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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夫人和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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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奪人妻有待商榷。

齊恪還有一個兒子,叫齊硯池,就在宣州書院讀書。

走訪書院得知,齊硯池性情孤僻,幾乎不與同窗交流,隻喜歡一個人躲起來,寫詩。

方秀甯大吃一驚,“兒子也搶?”

太子道,“宣州有記載,文祯二十二年,齊恪随知州一同調任前往嶙州。赴任隊伍被山匪截殺,他隻是個文書,當年并無明确屍骨記錄。而第二年,東門旭從山匪手中逃脫,回到流川,帶着媳婦兒子。”

薛林昭道,“東門旭和齊恪或許是同一人。”

太子也贊同,“禦史帶東門旭一家畫像去給宣州百姓辨認,因過去多年,看過的皆說有些像,但不能确認。我已派人徹查當年戶籍和所涉及官員,這裡面牽扯衆多。”

他扶額似乎頭痛,“地方官員架構臃腫,其中勾勾連連,錯綜複雜。若要理清,可要廢些功夫。”

“嗯,王城也是。”薛林昭淡淡道。

平靜陳述。

事不關己。

太子想拍桌,這時候就少說一兩句實話吧!

一道人影站在門口,清脆嗓音道,“給殿下請安。”

方秀甯腦子亂糟糟循聲望去,待看清來人模樣,雞翅膀“吧嗒”掉進碗裡。

太子先前談起案子朝政滿臉肅容,一見來人霎時揚起笑臉,直接起身去迎。

一邊道,“這是側妃,她早想見你,一直不得機會。”

方秀甯還未張口問安,便被人捉住雙手。

太子側妃大眼睛忽閃忽閃,“呀,薛夫人當真是雲容月貌蛾眉曼睩,宛如空谷幽蘭清麗脫俗。”

太有文化了。

方秀甯亦動情贊道,“你,真好看,嘿嘿。”

太子,“……”背後毛毛的怎麼回事。

太子輕咳一聲,“那便由你帶薛夫人去花園中走走吧,也透透氣。”

側妃聞言直接笑呵呵挽着方秀甯手出門。

“我叫葉靈薇,聽遠哥說你妹妹叫方秀薇,可見你我有緣,我叫你秀甯妹妹可好?”

薛林昭看了春芽一眼,春芽寒月立刻跟上。

待人離去,太子又斟上一杯茶遞過去。

“何時啟程去香山?”

薛林昭收回目光,“越快越好。”

“山中風寒,你夫人有風寒濕痹之證,可有派人加裝暖爐?”

薛林昭道,“山中風寒,不宜久居。”

太子執杯的手一頓,複又道,“旅途勞頓,亦于身體無益。”

“聖上興緻正高。”

“蘇家确實有秘密。”太子沉吟片刻,換了一個話題。

“這個家族除卻紙箋生意往來從不與外人交往,紙箋也甚少銷往宣州以外,工坊所用工匠大多是自家人,偶爾幾個外人也是孤家寡人,在外并無其他親眷,故當年出了那麼大的滅門案子,也沒有什麼苦主到衙門去催促緝兇。”

“當年蘇家一事,宣州知州極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加上夾谷關一事吸引全部目光,此事竟真的毫無聲息了結。”太子意味深長。

“兇手,宣州知州,東門旭等人,甚至是蘇家人自己,都試圖将這個家族從世上抹去,他們在隐藏些什麼。”

太子問,“你覺得背後之人為何沒有動蘇安竹母女?”

薛林昭道,“因為方家。”

“确實,方家與朝中關系緊密,一旦出事不可能悄無聲息。”

但如今方秀甯成為将軍夫人,身份更加矚目卻還是遇刺,或許是因為薛林昭。

也可能是當年那些人卷土重來,認為方秀甯不死必成大患。

甚至不惜驚動宮中。

方秀甯到王城之後發現了什麼?

“借刀殺人。”薛林昭道。

借朝廷之手,除掉棄子,太子目光一凜。

若非齊硯池一本詩集暴露更多線索,走私一案便是人證物證具在且首腦自盡,再完美不過的結案。

太子思索着道,“你覺得東門旭背後之人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月挽心給賴二下毒所用藤黃價比黃金,僅僅是為了控制微不足道的采購藥材一環?”

薛林昭知道他想說什麼。

“殿下是覺得,還有其他事。”

“無利不起早,一定還有其他暴利。”

如果此前一切都隻是背後勢力在棄車保帥,那真正的關鍵便在陳采桑當日燒毀的東西上。

到底是多大的利益和力量,能将堂堂戶部尚書當做棄子。

太子這邊深陷朝中大事,還想說什麼,卻見薛林昭目光落在遠處。

湖心白玉橋上,葉靈薇正指什麼給方秀甯瞧,後者不知說句什麼,葉靈薇以扇掩面,似乎在笑。

太子見此畫面登時心神放松,不禁莞爾,“靈薇與我相識于幼時,便算作,青梅竹馬吧。”

太子品茶如飲蜜,笑容更是膩人,“天下之大,皆難逃世人喧鬧,隻有靈薇在側,方覺心中安甯。”

他目光落在薛林昭臉上,“你似乎并不排斥帶她回邊關,也是為此?”

“我與她并非夫妻。”

“夫妻摯友都是名頭,人與人之間情誼都是一樣的。”

薛林昭微擰着眉似乎在思索這句話,良久未果,隻是搖搖頭。

遠處一行人已經逛至樹下。

葉靈薇微仰着臉,以扇遮陽,歲月靜好。

方秀甯跳起來爬到樹上去抓什麼,宮人無措,大驚失色。

太子先前幾次見她都覺得正常得很,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她犯病,有些震驚。

一個走神中,便聽見身邊之人說了句。

“很吵。”

他錯愕轉頭,隻看見一個将逝未逝的笑。

又過片刻,才意識到這句“很吵”是對應自己先前所言。

太子迷惑,“方二小姐似乎拙于言辭。”

話都說不利索,怎麼會吵?

“嗯,她是我見過,最吵的人。”

太子,“……咳。”

太子喝茶,“幸好她拙于言辭啊。”

再加上嘴得吵成什麼樣子。

回府馬車上,薛林昭打開裝着賞賜的盒子,在方秀甯防備強盜的目光中,拿出一掌長的卷軸。

方秀甯好奇湊過去看,登時震驚張嘴。

這居然是一道讓薛林昭暗中回落日城的密旨。

上面一字一句寫着,念其新婚,準攜夫人一同前往。

另外一份任命诏書和印信,命方秀甯為翰林院典籍箋紙校勘使,前往邊關考察。

薛林昭側頭看她。

方秀甯閉上嘴巴無辜,“我,認字,看懂了。”

“我知道。”

“那你,看我。”

“先前你問過邊關,很想去?”

這下她真的呆滞,該說想去,還是該說不想去。

“好玩?”方秀甯歪頭。

“你想玩什麼?”

“紙……”

“沙肆?”薛林昭的目光不單是審視,還有些許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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