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梧秋感受着手掌上細細密密的溫度,下腹突然的一緊,過了幾秒眉頭才緩緩舒展開。
“哥!”陳桐清喊了聲:“怎麼戴着手套的手還是那麼冰啊?”。
“我也不知道”陳梧秋轉過頭:“謝謝你啊”。
“嘿嘿不用!”。
有些漫長的紅綠燈了劃過,把人送到學校以後陳梧秋的那隻被陳桐清弄得有些暖意的手。
——如同他的心口和臉頰還在熾熱着。
……。
大約是下午5點,陳梧秋所在單位發的職位書送了過來,等了幾個月終是讓人迫不及待。
可陳梧秋卻沒有立即去拿而是走在了條平常根本就不走甚至沒有監控的小道。
口袋裡裝着鑰匙陳梧秋戴着鴨舌帽他衣服的夾裡裝了把小刀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慢悠悠的晃着。
——“陳桐清的哥哥陳梧秋是吧”張江豪叼着煙帶揉了揉,上次被陳梧秋打的臉頰。
他身邊一個上次的混混手上提着根棍子眼神算不上的和善,從巷子裡走出來。
兩人就這麼把陳梧秋給圍了起來。
“上次你見義勇為是吧?”張江豪拿着棒子用力的在地下滑了滑,地面瞬間有了幾道的劃痕。
“陳梧秋!是個好名字啊和陳桐清那個……哈哈”張江豪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換了副笑面虎的模樣:“來來來!帶你去個地方!”。
他說完以後也不等當事人反應,就強硬的把人拉上了事先準備好的面包車。
可奇怪的是陳梧秋在平常無論是工作還是休息的時候力氣都是很大的,卻被這麼輕而易舉的上了車。
面包車大概從偏僻的小道開了有半個多小時,目的地是一個早已廢棄了的工廠。
下了車他被人帶到了工廠的内部,待他走進去後明明開着的門也被關上鎖死。
陳梧秋皺了皺眉,壓下了心中不一樣的情緒,裝作了一副驚恐的模樣。
“你們想幹什麼?”陳梧秋搖了搖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張江豪:“打架嗎?還是想s人滅口??!!”。
“滾開,我要出去”。
“是嗎?”張江豪完全沒有看到陳梧秋眼睛裡的興奮,還在自顧自的道:“你挺喜歡見義勇為啊!那我看看這次還有沒有人來見義勇為!你!!!”。
“哦……”陳梧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笑着道:“原來是被我上次打怕了呀”。
“我告訴你們欺負陳桐清我見一次打一次”。
陳梧秋話語裡的嘲諷意思拉滿,他向前走了一步氣場把兩人讓愣住。
他擡手提住了混混的衣領:“我跟你講啊!你們怎麼就是那麼賤啊?”。
“小小的年紀不學好,學會欺淩别人”。
“還有啊!我打的就是你”陳梧秋畫風一轉,快速的奪過了張家好和混混兩人手中拿着的木棒。
他用了些力丢到了一旁,随後蹭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幾拳頭打了下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一共的時間不超過半分鐘。
陳梧秋眼睛裡染上绯紅色,情緒也越來越失控。
可忽然一隻手掐上了他的脖子男人肯定是用了些力,局勢瞬間扭轉陳梧秋躺在了地上。
“他們的給你臉了是吧?”張江豪大聲吼道,從皮膚上流出扭打時才會出現的腥臭汗水讓陳梧秋不适的皺了皺眉。
他看着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心口不禁泛起的惡心。
而這邊混混趁機從陳梧秋的手下逃了出來,猛烈的呼吸幾聲,他趕忙的從旁邊跑過去可他剛要拿到木棒時卻聽到了聲幾乎可以用殘念來形容的叫聲。
“啊!你他媽帶刀了?”張江豪痛苦的捂住了後背,倒向了一旁。
“咳咳咳……”陳梧秋痛苦的咳嗽幾聲,輕輕的觸碰了下脖子上算是猙獰的痕迹。
他此時此刻眼睛裡流露着與平常截然不同的神色,像是要打開那個回不了頭的潘多拉魔盒。
“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陳梧秋嘴角帶笑,剛剛吃下去的感覺讓他心口有些發狂。
陳梧秋緩緩的走了過去,蹲到了張江豪的旁邊接着一刀又刺了下去。
可就在這時他的背上卻傳來了重物拍打的聲音。
是剛剛的那個混混。
陳梧秋啧了一聲,微微的偏過頭,用力的抓住了木棒向前一扯。
“啊!!”混混摔在地上眼神恐懼的望向陳梧秋:“你他媽瘋了?”。
“我就是瘋了!”陳梧秋低聲道,眼睛審判着看向混混。
——“很不巧哦…你打偏了!也沒有機會再打了!!”。
……。
情節純屬虛構!無不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