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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千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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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有人在漠霞道設伏殺左長流,盛槐的目标正好是刺殺左長流之人,實在是巧合。盛槐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左長流卻把這巧合算作救命之恩。

酒樓外,徐靈澗笑說:“我看他記着的可不是救命之恩,而是你。”

盛槐不以為然,心裡隻有禾婇的事情。先用千花掌殺常老大,如今又殺了鄧明明,這個女人不可小看。不知那個幫助她逃離辟湖谷的人又是誰?

長樂賭坊魚龍混雜,吆喝搖骰聲噪雜。盛槐站在吵鬧的大廳中央,冷冽的氣勢與賭場氛圍格格不入,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徐靈澗正與夥計打聽禾婇,話剛說完,夥計不耐煩的推開他,徐靈澗像風筝一樣飛了出去。盛槐扶住徐靈澗,刀鞘利響,鋒刃架在那夥計的脖子上。

速度之快,夥計吓得臉色都白了,“少,少俠好功夫。”

盛槐:“我不殺你,隻想找到禾婇。”

夥計隻好指指通往後院的門簾。盛槐和徐靈澗走過去,待兩人轉身,夥計一聲令下,賭場其餘夥計紛紛亮出家夥什朝走在後面的盛槐砍去。

僅是幾個眨眼,圍上來的夥計全部倒地,哼哼唧唧的抱傷喊痛。賭客們深深領教過賭場夥計不凡的身手,頭一次見他們吃癟,都好奇的看着出手的年輕人。

受傷的夥計搬出主子想威吓對方,“你不知道長樂賭坊是八爺的地盤嗎?竟然敢在這裡鬧事!你們是什麼人?”

徐靈澗笑道:“禅柯寺,無常。”

盛槐淡淡道:“老鬼。”

這兩個名号一出,嘈雜的賭場陡然間沉寂,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賭客們都呆了呆,對上老鬼的視線,所有人落荒而逃。

“大紫羅宮和禅柯寺的仇,今日該了了清楚。”說話間,一個美貌女子從門簾後出來,正是禾婇。她笑容溫柔恬美,好像還是辟湖谷的婢女。

盛槐眉宇鋒利,問她:“你殺常老大和鄧明明隻為報仇,為什麼還要毒殺常安?”

禾婇的溫柔陡然變成怨毒,“你覺得他無辜?他才不無辜!他那個好爹想讓他當正常人,過幸福的日子。他爹手裡有多少條人命,當兒子的怎麼有資格快活。我知道他喜歡陸修聞,所以我慫恿他進禅柯寺,讓他們反目成仇,隻是我沒想到他竟然舍不得殺陸修聞。”

徐靈澗皺眉,“你給他下毒,也是在這時?”

禾婇負手走了幾步,表情得意,“我跟在他身邊沒多久就開始給他下毒了。那是慢性毒藥,沒有人會發覺,就算後來沒有陸修聞,他再活個半年也會死。”

大紫羅宮覆滅的那天開始,她為自己選擇的路隻有複仇。該付出代價的人不僅眼前這些,還有整個禅柯寺!

“五年前你和鄧二殺我母親,二十年前你師父聯合蘇星雀殺我父親,大紫羅宮的覆滅全拜你們所賜!如此血海深仇,盛槐,你又怎麼能置身事外呢?”

橫在兩人中間的桌子被她掌風一推,如重甲襲向盛槐。雲華铚陽掌剛猛,千花掌更為陰柔奸險,受掌處會留下花開一般的紋路,因此得名。禾婇能靠千花掌殺死鄧明明,常老大,武功已經遠超禅柯寺大部分殺手。

這些年她身處龍潭虎穴卻沒讓任何人看出端倪,可見其收放自如。盛槐已突破遊龍十六式,前段時間為給許泠泠引蠱消耗的内力已逐漸調養回來,這樣的他與禾婇打成平手。

賭場的桌椅被刀氣,掌風劈裂,骰子散落一地。徐靈澗緊貼着牆壁站在窗邊,他的武功根本幫不上忙,不幫倒忙就算不錯了。

“咔”的一聲裂響,禾婇滾到牆邊的破爛桌椅裡,碎成尖角的木刺紮進她腰腹,她咬緊牙關悶喊,身下的鮮血染紅散落的骰子。

盛槐冷冷俯視她,“要向禅柯寺複仇,你一個人是做不到的,你的同謀是誰?”

禾婇無力的閉上眼睛,神色是大勢已去的頹敗,身下的血越來越多。“就我一個人,你們不還是怕了?否則陸修聞怎麼可能派你們兩個來殺我。”

盛槐側對着她,收刀入鞘,眉間是冷厲的狂氣。“在辟湖谷救你的人……”

“桐山派來了。”徐靈澗看着窗戶外面,街道不遠處有一行人正往這邊過來,忙道:“你帶她先走,問出幫兇,我在這裡拖住他們。”

何山鳴在太俠盟救出徐靈澗,被柯赦關禁閉兩個多月,他趁這段時間沉心練武,功力又大有進展。柯赦以為他終于想通,把愛徒放了出來。

重新回歸武林的何山鳴意外遇到死在荒山的鄧明明,發現他身上傷勢可疑,乃是魔教大紫羅宮所為。以防魔教東山再起,何山鳴追查之下也來到長樂賭坊。

賭客們早已逃跑,大廳桌椅破爛一地,何山鳴推開門看到的隻有站在大廳中央的徐靈澗。

“魔教餘孽在哪裡?”何山鳴走進賭坊,身後跟着桐山派弟子。

前些日子徐靈澗去查看鄧明明的屍體時與何山鳴見過,何山鳴不再像以前那樣執迷不悟,當真在禁閉中脫胎換骨,忘卻這樁情緣。

徐靈澗終于不用煩惱被人糾纏,可内心深處莫名有一絲失意。他整理好心情,面對何山鳴時是同樣冷淡态度,“這是禅柯寺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

今年的寒冬仿佛格外漫長,不見晴空,終日下雪。

盛槐獨自行走山路,涼意由心而發,不管穿的多厚,也擋不住這股嚴寒。他穿過伫立在深山的山門,進入竹林,回到辟湖谷。

陸修聞等候已久,他要殺了協助禾婇逃出禅柯寺的叛徒,但是盛槐的禀報潑了他一盆涼水。

“禾婇已經服毒自盡。”

陸修聞狐疑道:“有你親自盯着,怎麼會給她下手的機會?”

盛槐道:“我們找到禾婇時意外遇到了桐山派,徐靈澗留在那裡斷後,我帶禾婇回來的路上,她咬破早就藏在嘴裡的毒藥。”

陸修聞深深的看了一會盛槐,“問出那個叛徒是誰了嗎?”

盛槐眉目未動,“沒有。”

“盛三。”陸修聞目光精明,似乎想要看透什麼,“我與北院已經談妥,他們會幫助禅柯寺在武林崛起,朝廷生意我們也要做。我不想讓任何人壞事。”

盛槐拱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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