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缺點也很明顯,基本功很差,不及先前白五娘十分之一。但僅僅靠身法便可以跻身前列也說明對方是有幾分本事的,隻是可惜練功時間大了。
正當秦兆玉思考之時,突然聽台上驚呼,卻發現看台上有一女子不顧阻攔跑上了擂台。
她皺着眉,正要驅趕,卻見這人拿起一張帕子,看着鬥笠男人便開始哭訴。“張郎,你要與上官惠結婚了是嗎?”
季沙有些心虛,又見台上衆人,尤其梧桐山莊的人都正朝他的方向聚精會神地望着,他勃然大怒道,“你這是何意?還不快離去,免得耽誤了比賽!”說着便要拉她下台。
柳荷躲了過去,看見男人這幅嘴臉,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是笑對方,更是笑自己,笑自己天真,笑自己聽信了這個僞君子一席鬼話……
她便也不與他辯駁,直直道,“如果不想讓大家知道你做過什麼,你最好就在這裡宣布你要娶我!否則……”
柳荷這話說得極小聲,隻有秦兆玉和季沙聽到了。
秦兆玉抱臂,開始看熱鬧。她現在好像不着急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季沙忍着怒火,小聲詢問着。
“我隻是想要給我兒子争一個名分!”她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面容兇狠。
“我答應你!”季沙這個時候隻想趕緊将人攆下台子,無論柳荷說什麼他都答應。
柳荷卻仿佛早已經看穿了他一般,嗤笑道,“大點聲!我要全場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娶我柳荷!而并非那個上官惠!”
“你不要鬧了!”季沙眼睛瞪得通紅,仿若惡鬼。
“我沒開玩笑!”柳荷面容嚴肅,臉上絲毫沒有笑意。
季沙看了她兩眼,突然笑道,“你沒有證據的!如果你想對他們說,你與我通奸懷有一個孩子,不說我們倆的名聲都廢了的事情,我若不承認,你又當如何呢?”季沙心中笃定,自己并沒有任何把柄落在對方身上,他約會時,想來非常注意,為的便是這種情況。
柳荷嗤笑一聲,早已經猜測到了對方的理由,可當對方真正說出來的時候,她仍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她眼中含淚,卻仍保持鎮定。“我最後問一遍,你說不說?”
季沙有些心慌卻有笃定對方抓不住自己的把柄,更何況這一承認放棄的可不僅是上官惠一個美麗的女人,更是梧桐山莊的地位以及财富,眼見唾手可得的東西怎麼能說放棄便放棄?
他想了想,還是小聲勸慰道,“我并非是不娶你,隻是我确有苦衷,你等等我……”
柳荷冷聲道,“我等等你?我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會等人,到那時,你要将我們的孩子置于何處?又把我置于何處!”
看見男人無言以對的表情,柳荷徹底失望,她再不看季沙的表情,高聲喊道,“諸位,我今日來此,正是想要揭發梧桐山莊贅婿張季的醜聞!他引誘□□了我,然後又在上官莊主病重之時勾引了梧桐山莊二小姐,然後現在要将懷胎四月的我抛棄,轉身投進梧桐山莊二小姐的懷中坐享一世富貴!”
“啊!”看台上衆人驚呼,梧桐山莊衆人更是震驚,連忙向上官惠方向看去,惹得上官惠羞憤通紅了臉,衆人心下頓時都有了幾分猜測。夏含光環視了一眼四周,見身邊大佬們都前傾着沉浸在看熱鬧當中,便默許了柳荷的行為,并未派人去阻止。
“你胡說!你這是污蔑!”季沙取下鬥笠,連忙表現他的痛心以及楚楚可憐。
秦兆玉盯着他的臉,覺得哪裡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