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傻潇潇,一輩子又怎麼是能說說就算的?但蘇荷也沒有不耐煩,她一遍又一遍地保證,潇潇才放過她:“你回去吧,我自己待會。”
她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龐大的信息量。
“你們大小姐在哪個房間?”蘇荷回來,發現木棉并沒有在客廳等她,一時不悅,便随機問了一個下人。
下人停下擦桌得手回答:“大小姐在二樓第三個屋,您有什麼事?需……”
在知道木棉在哪後,蘇荷直接上樓,她現在好像得了傳說中的皮膚饑渴症,必須得和木棉粘在一起,一離開,她就渾身不舒服。
“鍋包肉,我現在好苦惱。”不知蘇荷已經趕來得木棉,還在屋内和鍋包肉對話。
鍋包肉挺了挺胸脯:“主銀,你有啥子都可以和俺說嘞。”
“是我先釣蘇荷的沒錯,我也承認我冷了她兩天,但我沒想到效果這麼好。”木棉歎了口氣:“我這算是玩脫了嗎?”
“主銀,雖然俺看不見你倆醬醬釀釀,但根據昨晚的時長來看。”鍋包肉無情揭露了事實:“你确實玩脫啦。”
“我也沒想到啊,我……”木棉還沒說完,蘇荷就進來了,她聽見腳步聲,趕緊裝睡,因為她暫時還沒想好,自己該怎麼面對蘇荷。
她閉眼,不料,蘇荷進來就脫衣服鑽被窩,就跟貓瘾發作得重度患者一樣,一把摟過木棉就開始貼,然後将頭埋在頸窩深吸。
她表情餍足,而方才還跟大字型一樣躺着得木棉,現在整個人都開始像顆蛋一樣地攣縮。她僞裝拙劣,偏偏本人還渾然不知。
緊接着,蘇荷又開始不老實上下地遊走,她用手偶爾往上撩撥兩把,偶爾往下撩撥兩把,木棉硬忍着,仍然在裝睡。
“還不睜眼嗎?”她在木棉耳邊吹了口氣,木棉癢得縮了縮脖子,終于裝不下去了:“你就當我睡着了,行不行?”
“不行。”蘇荷啄了她一口,喜悅道:“我見過你媽媽了,你媽媽也同意我們在一起。”
“什麼叫也?”木棉嘀嘀咕咕:“我又沒同意。”
“你再說一遍試試呢?”蘇荷纖細有力的手指繼續往下摸,逐漸觸碰到危險地帶,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木棉瑟縮了下,害怕蘇荷對她“動手”,于是慫慫道:“我累了,需要睡覺。”
“嗯。”蘇荷點頭,木棉便隻當她同意:“呼。”木棉輕松地歎了口氣,接着,她便如含羞草般開始舒展起自己的身體。
不對勁!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你不是說了睡覺嗎?”察覺到身下異樣,木棉咬牙切齒。
“你睡你的,我動我的。”蘇荷像一隻修行千年的老狐狸,笑得十分欠揍:“你睡了,我/爽/了,這樣兩不耽誤。”
你爹的!木棉勝負欲上來了,她可是yellow文作者,被壓一次就算了,怎麼能被壓第二次?
眼下,木棉要反了。
她翻身而上壓住蘇荷兩隻手腕,接着就沒了動作。她平時是怎麼寫前戲來着?先脫衣服,親吻,然後……
木棉在心中回想,按照自己寫得yellow文執行。
第一步脫衣服。她上手,可蘇荷自己就把衣服脫了,所以這步省略。
第二步親吻。到親吻了,關鍵是怎麼親?木棉記得她寫得是“唇齒交融,互相推舌,涎液……”
她俯身,看向自己身下嫣笑得蘇荷,覺得自己有些做不到。……
等等!她在幹什麼?木棉愣住,她是不是又鬼迷心竅了?
“繼續啊。”蘇荷唇角含笑,等着木棉的下一步動作,可許久過去,木棉依然沒有動靜。
于是她忍不了了,接着一陣風從木棉耳邊飛過,“唰“得一下,她就在下面了。
危!!!
“不公平,應該你一次我一次。”意識到自己作繭自縛的木棉,一直叫喊着不公平,可這種事哪來的公平?
“忘了告訴你,我前世跆拳道和巴西柔術雙修,都是黑帶。如果你想當上面的話,還是做夢比較适合你。”蘇荷身體力行,還不忘趁機炫耀一把自己曾經的功績。
木棉喘息,渾身都是兩人運動時所出的汁水:“TMD,你果然是黑心棉實心磚。”她後悔不已,本以為《劇本》需要被拯救的人是蘇荷,卻沒想到是如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