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她上輩子死得太慘,這輩子老天給了她個安慰獎?
蘇荷越想越合理,既然如此,那她就毫不客氣的把這個安慰獎收下了。
“那當時的你呢?你對我的态度和以前對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木棉提起從前,蘇荷也不甘示弱,這些天,她受到了深深地冷落,心裡的落差感極大。
但其實木棉這個人,連她自己都很難點評,經常想一出是一出,除了寫yellow文她堅持了十年,剩下的事都是瞬息萬變。
原世界的她沒有朋友,隻有一個碼字夥伴,後來碼字搭子死了,她就又回歸了一個人。
有時候換位思考,她是否願意和自己這樣的人做朋友?
木棉的答案是不願意。
于是,她挑了一句經典的網絡語錄,來回應蘇荷:“真心本來就瞬息萬變,上一秒說愛你的人,下一秒可能就不愛你了。再說了,我本來就是個很多變的花心女人。”
“呵。”蘇荷冷笑一聲,知道木棉是在故意激怒她不想洗澡。
這管用嗎?
顯然不管用。木棉被蘇荷拖進了浴室:“我不要!我不要!”她扒着浴室門澄清:“我不是同性戀!我是水仙!”
“是,你不是同性戀。”蘇荷一隻手扒木棉,另一隻手扒木棉衣服:“你隻是愛我。”
“艹!我不愛你,你****”木棉手指死扣浴室的玻璃門,直到最後一根手指被蘇荷掰掉。
她被蘇荷按跪在浴室冰冷的地磚上,膝蓋都被磨得通紅,雙手被鉗在身後,好不可憐。
一瞬間,她腦子又有靈感了,但強制愛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實在不美妙。
木棉是“直”的,如果蘇荷不喜歡她,她可以無所謂的跟蘇荷一起洗。
原世界她冬天洗澡都是去得澡堂子,别人有的她也有,這沒什麼好看的。
關鍵是蘇荷如今圖她身子啊!!!
“蘇荷,你不能強迫我,這樣是不道德的。”木棉拒絕共浴。
“不強制你會和我一起洗嗎?”蘇荷單手調試水溫。她才不管什麼強制不強制,如今,她隻想洗掉木棉身上那股難聞的柑橘香。
如果宰相肚裡能撐船,那蘇荷肚裡,怕是連一粒沙都放不下。
講又講不懂,木棉累了,她不再掙紮,争取把蘇荷當成搓澡大姨,任由蘇荷的手在她身上摸索。
溜來溜去,手像水蛇一樣地給木棉打着沐浴露。
木棉閉上眼,她站得筆直,什麼都不敢看,仿佛下一秒就能宣告一段入黨誓詞。
蘇荷呼吸漸重,不會親吻地咬上木棉脖頸,可人其實是學習能力很強的生物,或許是因為上輩子的她隻被人撕咬過,鞭打過,所以才沒學會親吻,隻能學着自然界動物交\配時地撕咬。
“嘶。”木棉痛呼一聲,脖頸對她來說,是一個既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她能感受到蘇荷鋒利的虎牙正在自己頸邊厮磨,仿佛下一秒就會刺破皮膚,讓她血流如注。
不過,蘇荷可舍不得對木棉下重口,她用牙齒尖尖交錯摩擦着木棉脖頸,卻并沒沒入,而是調情似得叼着,力道不輕不重。
“别。”木棉緊閉眼睛,胳膊一直抱緊自己,做着毫無作用地防禦。
此時她就是法海,蘇荷就是小青。她身段仿佛蛇這樣的軟體動物一樣柔軟,又如同地上積水的瓷磚表面一樣冰涼。
皮膚上還帶着水露,她貼着木棉攀延。雙腿像是剛化形般,沒骨頭似地勾上木棉濕滑的大腿,她們雙腿相交,仿佛兩株并蒂嫁接得枝桠,離了對方就會死,有了對方才會生長。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木棉在心裡念了幾遍清心咒,終是沒忍住地睜開了眼,正對上蘇荷那迷惑豔絕的眼神。
而此刻,恍若仙境的浴室内,兩人身體滾熱,淋浴落下的水珠落在兩人身上,立馬被蒸發成霧氣,仙氣飄飄,蘇荷臉頰潮紅,仿佛一位誤闖天宮的妖精喝多了果酒,如今,隻等着吸食木棉這位仙人的精氣,一步登“天”。
“蘇荷,你夠了。”木棉聲音虛浮,說話間好像有些底氣不足。
“嗯?”蘇荷蹲下,濕發似水草般纏上木棉身體。
“還不夠。”她用手指劃過木棉性感的**,身體與身體間貼得更緊了,像是要融為一體。
木棉被她撩撥得無力,手也軟得不像話。她推了推蘇荷,不僅沒有推拒得感覺,反倒更像是欲說還休地勾引:“你停。”
……(再多小綠江不讓寫了)
最後,妖精還是吸食到了仙人的精氣,不過木棉不是仙人,木棉是yellow文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