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陳梧秋早上慣例的把陳桐清送去學校,可他到家時卻被人攔了下來。
“梧秋啊……”李叔站在了客廳的中央,見人回來後直直的看向門口。
“哈…”陳梧秋絲毫不怯場平望回去,眼神說不出的陰沉:“怎麼?陳健家又賭錢了?我可不管”。
“你們要找他!”。
“嗯…”李叔無由頭的應了聲,随後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紙張:“你不用裝作不知道……”。
李叔把報失人口單癱到了桌子上:“陳健家…失蹤了……應該和你脫不了幹系吧!”。
“呵……哈哈…李叔你可真會開玩笑啊”陳梧秋露出個事不關己的笑容眼裡劃過另一個狀态下的兇狠:“這幾天才看到的……關我又有什麼事?”。
“呵…“李叔起身,把煙頭丢到垃圾桶:“他是你爸……我知道是你…你挺牛的…”。
陳梧秋聽到李叔的話瞳孔巨縮,這幾天被他壓下的慌張,也順勢流露了出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沒關系…現在是白天……”
“今天晚上見一面吧……地點在南巷港…”。
“和你聊下……陳桐清的寄養協議”。
“……”。
門重新被關上隻留的陳梧秋一個人愣愣站着。
那天腦海中的畫面一張一張的疊了上來,最後停留在陳健家還在流血的身體。
陳梧秋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血腥味四面八方,無助和恐懼感将它給淹沒。
他猛的半跪在了地闆上,手緊緊地抱着頭将自己蜷縮。
陳梧秋的精神現在低于了正常人的狀态,他閉上了眼睛視野混亂。
沒過多久就見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身影從灘紅色裡幻化了出來朝着這邊走來。
陳梧秋看不清臉,用力掙紮幾番可毫無風波,此時他渾身上下都被定住,動也動不了。
隻見得那道影子蹲下握住了陳梧秋的手微笑,随後如同融化般纏上了整個身子。
陳梧秋眼睜睜的看着影子和他融為一體,之後他便陷入了黑暗裡。
“……”。
“哈…啊……”喘了幾口粗氣陳梧秋在地上重新坐了起來。
“我靠……兩分鐘做了一個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一個還挺真實的夢…”。
……。
晚上時分,陳梧秋醞釀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去趟南巷港不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李叔說的那句話——陳桐清的寄養協議。
“桐清!”陳梧秋刮了刮鼻子,敲了敲陳桐清的房間門:“哥哥…可以進來嗎?”。
門沒緣由的被打開,陳桐清看了看率先開口:“哥!怎麼了”。
“沒有…哥去趟南巷港!今天晚上可能要晚點回家!告訴你早點睡覺”。
“……”。
“你手都受傷了,還去嗎?”。
“嗯!對我很重要”。
“那好吧!早點回來!!”。
陳桐清看向陳梧秋離去的背影不滿的抿了抿唇,這幾天陳梧秋有些反常的動作,他心裡總有一種感應感應到他哥好像是不要他了一般。
陳桐清待人出門後,沒有多少的猶豫也披上的外套,拿着鑰匙跟其走出了門。
陳桐清搭上了最後一班末尾的公交,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些忐忑的偏着頭期望的看向窗外。
……。
深秋一般天黑的早,在家上晚自習放學黑的就更早了,此時街道上就隻有幾個路燈作為點綴般閃亮着。
這邊陳梧秋下了車帶上了黑褐色的鴨舌帽,左右看了看後把車鑰匙拔出,走上了昏暗的樓道。
“來了!”李叔坐在凳子上,開篇點題道:“陳健家的失蹤不簡單吧!”。
“陳梧秋?”李叔把泡好的茶遞給對面的陳梧秋。
“你還是說笑了!我怎麼敢啊?”陳梧秋把茶放到了他的手臂旁,沒有喝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李叔。
“陳健家s了對吧!”李叔拿出根煙,點燃後吸了口:“是被你……弄的對吧?”
陳梧秋眼神裝出哀傷的樣子:“爸…他怎麼?”。
“你在騙我吧…”。
“哈哈!”李叔眼睛裡有着看不懂的情緒他打起了感情:“那是你的爸爸啊……親的爸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梧秋心下已經了然李叔此次叫他來并不簡單,而且像是已經發現了那天的事。
“陳健家我叫人去找的時候…顯示是墜下了山崖……可應該不簡單吧”李叔見陳梧秋并不承認自己做,直接明了了是非。
“哈哈…”陳梧秋目光探究,帶着試探:“說出來這一切……應該是您親手造成的吧!”。
“李叔啊…你應該……最清楚這裡面的夠大了吧!”。
“是你給陳健家洗腦叫他約我出來,然後保證會為其處理後來的事!”陳梧秋冷冷的說,手指握上了袖口裡放着的小刀:“還有這麼偏僻的地方……也是你找的吧!”。
“為的就是我死後…好為其掩埋”陳梧秋把話全部都說了出來,眼中已然有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