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餘鬥和方勇酒醒得差不多,就是頭得厲害。進了遊樂場便悶悶地想找地坐。
許松和查多妮兩個小情侶玩得最嗨,體力就像用不完似的。
餘鬥四人坐在一個遮陽傘下的小圓桌旁喝着冰鎮的飲料,一個個各有心事兒。
“咱都到遊樂場了,光坐着也太虧了。勇兒,你不是想玩過山車嗎?不然,你和嶽哥一起去?”張以良說。
“良哥,我這還想吐呢。這坐完過山車不把胃吐出來。”方勇委屈說。
“你這不吐出來就一直難受,吐出來舒服了玩後面的項目不就有精神了。”
不知道是方勇難受得不想思考,還是他根本沒用腦子,他擠在眼皮底下的黃豆眼突然放大有了光芒,問身旁的林嶽,“嶽哥,咱去吧?!”
林嶽看向餘鬥。
餘鬥覺得也是,難得來一次遊樂場,光坐着有什麼意思,便站起身,說:“走吧。”
張以良卻突然拉住他,“咳咳……鬥兒,你陪我去個鬼屋吧。”
“鬼屋?那咱先去鬼屋再玩過山車!”方勇說。
看來他實在不想玩什麼過山車。
“這鬼屋去的人多就不好玩了。你和嶽哥先去玩過山車再去玩鬼屋也不晚。”
餘鬥見張以良非要拉着他單獨出來,像是有話要說,便說,“一會兒我兩去找你們再玩一趟,保證讓你吐個夠。”
随後他看向林嶽,見對方點點頭,拿了外套和飲料對張以良說:“走吧,良哥。”
等看不見林嶽和方勇身影時,張以良停下說:“走得有點累了,鬥兒,要不咱找個地兒坐會兒?”
餘鬥順着他的話在一個有樹蔭的長椅上坐下了。
剛坐下,張以良咂了咂嘴,“嘴有點幹,我再去買個冰棒。”
餘鬥拉住他,“行了啊你,有話快說。一會兒他兩來了,你再想說都說不了了。”
張以良“嘿嘿”笑了兩聲,“這手裡沒個東西,說話一時也不知從哪開始好。”
餘鬥将手裡的飲料瓶塞進他手裡,“現在行了吧?”
張以良拿着飲料瓶咧了咧嘴,又閉上。一會兒卷卷袖子,一會兒又放下,他捏着飲料瓶,持續了大概一分鐘。他終于開口說:“鬥兒,軒兒他不是喜歡男的嗎?”
餘鬥看着天上飛過的一隻鳥,聽到他的話,愣了下。
“嗯……”
“咱哥幾個也沒孤立他不是。”
“.…..”
“嗯……就是……你昨晚說的啥還記得不?”
餘鬥抿了抿嘴。
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