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罪犯吼叫般質問着他的身份,得到的卻是無奈的攤手和讓他冷靜的,‘安慰’。
他已經無法再正常控制他的動作,将手上綁着裝有恐懼毒液的針管紮入怪人的肩膀。
那個怪人看到他暴起的動作隻是站在原地任由他注射。
澄黃的液體消失在針管之中,稻草人期待的等待着毒氣的反應,期待着這個自大的令他憤怒的人陷入恐懼,在他面前發出哀嚎成為他偉大實驗的犧牲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面面相觑。
“不可能?怎麼可能… 沒有反應。”他嗫嚅着。‘怎麼可能會有人在初次接觸時抵抗住他偉大的恐懼毒素,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克服内心的恐懼?!他一定有着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米諾斯拔掉針管随手扔在地上,擡了擡手,勾起腳尖又轉動腦袋看了看自己,試圖找到他口中應該産生的反應。
因為他也很期待能夠看見他所恐懼的事物,但搜尋無果,看來稻草人的毒比他常用的鎮定劑效果要弱的多。
“哈哈,真好笑~ 陣仗那麼大,您有表演型人格嗎?^ ^ ”
惡向膽邊生‘我的毒氣對他沒有效用,是更完美的實驗材料’将米諾斯當作實驗材料而進行實驗的念頭在稻草人心中回響。
他的腿化作一道模糊的殘線,破空聲‘咻’地割裂了沉悶的空氣。
米諾斯憑借優秀的動态視覺和敏捷的反應力,電光石火間抓住了襲來的腿鞭往後退去。
借助慣性把抓住的腿猛地向後拉并擡腿蹬向稻草人的胸口,被動作挾制而重心不穩的他措不及防的被踹倒在地,後腦狠狠地砸在地上像皮球一樣彈起又落下。
米諾斯沒等他從剛剛發生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就直接轉換姿勢。單膝跪地,膝蓋抵住稻草人遭受重擊的胸口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他的身上。
被壓倒在地的稻草人從口中吐出痛苦的低吟,身體不停的掙紮着。
但他身上的施壓者卻厭煩着他的吵鬧,單手鉗住他的喉嚨使他隻能發出急促的喘息。
稻草人驚恐看向瞬間将他撂倒的在地的人的臉,而頭盔上的顯示屏自始至終都保持着‘^ ^’的簡單表情。
懶得去了解稻草人的心理變化,他直接對着稻草人的太陽穴砸了幾拳。
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米諾斯叉着腰看着躺在地上準備cos睡美人的稻草人。
但以他還綁架了孩子當人做實驗當人質這件事為前提,米諾斯就不可能讓他就這樣輕易地昏過去。
他搜出了幾支被裝滿毒液的試管拿出注射器将其中一支打進稻草人的體内後從袖口抽出鋼絲将人綁起來打暈。
薇拉在通訊儀中提醒着米諾斯快點離開農場。
他從大腿上綁着的戰術口袋裡拿出便簽和筆。
處理完現場後,他便帶着被綁架的孩子走出了大門。
下一刻他們出現在醫院裡,将孩子們交給護士來看護檢查後,米諾斯就交付費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