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巡後回到莊園

晨光透過落地窗，灑在鋪開的《哥譚公報》上。

頭版赫然印着斯蒂芬妮模糊的側影，标題誇張地寫着：《蝙蝠俠的新搭檔？紫色神秘少女現身碼頭大戰！》

阿爾弗雷德優雅地為衆人倒上紅茶，斯蒂芬妮叼着培根，得意地用叉子戳了戳報紙：

“看！我連面罩都沒摘，他們居然拍得這麼帥！”

提姆從咖啡杯裡擡起頭，眼下挂着熬夜後的青黑，嘴角卻揚起一絲微妙的弧度：“那是因為米諾斯的鋼絲反光，才讓你在照片裡像個發光紫燈泡。”

米諾斯慢條斯理地切開太陽蛋，刀尖精準避開蛋黃：“更正，是德雷克關燈太早，迫使守衛啟用夜視儀才發現的她。”

他擡眼看向提姆：“而某人黑進GCDP數據庫時，順手把照片調高了20％曝光度。”

提姆無辜地聳肩：“我隻是覺得紫色更适合上頭條。”

斯蒂芬妮瞪大眼睛：“等等，你們倆合夥坑我？！”

布魯斯放下平闆，屏幕上正播放着GCPD的新聞發布上的戈登局長在面對記者提問，含糊其辭地表示“感謝市民協助警方辦案”。

“布朗。”布魯斯的聲音讓餐桌瞬間安靜，“你的制服反光率需要降低37%。”

斯蒂芬妮眼睛一亮：“這是說我還能繼續幹？”

阿爾弗雷德在她盤子裡多放了兩片吐司：“試用期延長，布朗小姐。您打碎的藍玫瑰賬單尚未結清。”

牆上的顯示屏突然亮起，迪克的臉擠滿整個畫面，他穿着布魯德海文警局的制服，背景卻是明顯被踹開的儲物間門。

“你們又背着我收養了新羅賓？！”他指着斯蒂芬妮，“還是紫色的？！”

提姆立刻舉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迪克當年穿着鱗片小短褲的初代羅賓照片：“至少她制服沒露大腿。”

迪克：“...米尼！管管他們！”

米諾斯開始敲擊全息鍵盤：“正在計算格雷森被氣回哥譚的概率——87.3%。”

斯蒂芬妮湊到鏡頭前，笑容燦爛：“别擔心夜翼前輩！我會替你照顧好大家的~比如給蝙蝠車貼紫色貼紙？”

布魯斯手中的咖啡杯發出危險的碎裂聲。

下午

蝙蝠洞格外熱鬧，因為斯蒂芬妮正蹲在武器台前，對着一排蝙蝠镖指指點點：

“這些鋒刃角度太保守了！如果改成三棱刺狀，配合我的投擲手法——”

“否決。”布魯斯低頭調試蝙蝠車，“非緻命原則。”

米諾斯突然扔給她一個金屬護腕：“試這個。”

斯蒂芬妮戴上後，護腕立刻展開成微型電腦，全息屏投射出倉庫的3D模型。

“哇哦！這比提姆的破爛平闆強多了！”

提姆抗議：“那是蝙蝠俠限量版——”

米諾斯打斷：“内置守夜子程序，能自動标記紅外陷阱。”他瞥了一眼提姆，“别弄丢，造價相當于德雷克一年的咖啡預算。”

提姆眯起眼，突然笑了：“有趣。我剛剛查到某人的私人服務器昨晚被黑，丢失了整整3TB的咖啡烘焙數據。”

他晃了晃手機，“真奇怪，攻擊IP居然和守夜的測試網絡重合。”

米諾斯面不改色：“巧合。可能是某個咖啡因成瘾的黑客嫁禍。”

斯蒂芬妮看着兩人：“你倆到底誰更陰險？”

布魯斯的聲音從蝙蝠車底下傳來：“并列第一。”

夜深時分，斯蒂芬妮獨自蹲在鐘樓頂端調試新裝備，夜風揚起她的紫色披風，面罩下的呼吸在冷空氣中凝成白霧。

“就知道你在這兒。” 提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遞過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可可，自己則捧着今天的第五杯咖啡。

斯蒂芬妮接過杯子，突然問道：“為什麼幫我？”

提姆望着夜景，笑容狡黠：“三個原因。第一，布魯斯當年也沒趕我走。”

他抿了口咖啡，“第二，你每次行動都能讓米諾斯的表情波動率上升15%，這很有趣。”

“第三呢？”

“你黑進哥譚警局系統的路徑很獨特。”提姆眨眨眼，“我花了三分鐘才破解——對普通人來說算不錯了。”

通訊器突然響起米諾斯冷淡的聲線：“德雷克，她的護腕定位顯示在鐘樓，而你應該在修改安全協議。”

提姆翻了個白眼：“告密者。”

斯蒂芬妮笑着按下護腕按鈕，全息屏彈出米諾斯的實時影像——他正被阿爾弗雷德逼着試穿新的晚禮服。

“撤回前言。” 她抹掉笑出的眼淚，“這才是我愛高科技的原因！”

當蝙蝠信号再次照亮雲層時，四道身影同時出現在屋頂。

蝙蝠俠的披風獵獵作響，身後跟着羅賓的敏捷身影。相位幽靈的鋼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而最新加入的紫色攪局者正把玩着新改裝的煙霧彈。

戈登局長在警車旁搖頭輕笑：“這下真成馬戲團了。”

斯蒂芬妮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小巷：“女士們先生們！今晚的表演是——”

“閉嘴，行動。”布魯斯低沉的聲音打斷她。

米諾斯已經消失在陰影中，隻留下一句淡淡的評價：“台詞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