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她的兩世清白就這樣被蘇荷毀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啊!!!木棉在心裡發瘋,被蘇荷死死地箍在身下。
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不能反抗,隻能用牙齒反咬蘇荷。
霎時,血腥味就在兩人連接地口中蔓延,木棉下了死嘴,唇上傳來得疼痛讓蘇荷更加興奮。
木棉這是在回應她嗎?她果然喜歡自己。
蘇荷越吻越動情,她沉浸其中探索,開始用靈巧得舌尖,癡纏起木棉那仿佛死了一樣的舌頭。
她慢慢放松警惕,對木棉也不似方才那般鉗制,木棉抓住機會,雙腿并用,迅速地給了蘇荷一腳。
“滾你爹的。”她被親了半天,氣得眼圈泛紅:“我就當被狗咬了。”她站起,準備奪門而出。
“走?”蘇荷整具身體直接壓在木棉身上,面色氣惱:“你還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還想回去和她約會是嗎?”
她說着說着脾氣就又要上來,木棉無語地“切”了一聲,她知道蘇荷嘴裡的那個女人是指莫言,可蘇荷管得未免有些太寬了吧?她和莫言在一起怎麼了?
“不跟她在一起,難道跟你在一起?”木棉眼中閃過絲不屑,在她心裡,脾氣暴躁、陰晴不定的蘇荷,和溫文爾雅,懂得禮數的莫言根本沒法比。
“好。”蘇荷沒聽出她話裡的諷刺,十分幹脆道:我答應你。”
從此,這個世上又多了個自作多情的女人,而木棉已經不想攻略了,她現在隻想回家做富二代。任務什麼的都無所謂,把她抹殺也無所謂,反正能活一天算一天呗。
她像看傻子一樣地看着蘇荷:“你聽不出來我在譏諷你?”
蘇荷知道,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今天,她帶着U盤去交易地點,中途路過一家西餐廳的玻璃窗,隔着窗,她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喂木棉吃牛排。
兩人說說笑笑地坐在高檔餐廳裡,明明有兩排沙發,她倆還非得挨在一起坐。
她們關系就那麼好嗎?連吃飯這一會兒功夫都不願意分開。
她聯想到木棉這兩天都沒回她消息,原來是跟這個野女人鬼混去了。
“叮鈴鈴”,買家給打來電話催促,她正準備走時,卻看到木棉和那個女人越來越近,近得馬上都要親在一起了。
然後,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竟然放棄了和買家三千萬的交易,隻為了把木棉搶回來。
蘇荷絲毫沒發現,她心裡想得是“搶回來”,而不是“搶過來”,差一個字意思就不同。她早已經把木棉圈為了自己的所有物。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蘇荷語氣脅迫,似是要将木棉屈打成招。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木棉現在處于懵逼狀态,覺得自己今天算是遇見小醜了。
兩個人不回答,隻是一味地問對方,蘇荷回想,發現木棉确實沒說過,但木棉幫她殺人,幫她處理……
原來,蘇荷也知道木棉為她做了那麼多。
這時候,她不犯傻了,總算是說出了一句有情商的話:“你沒說過,但是我感覺得出來。”
感覺?感覺虛無缈缥。木棉覺得蘇荷隻是此刻欲望上頭了而已,不就被狗啃了一口嘛,她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你感覺錯了。我不是拉拉。”她無奈捂頭,為自己怎麼解釋,蘇荷都不信而感到頭痛。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蘇荷短暫地放過木棉,起身将門反鎖:“我會讓你承認。”她語氣堅定以及肯定,好像聽不懂人話。
說得木棉心都累了:“你聽我說,我最後給你解釋一遍,我對你沒意思,隻想把你當朋友……”
“我不想聽。”一聽到朋友兩字,蘇荷立馬狂暴。
她一腳踢開身後的茶幾殘骸,本就搖搖欲墜得架子讓她踹得稀碎。她又發火,木棉當即決定不說了。
雖然她平時最愛寫強制愛那一挂的文,但沒想到,如今輪到自己強制愛了,而且她還是被強制的一方……
老天!難道這就是對她寫h文的懲罰嗎?
“你床在哪?”進門的房門被蘇荷鎖了,木棉走也走不出去,選擇直接躺平,她問蘇荷,其态度轉變之快,讓蘇荷不可置信:“什麼?”
“但床”這個字,顯然又讓她想多了。
“我累了。”木棉繞開茶幾殘渣:“我要自己去躺會。”她把“自己”說得格外重,希望蘇荷能知趣點兒,别再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床在這兒。”蘇荷方才的怒火一掃而空,她十分熱切地帶着木棉往自己屋裡走,臉都快要笑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