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花父花母數落花衫衫了,江知轉念一想,不會的,他們那麼寵這個唯一的女兒,寶貴還來不及呢。
“沒事...”花衫衫低聲道。
江知将花清妙給花衫衫做的粉色衣裳拿了出來,那粉色衣裳也用了金繡,顔色豔麗俏皮倒是很适合花衫衫。
“雖然這衣裳很好看,但是沒弄清花清妙真實身份之前,她給的東西最好先别碰”江知說道。既然毛球說碰這衣裳時聞到了不好的味道,那就一定有問題,隻不過目前還沒查出來罷了。
花衫衫在江知詫異的面容下,一把奪過衣裳摔到床上,道:“花清妙是我妹妹!你不就是怕她搶走時少郁才一直懷疑她嗎?”。
???
聞言,江知愣在原地,沒過多久,又被莫名其妙趕出了屋。
花衫衫說這句話時,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江知時的趾高氣昂小姐模樣,江知歎了口氣。或許她隻是心情不好吧。
沒再多想,江知打算讓長孫年改天再去提醒她一次别穿那衣裳。
很快到了百花節當天。
花衫衫臉兒圓圓,粉嫩朱唇顯得嬌小可愛,一身粉衣嬌俏靈動。
“哇,師姐今天可真不一樣”郝聞稱贊道。
花清妙牽起花衫衫的手笑道:“姐姐今日特别好看!這衣裳果然很适合姐姐”,随即湊到花衫衫耳邊小聲調笑道:“姐姐快看,長孫公子一直看你呢”。花衫衫臉上立馬泛起嬌羞。
她還是穿了花清妙給的衣裳,江知皺了皺眉。
長孫年低聲朝江知解釋道:“阿七,我去提醒過師妹了,但她心情很不好,誰的話也不聽...”。
“怎麼隻有姐姐穿了我做的衣裳?”花清妙擡眸問道。
“衣裳小了,畢竟沒有量身,不準很正常,花小姐給衫衫做的衣裳,倒是嚴絲合縫”江知說道,看着花衫衫挽起了花清妙的手。
“那公子們呢?是我做的不好麼?”花清妙低眉順眼,柔弱道。
郝聞不知所措,長孫年也不知該作何解釋。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時少郁冷笑一聲,直言道:“不喜歡,所以不想穿”。
“時公子...”花清妙語氣帶上委屈。
他怎麼可以說話這麼直白。
“快點走吧,我想趕緊嘗嘗百花節的桂花酒”時少郁說罷,大步走向前方,突地又停下步子,轉身往回走,花清妙閃過一絲欣喜,随即笑容一僵,時少郁已抓起江知手腕走遠。
“你不用擔心花衫衫,她那件衣裳沒問題”時少郁無所謂道。
見江知依舊緊閉雙唇不語,時少郁饒有趣味地挑了挑眉,問道:“江七小姐,想什麼呢?”。
江知微微眯起雙眼,反手拎起時少郁手腕,說道:“我在想時公子,牽人牽的越發順手了啊”。
時少郁掩飾般咳了咳,耳尖有些泛紅,江知慢慢松開了手,問道:“你怎麼知道花衫衫那件衣裳沒問題?”。
“很明顯”時少郁笑道。
花清妙多半想挑撥花衫衫和江知的關系,利用一件衣裳,讓花衫衫确信衣裳沒有問題,花清妙身份是真的,反倒是江知多慮了,再加上長孫年對江知...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一起逛這百花節,江七小姐,應該不會嫌棄吧?”時少郁故意說道。
“怎麼會呢,我的榮幸啊,時公子”江知回道。
話音剛落,兩人都勾唇笑了起來。
時少郁上下打量了番江知,突地“唔”了聲,認真道:“你這衣裳顔色不好看”。
江知垂眸看了眼自己,穿着與平常别無兩樣的淡藍色衣裳。隻見時少郁又抓起自己手腕繼續往前走去,她好奇問道:“我們去幹嘛?”。
“給小鳥換個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