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第一次體驗坐警車的感覺。
曆經了列車爆炸被楠雄哥時光倒流後,他終于來到了愈史郎先生的‘珠世畫展’。
畫展在愈史郎先生的示意下在下午18:00時開始,這個時候太陽剛剛下山,畫廊的燈光亮起如同白晝。
許多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男男女女在畫廊裡穿梭,他們的眼睛裡沒有對于畫作本身的欣賞,有的隻是想把這些畫作轉化成金錢的欲望。
畫展中間站着一個長得和竈門一蓮幾乎用着同一張臉的男人,他被這群西裝大人們包圍在中間,露出商業化的笑容。
見警察和偵探一起來到畫展,他禮貌的告别衆人,把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兩人帶到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裡,告知了一個緊急情況。
“愈史郎先生的壓軸畫作被偷了?!”
目暮警官隻覺得今天異常的繁忙,自從一大早工藤打來一通電話後,他就一直在按照工藤不知道從那裡找到的密碼紙上破譯出來的信息行動着,工藤說東京有一夥不知名勢力似乎正在進行着殺戮遊戲,首先就是新幹線爆炸案,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們來得及聯系車長時,就被告知有人死在了新幹線上,經過探查,确定了死者就是那個炸彈犯。
現在終于來到了密碼紙上寫着的‘珠世畫展’,沒想到愈史郎先生的畫作竟然被人偷走了!
“抱歉啊,盜竊案是搜查二課負責的案件。”目暮警官說完就要幫忙聯系搜查二課的負責人中森警官,卻沒想到一個人影從畫廊的二樓直接摔了下來,‘砰’的一聲鮮血迸濺。
“啊——”
“愈史郎先生?!”
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原地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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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愈史郎,畫家,死亡時間18:10分,死因為突發疾病後從二樓欄杆處墜落。”
著名的大畫家愈史郎先生是一個看起來特别嬌小的年輕人,他穿着一身灰白色和服,綠色的頭發一絲不苟的梳起,臉上沒有痛苦的表情,安詳的讓人誤以為他隻是睡着了。
“法醫初步判定的死亡原因是心髒病突發,愈史郎先生平時有沒有表現出他心髒上的不舒服?”目暮警官拿着報告單,對在場的有關人等詢問。
“不可能!”竈門一蓮語氣激動,率先否定了這個說法,他是知道的,愈史郎叔叔一直隐藏起來的秘密。
“愈史郎叔叔不可能有心髒病,也不可能死!”
竈門一蓮大喊一聲後直接撲向愈史郎的屍體,但在半路被自己老爸伸腿絆倒後攔腰抱起。
“不好意思,小兒一蓮從小和愈史郎先生的感情就很好,愈史郎先生的死對他打擊很大,請見諒。”
竈門一蓮的爸爸竈門川澄一物降一物,不管自己兒子做出什麼樣的反抗行為,都沒有逃脫出他的手心。
“老爸,你放開我!”
“啊啊啊啊,放開我啊……”
綱吉小心翼翼的靠近正在掙紮的竈門一蓮,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竈門同學,你不要難過,我把我的草莓蛋糕給你吃。”
竈門一蓮終于安靜了下來不再掙紮,像是終于清醒過來面對了現實,他在愣神後眼眶泛紅,撇嘴憋哭無果後,眼角的淚花決堤,哇哇大哭出聲。
“哇嗚嗚嗚……”他從老爸放松的臂彎裡跳下,一把抱住好友的腰放肆大哭起來。
綱吉拍拍竈門一蓮的後背,無聲安慰。
“一蓮,你不要哭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棒球帽,送給你。”不二裕太摘下自己的帽子,踮着腳戴在了竈門一蓮的頭頂。
帶着體溫的帽子蓋下,在他的臉前投下一片陰影,哭濕紅腫的眼睛被小心的藏在了裡面。
“竈門同學,這顆糖給你,吃點甜的心情會很好。”不二周助給出一顆綠色的糖果,在竈門一蓮遲疑的眼神中解釋,“是抹茶味哦。”
“……唔。”竈門一蓮接過不二周助遞過來的糖果,離開綱吉的懷抱站直身體,他用手臂胡亂抹了兩下臉上的淚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珠亂轉,“……小爺剛剛沒有哭哦,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小裕,吃糖嗎?我這裡還有一顆哦。”不二周助笑着再次拿出一顆綠色的糖果,配合着竈門一蓮的話沒有再提起剛剛的話題。
“……哥哥,我就不用了。”知道哥哥帶了兩種不同味道糖果的不二裕太連連擺手。
綱吉把草莓蛋糕也塞給了要臉面的竈門小朋友,牽着他的手離開了案發現場。
江戶川柯南趁着竈門一蓮哭鬧的時間蹲在愈史郎先生的屍體前仔細查看死因,雖然屍檢報告單上寫着因為突發心髒病而死,但是愈史郎先生嘴唇的顔色并沒有心髒病人特有的泛紫,至少外表看起來非常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