜看不見煙暮雨離去的身影,熟睡中的她很是安穩,隻要煙暮雨回來,她都能睡個好覺。
……
之後幾天許為霜都沒有再見到煙暮雨,後者很忙,一般也很少回來,這次回家兩天也是因為工作的地點就在禹城,回家比較方便。
許為霜早已習慣如此,從不向煙暮雨抱怨,煙暮雨也不曾問過她感受。
許為霜退出娛樂圈很久,這幾年也刻意地不去關注那些,要不是有人把關于煙暮雨的消息拿給她看,或許她得等煙暮雨将新的替身帶回家後才會知曉這事。
但許為霜并不信任别人,便自己去搜索了與煙暮雨相關的事。
這次那二人确實沒說謊,被煙暮雨帶在身邊的女孩叫許夏,許為霜見過煙暮雨白月光司瑜的照片,網上就能找到,許夏與司瑜至少有七分相似。
特别是那雙眼睛,與許為霜的冷漠不同,那雙眼靈動清澈,像極了司瑜剛出道時的形象。
煙暮雨最近不少活動都有着許夏的身影,看樣子是要帶她,也是在為她拉攏人脈。昨晚那兩人說煙暮雨對這新人十分上心,看來确實如此。
許為霜關掉手機,又去陽台坐了會兒,這會兒家政阿姨也來了,做好了午飯喊着許為霜用餐。
許為霜最近胃不太好,已經好幾天吃不下什麼東西,走到餐桌前吃了幾口,便輕皺着眉對阿姨抱歉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