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的負面情緒又要起來了,齋藤晴箋老老實實地摸出自己珍藏的松田陣平照片。
多看兩眼,心神舒暢。
這樣才好繼續努力學習,不然她打開書的時候就堅持不下去了。
為了美好的松田前輩,繼續肝啊!!!
在齋藤晴箋努力肝的時候,警校幾人已經一邊插科打诨,一邊鎖定出了幾位嫌疑人。
“按照對方各個賬号最早的追溯時間來看,對方估計和你們是同一個大學的。”
諸伏景光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大概是你們上一屆到你們下一屆,不過下一屆的可能性更高。”
降谷零肯定道。
“看模型動手能力,理科專業可能性更高。”
萩原研二也跟着贊同。
“而且她還知道你對模型感興趣,玩的遊戲也清楚,甚至各方面都足以稱得上了解。”
“這樣的嫌疑人……”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
“隻有一個!”
“隻有三個!”
身為幼馴染的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完,然後茫然地對視上了。
松田陣平搶先擰住眉。
“不就隻有齋藤嗎?!還有兩個人哪來的?”
“小陣平……你是真的不記人啊。”
萩原研二沒忍住歎了口氣。
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誇一句小晴箋厲害了,居然給小陣平留下了這麼深的印象。
“還有兩個是誰?”
松田陣平實在回憶不起來哪裡還能多出來兩個人。
“當初隔壁計算機工程系的藤井學姐,曾經和你探讨過模型你忘了?”
萩原研二提起這事也是無語。
人家學姐天天來找小陣平,全身上下無一不精緻,有眼睛都能看出來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結果在小陣平這裡完全成了媚眼抛給瞎子看,不僅沒記住人,甚至當時就天天隻和人讨論模型,什麼玩樂邀請一概不搭理。
那位學姐也是堅強,明明時常被小陣平氣得火冒三丈,但還是努力堅持了三個月。
直到最後終于穩不住了,直接扭曲着臉和小陣平告白,然後被拒。
萩原研二現在都記得那位學姐那如釋重負的表情,明明是她告白失敗了,但姿态好似擺脫了一個大麻煩一般。
松田陣平被萩原研二一提醒,總算從記憶的犄角旮旯裡扒拉出來這麼一個人。
他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啊……”
他現在倒覺得不太可能是她了。
想想當時學姐的表情,還有後面流傳甚廣的松田陣平木頭論,萩原研二感覺那位學姐不至于如此自讨苦吃。
在萩原研二這麼想的時候,松田陣平又說了一句。
“既然還有其他人,那就先把齋藤的嫌疑排最後吧。”
“……老師沒教你這麼推理吧?”
降谷零的較真精神又出現了。
“她隻是崇拜我,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松田陣平完全不搭理降谷零的較真,直接下了定論。
作為少有的比較親近的友人,除非線索全部指向她,否則他不想懷疑她。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
知道得太多,偶爾也是一種煩惱呢!
萩原研二倒是笑了,反駁道。
“那可不一定,不過如果是小晴箋的話,最近确實應該沒空做這種事才對,小降谷給她布置的作業可是超乎想象的多呢!”
提到這個,松田陣平就忍不住呲着一嘴大白牙樂開了花。
“确實,那家夥還每天都問我,降谷今天的心情怎麼樣,會不會給她少布置一點作業?”
萩原研二:……
真是小看你了,小晴箋。
這種詭計多端的小伎倆,也就是小陣平才會沒意識到了。
降谷零沒想到這麼多,直接義正辭嚴地說道。
“那當然不行,她今天少學一點,明天少學一點,到時候距離成為警校第一就更遠了!”
諸伏景光感覺那位小姐大概不是真的想成為警校第一,但看着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勾肩搭背的樣子,又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算了,讓他們兩折騰吧。
反正那位小姐大概心甘情願,甚至還不需要任何鼓勵。
畢竟有松田在,這就是她最好的誘餌了。
諸伏景光想了想,選擇提醒他們回到正題。
“那剩下的最後一位嫌疑人呢?”
聽諸伏景光提起,萩原研二也跟着轉回來了話題。
“最後一位啊,是我們同屆同系同班的同學,雖然看起來和我們并不太親近,但我有看到過她手機界面上小陣平的照片呢!”
說到這裡,萩原研二還對着松田陣平來了一個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