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起出現的三人,蔣悅可把視線挪到了宿奈的臉上。
勾立果的身體好的很快,最後衆人決定等勾立果好了之後再去找食物。
這幾天勾立果不敢和蔣悅可說話,隻能老在不遠不近的距離盯着蔣悅可看。
終于找到機會的蔣悅可甩開勾立果單獨到了宿奈的房間。
宴承去和卓輝林巡邏了,此時的宿奈無聊的在卧室發呆。
“宿奈,前幾天你們是不是和勾立果聊了什麼話?”
發呆結束的宿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隻是呆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但是蔣悅可等不及了,她伸手握住了宿奈的手,有些祈求的看向宿奈。
“求求你和我說好不好,勾立果現在還好不好?”
被問到的宿奈抿着嘴巴,想着前幾天答應好勾立果的事,慢慢開口道:
“他就是勾立果,隻不過腦袋有點壞掉了。”
對于人類病症不太熟悉的宿奈最後隻能用壞掉了來形容勾立果。
“可是......”
蔣悅可想起之前勾立果的那些行為,總覺得自己的第六感不會有錯。
“他的腦袋被摔壞了。”
連續說了兩句謊話的宿奈臉頰有點紅紅的,但是此時腦内紊亂的蔣悅可無暇顧及宿奈,隻失魂落魄的坐到床邊。
真的是勾立果,但是是失憶了嗎?失憶了會連同感情一起忘掉嗎?
蔣悅可最後還是說了句謝謝離開了宿奈的房間。
說完謊話的宿奈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感慨自己當人類越來越熟練了,現在都會說謊話了。
“你是勾立果對嗎?”
看着又在角落裡偷看自己的勾立果,這次蔣悅可深吸一口氣叫住了他。
被點到名字的勾立果一瞬間僵住了身體,在出去和不出去之間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乖乖地站在了蔣悅可的面前。
“我......我就是勾立果。”
身體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了,她有些疲倦的托起勾立果的臉。
明明還是自己男朋友的臉,但是一切的感覺都是天壤之别。
她慢慢摸過勾立果的眉眼,僵硬在原地的勾立果忍不住微微打顫,想掙脫但是又不敢用力。
反正她也不能接受其他的答案了,就當他是勾立果吧。
“嗯,你是勾立果。”
被承認身份的勾立果興奮的瞪大眼睛,身體都興奮的開始左右搖擺。
“我以後會好好保護你的。”
明明是和從前相似的話,但蔣悅可也隻是低垂着眼眸嗯了一聲。
“我要休息了。勾立果,這幾天不用總偷看我了。”
原來他這幾天都被發現了啊,勾立果憨憨地摸了摸頭發,臉紅着點了點頭。
看着卧室門在自己面前關閉,勾立果興奮的跳了兩下。
“耶耶耶,第一步終于成功了!”
後面一周勾立果養好之後,五人就決定離開了。
靠在車窗外吹風的卓輝林不舍的看着逐漸後退的别墅。
“哎呀,還真是有點舍不得我的豪華大床啊。不知道等忙完了能不能再找個别墅零元入住。”
“可是别墅空空的,沒有小房子好。”對于非常需要人陪着的宿奈,倒是對大别墅不怎麼感冒。
之前住小房子的時候,他和宴承就算是不聊天也能離得很近,現在不主動找宴承,在同一個房子裡他都和宴承見不了面。
“哇塞,你這話說的。”卓輝林稀罕的瞅了兩眼宿奈,被看的宿奈隻是眨着眼睛回望。
“行,一看你就是有錢人。你還想不要很多錢,隻要很多愛是吧。”
沒聽出來話裡調侃的宿奈認真思索了一下,發現他真的是表裡如一的窮光蛋,不知道卓輝林是從哪裡看出來他有錢的。
錢他沒有,作為連父母面都沒見過的小水母,他好像也沒有愛。
“我都沒有。”
宿奈的回答讓剩下的幾人都稀奇的看了過去。不管從哪個角度看,細皮嫩肉且不谙世事的宿奈都不像是缺錢的樣子。
後面的路程都很無聊,宿奈昏昏欲睡的靠在了蔣悅可的肩膀上。
靠了不到五分鐘,後座的勾立果就小心翼翼的把宿奈的腦袋掰到了車窗邊。
察覺到勾立果的動作,坐在中間閉眼休息的蔣悅可睜開眼看過去。
“他腦袋太重了,會壓到你的。”
不明白一個腦袋有什麼重的蔣悅可原本想擡手把宿奈的腦袋挪過來,但看着一臉委屈樣的勾立果最後還是歎了口氣。
“那一會兒你坐中間。”