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宮野志保後就一直站在衆人身後毫無存在感的風見裕也表情裂開,上次降谷先生是易容成了赤井秀一,現在更是保留郵箱賬号互發消息,他們日本公安什麼時候和FBI關系相處的這麼融洽了?
降谷先生不是一直讨厭該死的FBI嗎?
風見裕也偷偷觀察上司的表情,降谷先生真的好難懂哦,真希望他能出版一本降谷零使用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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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我們拿到了那個藥物的詳細成分。”朱蒂看着手裡的報告欲言又止,她推了推眼鏡,眼睛裡充滿着不解。
“那個名叫APTX-4869的藥物裡沒有緻命的成分,都是一些紫藤花粉、藍色彼岸花粉之類的東西,雖然有的成分很罕見,但都是無毒的。”
“為什麼這些東西混合到一起,就會變成無色無味殺人于無形的毒藥?”
朱蒂不解,他們FBI好不容易抓到了貝爾摩德,并拿到了殺人膠囊的分析報告,可是為什麼秀要隐瞞FBI高層,把他們好不容易抓到的貝爾摩德送給日本公安。
“因為有個神對我說,FBI高層裡有叛徒。”赤井秀一脫下身上FBI的作戰服,戴上毛線帽,把肩膀上的狙擊槍熟練拆卸下來,裝進了僞裝用的琴盒裡。
“叛徒?!”朱蒂在提高音量後迅速反應了過來,這裡隻有自己和秀兩個人,她壓低聲音進一步詢問,“是黑衣組織的卧底嗎?你有懷疑的人嗎?”
他們FBI可以進入黑衣組織做卧底,那麼黑衣組織也可以派人卧底進FBI,這種手段并不奇怪,不過要是沒有證據,會很難把這個卧底抓出來。
“我會把貝爾摩德押往日本,到時候就看到底會釣出哪一條魚。”
用出這一招的赤井秀一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孤軍奮戰,他知道前往日本的路途上不會太平,但那次他在列車外聽到的聲音不是錯覺。
神……嗎?
朱蒂覺得赤井秀一嘴裡的‘神’可能是什麼線人的代稱,并且這個線人非常深入組織,才能觸及到FBI高層有黑衣組織卧底這個信息。
赤井秀一把這個消息正常彙報給了他的直系上司詹姆斯·布萊克,連同他自己在内,和他一起去日本執行任務的小分隊一共有4個人。
機場,貝爾摩德被全副武裝到腳,帽子和墨鏡遮住她的大半張臉,下半張臉戴着黑色口罩,這些隻在通過安檢時被短暫摘下,之後又被重新戴起。
赤井秀一與朱蒂把貝爾摩德夾在中間,卡邁爾則是緊張的坐在三人的後排,一臉警惕的看着每一個來來往往的人群。
“卡邁爾,放松一點。”過于緊繃神經的卡邁爾被看起來像是要去日本度假的赤井秀一調侃,“你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在飛機上突發疾病。”
“……赤井先生。”卡邁爾被提醒後也隻是收回警惕四周的眼神,變成了正襟危坐。
“你們就這麼怕我跑了嗎?”貝爾摩德擡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勾起,拉下口罩喘了口氣。
“恰恰相反……”朱蒂捉住她擡起的手,毫不留情的掰開了她的手指,“我很期待你的逃跑,隻有這樣,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殺了你。”
飛機在度過最初的轟鳴後逐漸平穩安靜了下來,貝爾摩德吃痛的松開五指,手心裡空空如也。
“吐出來!”赤井秀一用兩指掐住貝爾摩德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同時動作強硬的掰開了她的嘴,可惜動作還是不夠快,一顆膠囊已經被貝爾摩德的牙齒咬破,直接吞了下去。
“啊……呃……”
下一秒,貝爾摩德痛苦的蜷縮起身體,她掐着喉嚨呼吸困難,渾身上下的皮膚在同時泛起紅色的疹子。
“我們已經進行了徹底的搜身,為什麼她的身上還會藏着東西?!”朱蒂按住痛苦亂動的貝爾摩德,雖然她很想殺死這個千變魔女,但現在不能讓她就這樣死在飛機上。
“飛機上有沒有醫生?”貝爾摩德的症狀像是嚴重過敏,如果不及時治療,很有可能休克過去。
“這位乘客,你怎麼……啊——”
一名趕過來的空姐突然被一個男人從身後勒住了脖子,她發出短促的驚呼,脖子上多出了一把冰涼的匕首。
“都别動,這架飛機被我們紅色暹羅貓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